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我一如既往地和他們三個相處,不得不,這都成我第二個家了,除了不能洗澡有些難受,其餘我什都能接受得了,哪怕食物是餿的、髒的。
夜晚來臨,我早早的擱下了眼,輕輕的淺息起來,即便耳邊老是傳來三個男人的吵鬧聲,我也能好好的睡覺,直到三個男人的聲音變得虛無。
我突然睜開雙眼,觀察著周圍的景況,側耳傾聽身後的聲音,接著,便有一陣雜亂的打盹聲傳來。
我笑了笑,確定他們已經全都睡了,從手掌下拿出幾前在草地撿起的一片鐵片,它已經生鏽了,也有些生鈍了,但割麻繩還是有希望割得斷的。
我用兩指夾住鐵片,往下麵的麻繩慢慢的割著,由於麻繩捆得太緊,直接勒住了我的手腕,而我一向麻繩來回割動,就會割到自己的手掌心,連續幾,我手已經有些麻木了。
我緊緊地咬住下唇,禮物割動著麻繩。我彎曲起雙腿,分別向兩邊撐開,被割掉的細碎則掉落在地上,不會沾在我褲子上。
這幾來,我都是趁他們睡著之後,用同種方式把麻繩一點一點的割掉,從粗變細,但表麵卻看不出來。
至於這些碎屑怎弄掉,我直接在地上割開一大塊青苔,然後把青苔蓋在碎屑上,再把雙腿豎直壓在地麵上,一個時左右,就沒啥痕跡了,若不輕易去動,青苔是不會動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抬頭往門外看去,依舊是黑的,不過遠邊的際已有些泛白,我強咬著牙,手上的速度加快,不知過了多久,麻繩斷開掉落於地。
我也不浪費時間,看都不看手上的傷一眼,直接到腳邊解麻繩去,也不知是他們太自信,還是我太安分,腳上的麻繩打的並不是死結,很快就被我解開了。
我抬手拉了拉綁在身上的麻繩,發現並不是很緊,便扭動著身子,試圖把繩子撐大一些。
我慢慢的蹲了起來,身子左右扭動把麻繩往上推,花了好長一段時間之後,我才站了起來,整個人貼在柱子上。
我再次抬眼往門外看去,發現際都白了一大半,趕緊伸手把繩子往下拉,豈料,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嚇得我立馬頓住了手。
“喝,繼續喝!”一個呢喃聲響起,接著“砰”的一聲,是某物砸落於地而發出的響聲。
我愣了一會,聽著身後的動靜,發現並沒有什,依舊是重重的打呼聲。
在際全部變白時,我終於把麻繩磨到腿處,我穩了穩自身重心,慢慢的抽出一隻腳,然後再抽出另一隻腳,直到麻繩落地。
我歡喜得無聲歡笑,心中的喜悅早已覆蓋身上的痛意。
我暗笑幾聲,便轉頭往柱子後看去,一眼就觸到我的包包,而且上麵還吊著那個青蛙u盤!
我更加歡喜起來,見三人都在打呼睡著,也不管他們睡哪,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走到他們身旁,偷偷的伸出手,朝自己的包包拿去。
當我的手就快要觸碰到包包時,一旁趴在桌上睡覺的綠毛突然立起身子來,嚇得我立馬縮回手,害怕的看著他,不敢亂動。
可靜了一會,綠毛並沒有動,我狐疑地探出頭,發現他的雙眼緊閉,依舊是睡夢中的模樣。
見此,我不禁鬆了一口氣,再次把手伸向包包,很容易就拿到手了,我把它往上一提,提到與我胸口同一高度,才往外移。
角落有個紙盒箱,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之前就注意到他們把我的手表藏在這。因為那綠毛拿出來欣賞了一下。
我一拿到手表,又躡手躡腳的往外走,還不忘記看看他們的情況。
直到我走到門口,他們還沒醒,把手表戴在手上,朝著一個方向就跑。
我目無方向地跑著,直到跑出了雜草地,來到了樹林,我才停止跑動,喘著粗氣慢步前行。
困意襲來。
現在的境況,不容我休息,隻有走得遠遠的,到了真正安全的地方之後,才是安全。
也不知是幾時了,際已變得蔚藍,太陽也升上了空中,散發出暖和光芒,照射在樹林中,透過一片片繁枝密葉,在地上映出點點疏影。
當我實在走不動的時候,我靠在一棵樹幹前滑坐下來,把手中的包包擱在地上,打開一看,發現麵隻是些零散的化妝品,手機已不見,錄音筆也不見,但青蛙u盤還在。陸翊桓的鉑金卡倒是還在夾層,隻是被剪成兩半。
見此,我的腦中一下子劃過一道靈光,不由得失笑起來,如果張南不是自己的敵人,這人的確有點聰明,且能縮能伸,是個辦事的好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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