申屠很感激的對著任前輩跪了下去,眼眶也泛了紅。自已的老祖已經死了,他等於沒有了靠山,可是這任前輩還是這關照他,甚至還要把女兒嫁給自已,所以他怎能不感激淩涕?
而任前輩也很滿意申屠的表現。
“好了,我帶你去見一見傳中的逃跑大帝狄龍吧,你多和一些大帝接觸,好處多多。”任前輩拍了拍申屠的肩膀後便當先向前走去。
而就在任前輩走到申屠的前麵時,申屠的目光卻也泛起一道寒光,隻是這道寒光一閃即逝罷了。
他申屠是什人?是當年地球修真門派的領袖,是昆侖的掌舵人,是申義最出色的後代,是進入神魔戰場,是有大機緣大造化之人,所以怎能猜不到任前輩打的是什主意?
他申家,的確有一件無上法寶,而任前輩之所以把女兒嫁給自已,就是讓他女兒近距離接觸自已,然後窺得寶貝,最後他任前輩再強取豪奪罷了。
這‘任子閱’連女兒都能犧牲的!
隻是申屠現在還不敢有任何不滿或者露出推托之意,如果他推了這門婚事,那他肯定要死,所以他不能推。
任子閱,是神宮執事,而神宮執事是僅次於左右使的存在,當然,這任子閱在整個仙界也有一個綽號,叫做‘君子閱’,他的名聲非常好,結交了很多朋友,而且此人在外闖蕩做事,有君子之風,所以好友們都叫他君子閱。
豈不知,君子閱也是真人的,君子也有更大的貪心。
二人一前一後,走到了二樓緩台之時,突然間,任子閱就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奴隸二院的院子之中。
申屠不知道任子閱在看什,但也好奇的向下看了過去。
一個髒兮兮,穿得破爛的壯漢,還有一個穿著黑袍,長相清秀的仙王生,並沒有什不同之處啊。
“對了申屠,我過去聽你過,你見過那個楚白吧?”任子閱突然問道。
“是啊,見過,此子在下界之時,還很平凡,後來又相繼見過兩次,沒想到他的造化會那大!”申屠感慨道。
“那你看那個仙王象不象那楚白?”任子閱指著二院中的仙王修士道。
“哦?”申屠倒是一楞,他當年見楚白時,還是楚白最初的樣子,但現在楚白是喬裝的,所以他根本沒有看出來。
“不象,完全不同,氣息也不同,當然,我感受到他是喬了裝的!”
“他原來的樣子是這個吧?”突然間,任子閱右手一抖,一張白紙畫像便被他抖了出來,而畫像中栩栩如生,楚白原來的麵貌一覽無疑。
“不錯就是他,這就是楚白,沒想到前輩有他的畫像!”申屠精光閃個不停,楚白這個人他痛恨至極,因為他不但殺了自已的兒子,還毀了自已的門派,可以,二人之間是宿命之敵。
“,這是左右使大人親自發下的畫像,讓我等留意此人的。現在倒有點意思了,你再看看。”任子閱罷,左手又是一翻,一麵鏡子也出現在他手中,並且對著二院中的楚白照了過去。
“嘩”那鏡子一照之下,楚白原來的相貌清晰的反射到鏡子,而申屠也猛的驚呼起來道:“沒錯,就是他,就是楚白,他……他不是下界了嗎?”
“所以我才有點意思了啊,你確認他是楚白吧?我也沒看錯吧?”任子閱敲著扶手,似乎在思考著什。
“絕對不會錯。”申屠保證道。
“嗯,那你先回去歇著吧。”任子閱揮揮手,示意申屠退下,同時他也萬萬沒想到在他的地盤上竟然能看到這個傳中的楚白。
他的確沒見過楚白,但是楚白的畫像他卻有,而且這畫像隻有十幾張,當時是左右使分發給他們的,讓他們留意。
當時他隻是掃了一眼,並沒有當回事,不過卻也記下了楚白的樣子。
而就在剛才,他走在緩台之時,向著二院看了一眼時,發現那修有氣息遮掩,又喬了裝,所以特意用大帝之念對著這修掃了一遍。
隻是掃過之後他也楞在了緩台上,因為這修非常熟悉,然後他就想起了那張畫像,然後他又讓申屠對其確認,因為他怕自已弄錯,而申屠也十分確認此人正是那楚白。
楚白,在三十二位至尊麵前下了界的,三十二位至尊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現在,他卻出現在了這,那這個楚白的神通強大到了何種程度?
“神箭、隨身仙府、神魔血脈、巨人之軀、奇異的煉丹之術,無限的造化加身,最重要的那隻畫海而遁的神奇之笑,這是一個移動的寶庫,移動的寶藏啊……”任子閱想了想後,突然間掏出一枚玉簡,傳出了一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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