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有楚白在,他也沒法。
不管如何,反正玉阿嬈沒聽到他們口中所的恩怨,他們好像都知道,但偏偏將她蒙在鼓。
楚白邁動腳步,潔白如雪的衣袍輕輕地晃蕩起來,隨風擺動,然而隨著他越走越近,便能感覺到他周身的氣息都低了許多,看著玉稚和她的時候,一點淺薄的笑意都沒有。
“你……”玉阿嬈想叫住她,但話到嘴,又吞了下去。
低頭沉思,想必他早就看到了,看到她再一次出來招惹麻煩,還又中了玉稚的計。
他怎能不氣
可她看著他的時候,卻絲毫感覺不到他有多少不高興的成分,好像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周身隻有冰涼的冷氣,不斷地往周圍外麵散去。
越是這樣不動聲色地不生氣,她越覺得心發涼。
楚白若能生氣,就證明他還是很在乎他的,可真若連一點生氣的苗頭都沒有的話,就像是又回到最開始最開始的時候,他對任何人都是極為清冷涼薄的,什都可以不在乎,什都能不放在心上。
再一看,玉稚笑意吟吟,唇邊笑容純得不能再純了。
玉阿嬈一抬衣袖,無奈地一歎,“放開吧。”
大衛聞言,很快把劍垂了下去。
楚白再走近一些,眼的悶悶的氣息更濃烈了不少,楊柳蕩在他的臉上,卻仿佛都絲毫未曾聞見。
“楚白。”她看著,下意識地去阻止他。
他未曾回頭也未曾話,但卻站住了腳步。
玉阿嬈心鬆氣,不管怎他還是把話聽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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