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回 降伏白石宗實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神劍武林客 本章:第一百五十一回 降伏白石宗實

    阿倍秀明和水原遜秀等三人帶兵日夜兼程,兩日就抵達了山形城城下,路上通過米澤城的時候,城下兵部和城奉行按照指示,準備好了吃食和用水,大軍在路邊吃飯洗漱,登時煥然一新,且已經擊敗了進犯的德川軍後,兩家聯軍頗有些舍我其誰的感覺,上杉景勝和上杉軍是越後外來戶,從未知曉獨眼龍還有最上義光的厲害,早憋著和他們鬥一鬥,阿倍秀明正好利用這兩點,鼓舞士卒,振奮精神,當日就整軍進攻山形城。

    此時山形城內有五百鐵騎隊和兩千五百伊達軍,還有最上氏殘兵數百人,本來山形城環山而建,易守難攻,可阿倍秀明探知城內情況後,利用兩軍隔閡的弱勢,命水原遜秀的鐵炮隊強攻城西虎口,村上國清的騎兵隊則在後助陣,連攻一個上午,城西虎口崩塌,最上氏殘兵便頂不住了,要求伊達氏兵馬助陣,伊達氏大軍瞧不起最上氏兵卒,尤其是五百鐵騎隊,自打上杉氏和孟氏聯軍到了,就嚷嚷著要出城給他們個下馬威,被否決後,全體搬回了本丸,號稱不善防守隻善進攻,消極抗命,最後還是城下兵部苦苦哀求,伊達兵知道城破自己也要沒命,才移師城西駐防。

    接到水原遜秀“城防突然增強”的匯報後,阿倍秀明知道聲西擊東的法子奏效了(當年曹操打宛城張繡就是用此計,聲東擊西,可惜張繡手下有個和郭嘉同一水平的賈詡在,看破了此計,反而設伏殺敗了曹操,所以三國第一軍師是郭嘉和賈詡,諸葛亮本來就不善於治軍,至於司馬懿,更不用提了,兵馬比諸葛亮多十萬,還敗了,還死了張合,純粹是把諸葛亮熬死的),於是他命令早就埋伏在城東的安東隆盛和田中續繼突然殺出,北寧軍瞬間就衝破了城東虎口,殺入三之丸。

    得到敵軍進城的消息後,坐守本丸的鐵騎隊大喇喇的開出二之丸,一麵通報城西,聲稱自己要給聯軍一個下馬威,請他們鎮守城西,無須支援,這便是純粹的土包子行為了,且不說未經大戰的鐵騎隊是不是身經百戰的北寧軍對手,就是一邊眾誌成城,一邊輕敵懶散,已經立分高下,孟昭德的貼身護衛軍再一次展示了天下無敵的戰力,殺的五百鐵騎隊丟盔棄甲,魂飛魄散,要不是城內不方便展開陣型,光四千對五百這個數目,就足以瞬間瓦解鐵騎隊了。

    安東隆盛身先士卒,手持長槍挑開二之丸,命田中續繼控製本丸和天守,自己則抽兩千北寧軍去包圍城西,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城西的伊達氏兵馬方才回過神來,就被背後湧上的敵人擊敗,僅僅一個白天,山形城落城,城內最上氏家眷,部署全數被擒,阿倍秀明下令上杉軍一千人鎮守此地,看護俘虜,剩下兵馬繼續乘夜色趕往戰場。

    一路殺將過去,到了長穀堂城外,聽聞此時一萬聯軍正在籠城,城內直江兼續堪堪危命,水原遜秀於是對阿倍秀明說道,“不如占據道口,威懾伊達政宗大軍退去,然後從長計議。”阿倍秀明說道,“我四千北寧軍和上杉軍五千,尚不足圍城之數,伊達政宗眼高於頂,視名譽高過生命,若要他退去隻怕不能,做好戰鬥準備,此戰必打,打過後方才有轉機,待四國聯軍收攏,一戰降伏伊達政宗。”水原遜秀又問道,“先生有何良策?大軍連日作戰,已經是強弩之末,若非山形城那般一蹴而就之戰鬥,隻怕難勝。”阿倍秀明笑道,“此時已經無計,宋太祖用兵有山洪暴發,明成祖用兵有風沙助陣,源義經用兵有野獸出林,水原大人,不可小窺天意啊,若天不佑我,隻有死戰了。”水原遜秀聽罷無語,隻能回歸本隊傳令備戰。

