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開,你說這話,可就過分了。」
麵對鍾開的惡語相向,周狂第一個不答應,怒斥了回去。
鍾開一臉恨意,瞪著冰鳳仙子,「冰鳳,你假裝負傷,趁機離開,卻讓人來鼓動這一眾散修,對我仙器宗修士下死手,三個人全死了,你還說這與你無關?」
聞言,冰鳳輕笑一聲,眼神輕蔑,道:「,原來鍾長老說的是這事,我倒可以給你一個說法,一來我身上的傷是真的,無須作假,二則那鼓動一眾散修,群起而攻之的黑甲修士,我可不認識,
至於你仙器宗死掉的那個人,那隻怪他們本事不濟,技不如人,死便死了,你莫非還要替他們報仇不成?」
冰鳳輕蔑的聲音,傳遍全場,每一個人耳朵。
在她身後,幾名妖神殿的長生修士,也忍不住發笑起來。
鍾開的臉色極為難看,他知道,自己眼下勢單力薄,是辯不過冰鳳的。
眼下,最緊要的是如何保住性命,至於報仇之事,再徐徐圖之也不遲。
念及此,他目光一凜,質問道:「冰鳳,你待如何,莫非真以為憑此殘陣,就能殺了我不成?」
「鍾長老,你的三位同門已經死了,先走一步,不如我送你一程,去跟他們團聚可好。」
冰鳳俏皮道,聲音雖動聽悅耳,但說出來的話卻叫人遍體生寒,不寒而栗。
此言一出,在場散修們皆是大吃一驚,滿是駭然。
「這……此女好大的野心,連鍾
開也想殺。」
「咕咕,這下完蛋了,咱們也會跟著一起完蛋的。」
「原來,這一切都是妖神殿的算計,我等今日怕是要葬身於此了。」
「倒也無妨,有仙器宗的幾人跟咱們陪葬,倒不算虧。」
散修門七嘴八舌道,神態各異。
聽罷,鍾開狂笑起來,有點發瘋的樣子,顯而易見的,四位同門的接連身死,對他打擊極大。
沒有想到,他堂堂五劫修士,仙器宗長老,又是鍾家第二強者,竟淪落到今日之地步,可悲可笑。
果然,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在這九重神塔之中,人心叵測,各懷鬼胎,太過凶險。
不久前還在與他稱兄道弟的妖神殿一行人,立馬就翻臉不認,甚至動了殺心。
他從冰鳳仙子的眼中,看出了殺意,絕不會有錯的。
想到這兒,他失聲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路,非要你死我活不成?」
冰鳳仙子搖搖頭,「你可是堂堂五劫修士,實力驚人,我會怕的,會寢食難安,睡不著的,你不死,我難心安啊。」
「我發誓,你若放我離開,之後絕不尋仇,如何?」
鍾開又道。
冰鳳仙子兩眼一眯,輕輕搖頭,多餘的話也不想說。
這種鬼話,除了哄騙一下三歲小孩,沒有人會信的。
三位同門身死,雖不是冰鳳直接出手,但也有幾分幹係,她袖手旁觀,也算助長了此事。
事後,鍾開定會懷恨在心。
更何況,這好的機會,又有殺陣相助,加
之鍾開身上還有傷,天時地利人和皆在冰鳳仙子一邊,沒理由不動手的。
「鍾開,是個男人就爽利一點,別婆婆媽媽的,惺惺作態,實在可笑。」
周狂大叫道。
鍾開一臉怨恨之色,罵了回去,「周狂,你個老東西,隻怪我一時被蒙了心竅,信了你的鬼話,才落到今日之地步。」
周狂冷笑一聲,道:「廢話少說,成王敗寇罷了,今日你得留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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