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和安虎上班走後,安嶽又從包把給安靜買的衣服和學習用品拿了出來,“靜,這是哥哥給你買的衣服和學習用品。”
“謝謝哥哥。”安靜高興的從安嶽手接過禮物。然後又心翼翼的看了劉玉蘭一眼問,“媽媽,我今能穿這新衣服上學嗎?”
“不行,留著過年再穿。”劉玉蘭眼睛一瞪道。
安靜又把祈求的目光看向安嶽,希望哥哥能幫自己句好話,讓媽媽同意自己穿著新衣服去上學。
安嶽裝作沒看見把頭一扭,這種事他不準備摻和。自己的媽是什人他能不知道嗎?如果自己開口絕對也會把自己也數落一頓。
他可不想處這個黴頭
無視了妹妹對自己投來的祈求的目光。
他從包又拿出給劉玉蘭買的呢子大衣,“媽這是我給你買的。”
劉玉蘭從安嶽手接過大衣,臉上的笑容抑製不住但嘴上卻,“嶽你浪費這多錢幹什?這衣服應該不便宜吧?”
“也就一百多不到二百吧,也不算太貴。”安嶽在心默默補了一句,隻不過是外匯卷不是人民幣而已。
“一百多還不貴!你爸他二個多月的工資!你姐和你弟弟她倆一個月加起來才五十塊錢左右!”
“你哪來的這多錢?不是幹什壞事了吧?”
劉玉蘭有點緊張起來,兒子購買的這些東西她大約估計了一下,差不多要上千塊錢。其他的她不知道,就那兩塊手表就需要三四百塊錢。
自己和女兒的衣服也要二三百,還有兩個女兒和自己老公的也要不少錢。
他就那點學校給的補貼,一個月三十多塊錢。半年也就不到二百塊錢,這還是他一分錢也不花的情況下。但是他不花錢這可能嗎?明顯不可能啊。
那他剩下的錢來自哪?劉玉蘭越想越害怕。
安嶽看出了**擔心,於是安慰道,“媽媽你放心吧,你兒子不會做違法的事情的,怎你兒子也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時代的優秀的預備黨員,未來的國家幹部怎會去做違法的事情呢?”
聽完安嶽的話,劉玉蘭才稍稍放心了些。
“那你哪來的這多錢?”
“您忘了嗎?家的那幾百美元我都帶到京城去了,這是用那幾百美元買的。”
“你這臭子,我把家的美元給你是為了讓你去換成人民幣不是讓你給我們買東西。”聽完安嶽的解釋,劉玉蘭徹底的放心了。
“錢不就是花的嗎?以後我不需要你們操心了,虎結婚的房子也有了。大姐就還差個婆家了。”
“您現在唯一應該擔心的就是我的兩個妹妹,其實她們也不用你擔心。等我過幾年大學畢業以後我會管她們的,您現在唯一該操心的是我姐和虎的婚事。”
“我給你們買的這些禮物,都是經過我深思熟慮過的。”
“我姐歲數大了,也應該讓她好好打扮一下自己了。就我姐的長相她非常隨您,絕對是美女一名。如果好好打扮一下,那上門提親的不得踏破我們的家門?”
“還有虎歲數也不了,給他買塊手表也是應該的,現在的姑娘不就稀罕這些東西?讓他穿著打扮上穿的好一點您還怕沒有兒媳婦?”
聽完安嶽的一番話,劉玉蘭聽得是眉開眼笑。也忘記了追究安嶽不經過自己同意就亂花錢的問題。
她們話的時候,安靜也吃飽飯了。對安嶽和劉玉蘭“媽、大哥我去上學了。”
“你路上慢點。”劉玉蘭擺擺手示意安靜可以走了。
“以後你可不能亂花錢了,你弟弟媳婦還要花錢,你將來在京城不回來了的話,你結婚我們多少也要幫上一點,這些都需要錢。”
“以後我就不用您跟我爸操心了,房子我工作以後單位會分房的。結婚花錢我也會自己慢慢攢。”
“您隻要管好虎和您跟我爸就好了。”
“好好好,媽媽知道你懂事不讓我們操心。你陪心心玩一會兒,我去給你做飯。不知道你回來了所以沒做你的飯。”
完話,劉玉蘭回到廚房去給安嶽做早飯。
至於安心,抱著衣服和糖果在那玩的樂不思蜀。做賊一樣的,瞅著劉玉蘭不注意就偷偷的剝一塊糖放到自己的嘴,看的安嶽直想笑。
這個機靈。
安虎和安梅下樓趕到食堂吃早飯,路上遇到很多同廠的工人。
每見到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安虎就故意擼起袖子把手表露出來,也不嫌冷。
“呦,不錯嘛,虎也帶上手表了。sh牌不便宜吧?”
“那是,這可是我哥從京城給我帶回來的。”安虎把頭一仰神氣的。
“嶽放假回來了?什時候回來的?”
“我哥昨晚上就回來了,他還給我和我姐都買了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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