    如此三支人馬開出山道,各自把守要害,正和伊達政宗最上義光聯軍後陣相對,此時長穀堂城已經外圍被突破,伊達政宗正要帶手下進城,突聞背後出現孟氏援軍,伊達政宗大驚失色道,“聽聞小十郎兵敗,我已經快馬加鞭日夜兼程,怎還是沒來得及,這阿倍秀明究竟是否鬼神,有如此千轉戰的本事?”最上義光聽罷消息第一反應是山形城丟了,因為此時軍陣的屁股正對著山形城,聯軍救兵從背後殺到,肯定是自山形城而來,他叫苦不已,對伊達政宗說道,“外甥,如今我寸土皆無,士卒戰意全失,若貿然迎戰,隻怕我之一軍要敗,你之部下不明就,若被牽連同敗,豈不全軍覆沒,不如暫時退去,好在你仙台城靠海而建,我們從那等候內府援軍如何?”

    伊達政宗鄙夷的看了舅父一眼(真的隻有一眼),回道,“若我軍退去,戰局將不複存在,仙台城又能守住幾日,若內府不發援軍,你我隻能戰死,若內府發了援軍,他替我們收複疆土,還會再拿出來?國破,和身死有何區別?若要說一線生機,此時阿倍秀明千轉戰,我不信他的部下都是鐵打的,肯定已經是強弩之末,我們可解除城防,暗伏一支人馬襲擊出城部隊,剩下全部大軍一戰擊敗孟軍,聽聞小十郎說,統軍的是孟家軍師阿倍秀明,若能擊敗他,就等於擊敗了山城守和四國聯軍!連孟昭德都敗了,遠處正往此地集結的四國聯軍勢必駐足,或者投降,那便一戰定乾坤了,你說這樣的仗打還是不打?”

    此時的最上義光真正是寸土皆無,自然沒得說,隻好委屈的答道,“都聽外甥的,舅舅不才,願打頭陣!”伊達政宗笑道,“正要請示舅舅,此戰乃重中之重,三軍務必用命,請舅舅親自帶兵,政宗也緊隨其後,我著伊達成實率領督戰隊,在最後監視,若有人敗退,來一個殺一個,來士兵殺士兵,來武士殺武士,務必死戰求生!”最上義光聽罷一個激靈,可也不好辯駁,隻能依命而去。

    伊達政宗待最上義光走後,和伊達成實等將安排停當,立刻撤去圍城部隊,大軍調轉頭來,直奔阿倍秀明等軍,阿倍秀明等三支人馬此時已經擺開陣勢,見聯軍殺到,立刻迎上去劈砍,田中續繼身著養父赤紅甲,當先殺敵,身後北寧軍各個奮勇,水原遜秀的鐵炮隊則從兩翼射擊,還有村上國清的騎兵隊從中穿插,連日來兩場大惡戰,真真都殺紅了眼。

    阿倍秀明和水原遜秀在馬上登高指揮,眼見伊達最上聯軍死戰不退,初始還有一些兵卒膽怯,稍微後退,都被帶傷的伊達成實指揮督戰隊斬首,頗有決戰到底的態勢,水原遜秀擔心道,“看來伊達政宗治軍也不簡單,如此死戰,隻要一個時辰,我軍必敗,現在大軍都是靠士氣強撐,其實身體已經極限,不知先生此時如何應對?”阿倍秀明聞言哈哈笑道,“兵法一門,最要靈活運用,隻能死搬照抄之人最後落得都是笑柄,伊達政宗撤出圍城,反攻我軍本來是妙計,可惜偏偏學什督戰隊,搞什死戰不退,我軍雖然疲憊,那伊達最上聯軍攻城,就不疲憊?我們早晚要垮,他們就不會垮?我們能打就打,不能打就撤,他們卻撤都不能撤,你以為這樣做他們就會拚死攻我們了,隻怕最後適得其反,伊達氏兵卒要反攻督戰隊了,自己的朋友兄弟沒死在敵人手中,卻被自己人砍死,豈不是自己不給自己活路?哈哈哈,伊達政宗,你這所謂奧州獨眼龍,原來隻有如此斤兩啊!”

