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借著舉瓶喝酒的時候,掩藏了眼色中的躲閃。
“如此奇人,何必在意外貌如何?珊兒過於關注表象了。”
“我的劍法有所精進,也是這段時間…潛心…修煉所得,略有一點收獲而已。”
這對青梅竹馬閑聊了一會兒,又一起演練了一套劍法,嶽靈珊才戀戀不舍的道別了大師兄。
待嶽靈珊的身影消失於令狐衝的眼中,一位白須青袍老者,突然現身於令狐衝身旁,隻見這位老者神氣抑鬱,臉如金紙。
“太師叔,您來的正是時候,我這兒還有半瓶好酒。”
回過神的令狐衝,發現身邊突然多出一人,卻並不驚訝,顯然兩人早已相識,令狐衝稱呼其為太師叔。
此人就是隱藏於華山派思過崖的風清揚,前段時間曾指點過令狐衝的劍法,這才是令狐衝的劍法有所精進的緣由。
“你這子,倒也享受,思過崖思過之人,就屬你子過得最自在了。”
聽聞令狐衝要獻給自己半瓶美酒,風清揚淡笑著道。
“讓太師叔見笑了,子我就有一點喝酒的癖好,思過的時候能有一瓶酒,那真是一件快事。”
令狐衝捧著酒瓶,一臉愜意的享受著,停頓了一下,又道。
“太師叔,您可知前來拜訪的那幾位奇人?他們的種種手段實在讓人驚奇。”
令狐衝聽聞嶽靈珊講述後,把這些事兒也轉告給了風清揚,今兒聽聞李梵他們要前來拜訪。
令狐衝實在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這才開口詢問風清揚,看這位華山派的師叔祖是否識得李梵他們。
“我隱居思過崖已久,江湖之事並未關注,但這幾位奇人,我確實不曾聽聞過。”
“江湖之中臥虎藏龍,我不曾聽聞,實屬正常,隻是這幾位的手段…實在不凡。”
“其中一位巨漢應是修煉硬氣功,另一位的內力修為,簡直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至於那位少俠…看人一眼使其昏迷,其中緣由我亦不知。”
“好在這幾位行事頗為正派,此次前來拜訪應無惡意。”
風清揚沉思了一會兒,才對令狐衝出他的看法。令狐衝聞言,又喝了一口美酒,遲疑了一下問道。
“不知太師叔和這幾位交手,勝算幾何?”
麵對這個問題,風清揚沉默的時間更長了一些,然後才道。
“勝算?沒有交手如何可知?”
“如今江湖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下了,華山派將來如何還得靠你們。”
“子你也吃飽喝足了,是時候該活動活動手腳,佩劍拿出來罷。”
沒讓令狐衝繼續多問,風清揚指點起令狐衝的劍法來。
這個時候的李梵他們,剛剛出了劉府的大門,劉正風領著弟子一路陪送著。
“少俠何不多留一段時間?”
劉正風站在大門口,忍不住開口誠懇的挽留李梵他們。
“劉大俠也知本少爺要前去華山拜訪,此事早已經約定好了,這幾日多謝款待,倘若還有機會,大家再相聚。”
麵對劉正風的挽留,李梵含笑婉拒道。
“少俠言重了,劉府的大門一直為各位敞開,少俠若有空閑即可前來落腳休息。”
李梵突然抬頭望了一眼後山,深深看了一眼,這才道。
“劉大俠不用遠送,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李梵和劉正風互相抱拳道別後,李梵他們一行六人離開了劉府,餘滄海他們三人,左冷禪,還有李梵。
這五位騎馬奔向華山方向,屠格列夫隻得徒步跟隨,實在是沒有配套的馬匹,能托起屠格列夫奔行。
好在屠格列夫並不在乎此事,一路上屠格列夫的奔走,也能輕鬆跟上李梵他們。
直到李梵他們的背影消失在道路上,劉正風才領著弟子回了府內。
剛才李梵道別之時看了一眼後山,後山的曲洋,身邊多了幾位陌生人,其中一位蒙著麵,從體態上看,這位蒙麵人似乎是一位女性。
曲洋對這位蒙麵人,態度上顯得頗為恭敬,看來這幾位陌生人都是日月神教的人,那位蒙麵人來頭更是不。
曲洋走近一點躬身行禮後,對著蒙麵人道:
“聖姑駕臨,曲某有失遠迎,還望聖姑恕罪。不知聖姑有何吩咐?”
蒙麵人伸出芊芊素手,扶起曲洋,一陣動聽的女聲,從蒙麵人口中傳來。
“曲師傅客氣了,這次不請自來,還能有幸聽聞曲師傅的演奏,我是深感慶幸。”
“看來曲師傅廣交好友,琴道技法又有所提升,古人言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誠不欺我。”
曲洋聞言連連擺手,道:
“當不得聖姑如此稱呼,聖姑所言過譽了,曲某可沒有聖姑的分才情,隻能平日多苦練,和朋友們多交流,才能有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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