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老者收了星辰尺,見同伴危機,趕來之際忙將落寶盆祭出。古盆飛來間已是霞光道道,散出一股濃烈的親和之意,讓攻擊來的枝條紛紛倒縮,很快又化成了原來的黑白木棍射向了盆中。老者再次念動莫名口決,又以一口精血喂養,收服了木棍。
黑衣人臉色鐵青,將落在地上已經受損的金鞭法寶收起。
另一邊,白衣人瞥見仙器竟能自主攻擊,心驚下根本沒有硬追,隻是遠遠跟在古劍後麵。
拓跋老者趕來,以同樣的方法收了古劍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黑衣人上前道,“恭賀拓跋前輩,此行斬獲甚巨,日後拓跋一族必能雄霸人族,震攝海界。”
拓跋老者笑道,“此行能有如此機緣,二位護**不可沒,回去後老夫必會稟請族主重賞兩位。”
就在他們傳念交流間,沒有人發覺,那株藤纏樹忽然輕輕一顫,根須乃至整棵樹身都慢慢張動了幾下。此樹被困火海中無數年月,今日再次爆露在海水之中,竟有了枯木逢生的跡象。根須張動明顯是在吸收著海水中的水荒之力。
嗡!懸在其上的石山有所感應,一震間灑下五彩玄光,讓枯樹停止了張動。
咦!三人看向這,明顯都感應到了五彩石山的震動,心想這石山竟也自動激發了。
此時,米許大的五彩石山玄光大作,竟將藤纏樹慢慢壓向了地麵。誰料枯樹的根須方一沾地反而一下子紮根其中。
“不好,它這是要複蘇了嗎?”白衣人驚道,“那石山還是不要動了趕快離開此地為妙。”
“無妨,”拓跋老道神色凝重道,“我們有三件仙器在手,即便此精怪複蘇也可一戰。待老夫收了這件五彩石山馬上便走。”
他心明顯也感到了不妙,不敢再有絲毫耽擱,祭出落寶盆倒扣向石山,並有霞光罩下,散出陣陣親和之力。
嗡!石山一震沒有像前幾件神器一樣馬上投入盆中,而是現出一絲掙紮,仿佛人一樣,似在進退間難下決定。
老者見狀全力激發落寶盆,霞光大作。石山再次一震後終於開始收攝起本身的五彩玄光,慢慢向上飄去。
咯……石山一去,再無桎梏的枯樹馬上一陣亂響,似在扭動伸展身子一樣。地麵海水中的無形荒氣開始大量的向其湧去,一顆米粒大使終繚繞在其身周的明水悄然爆碎,融進了樹身。
咯……傾刻間又是一陣亂響後,以樹根為中心大片的地麵化為了灰塵,隱隱露出了其中已明顯增粗了數倍的根須。更有幾根樹根探出,帶著枯樹忽然向前挪了數米,有一根樹枝還陡然向上伸展。此時的落寶盆剛將石山裝入,卻一下子被樹枝卷住不能動彈。
“此寶取不了,退!”老者果斷吼道。三人飛快遁走。
雖隔著數千米遠,但寞兒看得真切,此時不逃再無機會,靈域內早有準備的靈體連施乾坤指,將白衣人下在體內的禁製瞬間破去,在青年仍注意別處沒有反應過來時,哭劍祭出飛斬而下。就在哭劍祭出的同時,她轉身又對極光連點十數指,幫其解開體內禁製後,馬上回頭正好聽到!的一聲,哭劍恰時刺中青年額頭,發出一聲異響,額頭皮肉雖被刺開,麵卻露出一塊龜甲似的骨頭,擋住了必殺一擊。青年一愣間已被巨力撞出了十數米遠。
寞兒黯然收劍,馬上激發洞石飛身入內。極光獸大口一張吞進腹中後,騰空而去,瞬間沒入了蜉螢層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青年才剛將本命法寶祭出,對方已經消失不見,讓他驚怒不已。
三道遁光很快射來,拓跋老者將青年一把抓住,了聲走。一座三米見方的陣盤已經出現在腳下,光茫一攏帶著眾人消失在原地。
但是很快,眾人又出現在了蜉螢層下。陣盤像是遭受了無形異力的衝擊,嗡一聲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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