    水原遜秀連日來和阿倍秀明相處,早對他心向往之,如今聽阿倍秀明說不需憂慮,就放心了,一心想要請教兵法,於是問道,“那置之死地而後生,不知先生以為當如何用?”阿倍秀明言道,“所謂置之死地而後生者,實際需先生而後死,若真的無條活路,何來置之死地,那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一條道走到黑了!當初破釜沉舟,霸王用兵背水一戰,那是士兵已經飽餐一頓,而霸王項羽又深信自己的實力,足以戰勝敵寇,此便為先生,所以破釜沉舟隻是激勵士氣的法子,並非真的不顧一切。可你看今日,兩方廝殺都是饑腸轆轆,身心俱疲,士兵也是人,都存著要活命的想法,他們還有後路,自然打起來更加仔細,殺敵的同時加倍小心,已經沒有後路了,就不免絕望,絕望之餘是殺掉麵前的一萬敵軍,還是掉轉頭造反,殺掉那幾百督戰隊逃跑,還不好選擇?所謂置之死地激勵士氣,用不好,士氣就更加低落啊,可惜可惜,伊達政宗自掘墳墓了!”

    果不出阿倍秀明所料,兩軍廝殺了將近半個時辰後,伊達氏大軍越發憋氣,本來幾次推進,已經把北寧軍和上杉軍擊退了數十米,可偏偏陣中總有人逃跑,其實上杉軍和北寧軍中也有人後撤,這是戰場常理,從不能萬人齊心,一個勁向前的,北寧軍那邊,撤了就撤了,離開戰場休息片刻,想到朋友兄弟還在陣中,就又殺了回來,伊達最上軍那邊卻沒戲,隻要跑的都被殺了,殺到最後,督戰隊也手軟了,而陣中的士兵越發窩火,開始殺的少的時候還好,後來漸漸的每個士卒的朋友或者兄弟都有被自己人殺掉的,這仗便不能打了。一些逃兵從慌不擇路開始變成手握鋼刀抵擋督戰隊,後來發展成一個小隊集體掉頭,主動進攻督戰隊,如此一傳十,十傳百,也不知道是為了活命還是為了自己的朋友兄弟報仇,將近一半的伊達最上氏聯軍調轉槍頭,開始進攻督戰隊。

    統領督戰隊的伊達成實乃是悍將,可也沒有在戰場上和自己人真刀真槍廝殺的膽量,猶豫再三後,他便下令督戰隊後撤,這一撤,就好似開閘的洪水,再也攔不住了,聯軍的敗兵全數從督戰隊身邊通過,帶動了還在奮戰的士卒,轉瞬間,伊達最上氏聯軍兵敗如山倒,大軍集體掉頭,漫山遍野的逃竄。還在軍陣中指揮的伊達政宗和最上義光見狀,連呼重整軍陣,可惜毫無效果,兩人無奈長歎一聲,也調轉馬頭,倉惶逃去,同在崩潰邊緣的北寧軍和上杉軍突見敵軍潰散,精神抖擻,一路追殺過去,端掉了伊達軍和最上軍的大營,解了長穀堂城的包圍。

    這樣一路狂撤,伊達政宗和最上義光連跑了半天時間,方才在岔路口停下,此時身邊的士卒也慢慢聚集,有了三千之數,最上義光眼見大多是伊達家裝扮,驚魂未定,對外甥說道,“政宗啊,如今舅舅兵馬皆無,家眷全丟,就連你母上也陷入敵手,我們何去何從啊?”伊達政宗苦笑道,“我何嚐不知此時的境遇,現在我們若往北去,就是名生城,那有我伊達家近一年存糧,足以支應,也可征集兵馬。若往東去,就是仙台,可以依托水軍固守,請援內府大人。若往南去,就是白石城,本家兩大猛將,伊達成實已經受傷,鐵騎隊又人員不齊,若要戰,還可調出白石宗實的兩千快刀手來!舅舅,你意下如何啊?”

