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安嶽起床準備早飯。
火車是下午兩點半的,時間還很充足所以他並不著急。
吃過早飯,安嶽把家外外看了一遍,確定沒有遺漏以後鎖門離開了家。
由於離火車出發還早,安嶽也不著急,就溜溜噠噠的在街上閑逛著。
離過年還有近二十的時間,街上年味並不濃。路上行人很多,多數是年輕人。
這可能就是返城知青吧,由於返城知青太多,很多人安排不上工作。導致街麵上所謂的頑主、老炮兒橫行,其中很多就是這群返城的知青。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內街麵上混亂不堪,打架的、搶劫的、偷盜的、搶地盤的,形形色色的各種人各種事。
不過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文革剛結束國家百廢待興還沒緩過神來治理他們,讓他們以為國家都對他們束手無策了,越發的肆意妄為。
直到兩年後的一場嚴打,運氣好的進去唱鐵窗淚了,運氣不好的直接吃花生米了。
雖然其中一些冤假錯案或者不應該判的這嚴重。但在安嶽看來並不過分,亂世當用重典放在何時都適用。
雖安嶽知道他們多數人的下場,他並不準備什或者做什。在他看來這些人都罪有應得。
倒沒有人不開眼的來找安嶽的麻煩,就算來找安嶽的麻煩他也不怕。
隨著練八段錦時間的增長,他越發的覺得這門功法的神奇。
不愧是練氣士們專門設計了給不能修煉的家人用來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好東西。
就普通人而言,安嶽覺得他自己現在可以一挑五沒問題。
安嶽還正好想找個人試試八段錦的威力呢!可惜的是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找上他。
溜達了一會兒,安嶽就轉到了中關村附近。
這時的中關村完全沒有後世繁華的景象,轉了一會兒安嶽感覺無趣便離開了。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中午,眼開要十二點了安嶽才坐上前往火車站的公交車。
到站以後,火車還沒來。
等了大約一個時左右,安嶽要乘坐的火車才緩緩進站。
檢票上車,安嶽順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晚上六點多,火車上開始叫賣晚餐。
安嶽要了一個加雞腿的盒飯,吃過盒飯又喝了口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安嶽便坐在座位上假寐。
過了一會兒安嶽就真的睡著了,正在睡夢中安嶽感覺有人在推自己。
他就睜開眼睛看看是誰在推自己,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二十左右,長相白淨漂亮的女孩的臉。
女孩發現安嶽醒了就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對安嶽,“麻煩你讓一下,我要出去上廁所。”
安嶽這才回過神來,話的女孩不就是坐在自己麵的那個女孩嗎?原來是想上廁所,自己擋她的路了。
安嶽急忙站起來讓開出路。
女孩低聲了聲“謝謝”,就急忙朝廁所的方向擠去了。
沒錯,就是擠去了。火車又經過兩個站口,現在火車上已經擠滿了人。
看女孩著急的樣子應該是憋了有一會兒了。可能是看自己睡著了不好意思叫醒自己,她就一直憋著。現在是實在憋不下去了才把自己給叫醒了。
安嶽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還真是個害羞的女孩。
被女孩弄醒以後,安嶽也沒了睡覺的欲望。
看了下手表,現在才晚上十點多。他便仰頭看著火車頂棚發呆。
過了有二十多分鍾的時間,女孩才從廁所的方向回來。
進去的時候又對安嶽了聲謝謝。
過了一會兒,可能女孩也覺得無聊就主動找安嶽聊。
“你好,請問你到哪下車?”女孩的聲音很好聽,就是給人一種怯怯的感覺。
“我到泉城下車。”
“真的嗎?我也是到泉城下車。”女孩有些雀躍的。
可能是因為老鄉的原因,安嶽感覺女孩話的聲音比剛才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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