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坐在暖暖的太陽地下,麵前的盤子放著切好的各種水果,她拿起叉子叉了一塊橙子送進嘴,甜得她眯起了眼前。
江春陽坐在她對麵寵溺地望著她,問:“要不要找人盯著唐樂兒?”
薑糖搖搖頭,“不用,人在絕境的時候總會激發一些潛能,我想要看看她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怎扭轉乾坤,當她費盡所有心血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我再將她打倒,讓她更加絕望,從此再無鬥誌。”
“她並不是一無所有,紀凝梅不會放任她不管。”
薑糖笑了笑,“她還有一個兒子,而且是親生的。她疼唐樂兒沒錯,但不會傻到把所有東西都送給唐樂兒。一次兩次接濟有可能,但長久的救濟,估計她也會厭煩。更何況,”她把嘴的葡萄咽下去,“他們家的財政大權掌握在唐敢手,紀凝梅沒有事業,花費均是伸手向唐敢要錢,唐敢可不想和唐樂兒再有一丁點的關係。到時候,就算紀凝梅想要接濟唐樂兒,她也是有心無力。”
“你的沒錯,”笑一笑,問,“你是不是太無聊了所以才和唐樂兒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我們有更果斷的方法可以永絕後患。”
“懷孕是很無聊,”薑糖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忽然“哎喲”一聲,又驚又喜,“他踢我了。”
“讓我摸摸。”
江春陽把我覆到薑糖肚子上,果然感覺有股的力道在在自己手掌上踢了一下,他比薑糖還要興奮,像第一次吃到糖的孩高興地眼角眉梢都笑開了,“他踢我了,他踢我了!”
薑糖溫柔凝視他,心底一角無比柔軟。
“阿尋,”她低低道,“以後你就是江春陽,我就是唐樂水。以後世上再無梁尋和薑糖了。”
江春陽抬頭,同她對視,“好。”
名字隻是一個代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和誰在一起。
晚上,紀凝梅悄悄地給唐樂兒打電話,話筒冰冷的女聲道:“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她又撥了一遍,仍是關機。
怎會關機呢?她焦急地想,關機了她怎聯係到樂兒呢?
她不死心地又撥打了一遍,仍然是關機。
她不知道,唐樂兒的錢包以及手機早已被薑糖吩咐人丟到海去了。此刻的唐樂兒沒有任何通訊工具,也沒有任何證件。
紀凝梅又急又怕,一顆心砰砰跳得慌。腦子一下子湧進了許多不好的想法。
難道樂兒出事了?
她急忙衝到門邊,正要開門時,唐敢推門進來了。
唐敢看著她要出門的樣子,問:“你要去哪?”
“我我我……”
“你又要去見樂兒?”
“阿敢,”紀凝梅臉色焦急又害怕,“我聯係不上樂兒了,我但心她出事,這晚了,她一個女孩子……”
“夠了!”唐敢猛地喝道,“你鬧夠了沒有?你當你之前偷偷見樂兒給她送錢送衣服的事沒人知道嗎?告訴你,大家都知道,看在你為人母親的份上,沒人你。可是你如果三番四次地接濟樂兒,你要爸怎想?
紀凝梅眼眶是濕潤,“你就隻想到爸,你有沒有替樂兒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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