    最上義光聽罷,一絲都未猶豫,開口道,“若四國聯軍會合直江山城守和孟氏大軍,人數不下三萬,我們如何能戰,還是不要去白石城了,去仙台吧,天下之大,仙台又不是最後一地,若敵人來攻,我們依靠水軍也能避禍,早晚內府大軍到此,就有活路了!”伊達政宗就知道自己的舅舅會作此選擇,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一戰不勝,將來如何要回丟掉的國土,算了,舅舅自往仙台休息,我去白石城搬兵,還望舅舅到了仙台後知會一聲我領內各個城主,讓他們出兵往白石城和我會合!”

    最上義光見伊達政宗要走,哪肯讓,自己現在孤家寡人,連一個旗本護衛都沒有,若讓伊達政宗走了,說不定路上就被流民砍死,這豈不是死的丟人到家了。他一把拉住伊達政宗,哀求道,“舅舅隻想活命,政宗啊,你冷靜一下吧,一萬多人都打沒了,兩千人能有何作為,你都說了阿倍秀明用兵如神,這一半天的功夫,他肯定埋伏好了兵馬,你若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和舅舅去仙台吧,要從長計議啊!”

    伊達政宗是無論如何不會同意的,他剛要開口駁斥,突然遠處傳來整齊的腳步聲,聲音逐漸轉近,轟轟轟轟,人數聽來還不少,最上義光大驚失色,渾身發抖,哆嗦道,“完了,完了,阿倍秀明打過來了,他竟然在此處也有伏兵?”伊達政宗不屑的說道,“舅舅真是臨老失節,丟了武士的本分,怕什,這聲音明明是自東方而來,那是我仙台城,阿倍秀明就是有雙翅膀,也絕不能超過我們拿下仙台,這必是哪來的援軍,舅舅不要驚慌!”

    過不多時,那支人馬出現在伊達政宗和最上義光麵前,站定了一看,果然都是伊達家裝扮,為首的大將,頭頂鐵十字灌黑盔,身穿淡藍色陣羽織,正是家中第一重臣片倉景綱,伊達政宗見是他,欣喜異常,快馬上前問道,“小十郎,你如何到此?”片倉景綱頷首道,“屬下奉命堅守仙台城,聽聞主上不慎小敗,怕敵人借機入侵領土,所以帶兵前來接應,路上收容了不少敗兵,先都在此,有七千之數,足以一戰!請主上差遣!”伊達政宗點點頭道,“好好好,一萬人馬,足以打阿倍秀明一個措手不及!鐵騎隊如何?”片倉景綱回道,“鐵騎隊忠勇非常,是死戰至最後一刻方退,路上尋找主上蹤跡,可未尋到,如此等候在安石城附近,屬下已經全部帶來,尚有一千人左右。”

    伊達政宗歎口氣道,“折損數百精銳,一事無成,此仇不報,伊達政宗妄為大名啊!”片倉景綱說道,“主上,屬下建議,此時四國聯軍尚在羽前國西北一帶集結,孟氏和上杉氏聯軍數日大戰,已經筋疲力倦,他們肯定料不到我們會反擊回去,防備肯定疏忽,我們若能連夜翻山,明晨就能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伊達政宗略一思索,擺擺手道,“若是殺將回去,我們的人馬不夠一戰擊敗聯軍,且家母和舅舅的家眷都在阿倍秀明手中,若戰事膠著,他們就有機會祭出家母相要挾,我們此戰必須拿住阿倍秀明,然後交換人質,在陣前突然反撲,方能十拿九穩啊!”片倉景綱問道,“主上可有妙計?這阿倍秀明詭詐的很,隻怕拿他不住啊。”

    伊達政宗笑笑道,“孟氏聯軍也在強弩之末,讓他進攻我陸前國,隻怕他也沒有吃下我一百萬石的胃口,我隻要請一城主詐降,誘騙他先頭部隊前來,而後放棄一城,阿倍秀明必以此城為依托,緩圖我陸前,屆時我大軍圍城,四國聯軍的首腦被圍,他們就不敢進,孤城懸久必破,我就好乘機收複羽前國了!”言語之中,已經把羽前國當成了自己的領土,聽的最上義光心中一陣難受,可惜無法開口,畢竟無權無勢,隻能任人擺布了。

    片倉景綱聽罷勸道,“如此用計,隻怕阿倍秀明多疑,不會上當,又當如何?”伊達政宗擺擺手道,“我這計謀乃是穩妥之策,第一,若他不上當,我則無甚損失,還能一戰,第二,他若先頭部隊前來,我隻放棄一城,卻最起碼扯住他一員大將和數千兵馬,若最後阿倍秀明龜縮於羽前,不來陸前,我也不吃虧,生擒其一大將,總能換回母親了,若其真的前來,正好拿下,這一計策,三段之內皆是有利,為何不做?就如此好了,你速速寫信,讓白石宗實詐降,另調他兩千快刀手前來,此戰可定東北大局!”片倉景綱忙答應下來,回去行事。

    阿倍秀明那邊,解了長穀堂城的包圍後,和直江兼續合兵一處,另召喚四國聯軍火速集結,把田中續繼和安東隆盛埋伏在山道兩側,迎候伊達軍反撲,可惜五日內未見一人一馬通過,到了第六日,阿倍秀明和直江兼續,水原遜秀三人騎馬自山道巡視,路上阿倍秀明自嘲道,“秀明自以為有些韜略,沒想到連連五日浪費兵馬,抓不到一個伊達氏的士兵,看來是秀明小瞧人了,伊達政宗還是有本事的,料定了我會埋伏兵馬防他反撲,人家可不中計,可不派人來送死啊!”直江兼續和水原遜秀聞言相視一笑,直江兼續繼而說道,“先生太過苛刻自己了,伊達政宗不過井底之蛙而已,哪是什名將,哪有敗而不餒,屢敗屢戰的氣魄,此時估計龜縮在仙台,等我們去籠城呢,大軍已經休息六日,我看可以進攻了。”

    阿倍秀明歎氣道,“這便是秀明最想不通的地方,若真的是打破了膽,逃回了仙台城,那就和之前太不相符了,若他真以為仙台城能抗住我六國聯軍三萬人攻打,當初就不會親自掛帥來取長穀堂城,這般前番全力以赴,後遭畏首畏尾,哪是同一人可以做出的,秀明估計,他必有計較,隻是還沒猜出是什妙計,足以扭轉當前局勢。”話音剛落,一斥候騎馬飛至,手中握著一份書劄,對三人頷首行禮後說道,“參見軍師,參見上杉氏兩位大人,小人乃前哨營麾下,接到伊達家白石城城主投書,奉命前來送信。”

    阿倍秀明一愣,忙說道,“拿與我看!”斥候馬上遞過書信,退立一旁,阿倍秀明趕緊展開書劄,大聲念道,“伊達家家老白石氏宗季之孫,宗利之子宗實叩首百拜孟家家老,軍師阿倍秀明大人親啟:宗實自接掌家督以來,雖委於伊達政宗門下,實則權宜之計,非真心也!內所想,每時不過恢複本家聲譽,重振三代白石家旗幟,今得知阿倍秀明大人天軍至此,賊寇聞風喪膽,白石宗實涕零望歸,手下三城四萬百姓,兵戈三千五百,皆聽從先生教誨,差遣任命,服侍左右,另白石城一城之地,易守難攻,懇請先生帶兵依為橋頭,驅散惡賊政宗,還我東北寧靜。先生掃平東北之日,白石宗實無甚奢望,隻求複立白石家旗號,固守祖上領土,襲領官職,世世代代,臣服左府殿下,不敢有違,往先生早日回複,白石宗實叩首迎候。”

    直江兼續和水原遜秀聽罷對望一眼,皆心中感慨,這阿倍秀明的名頭是否如此大,尚未踏足陸前國,就已經有人望風而降,水原遜秀沉默片刻後,開口問道,“先生,這白石城依為陸前犄角之一,多年來對宗主家聽調不聽宣,和伊達政宗並非世代之誼,乃是事實,另外白石宗實能征善戰,和伊達成實並稱陸前兩大驍將,若真的此人臣服,於私於公都是難得機會,不知先生如何裁決?”阿倍秀明未急於回答,先把書劄疊好,交還斥候手中,方才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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