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萌的周記又是很難看懂的內容,故事似乎和上次看的英語周記是有聯係的。
【她無力地坐在路邊,走了這久的路隻感覺全身酸疼,但那片紅色的雲依舊看不到影子,連陽光燦爛的時候四周都會顯得潮濕。有些時候雜草會一直蔓延到路上,走過去就會弄得滿身濕透,又很難幹起來,漸漸地她就覺得適應了,偶爾的幹燥氣倒讓她覺得不適應。
隻是這樣的狀態還是讓她覺得疲憊,身體也似乎差了起來,那朵紅雲依舊不見。】
語文老師也不知道她的是什故事,隻是在上麵寫著大大的閱,大概是無話可的意思。端木辰當然不能也寫上一個大大的閱,他趁著她交作業的時候留了一會兒。
“最近挺沉默的。”
“大概是有些問題需要想明白,有些問題需要決策,所以沒空想其它的。”
“似乎是很複雜的問題?”
“老師如果能猜出來我就。”她卻這講,“這次大概會很難猜的。”
“你還看那些書嗎?”
“書是沒有看,不過,有些東西畢竟是難以改變的。”她失落地,卻沒有太過悲傷的態度。
“這些我看了你寫的周記,還有上次的英語周記,故事很奇特的樣子。”
“那大概是惡趣味吧,就像大庭廣眾下突然大喊一聲,然後謊稱是因為摔倒,老師有過這樣的想法嗎?”
“有什想不明白的?”端木辰反而問。
“人總會有想不明白的東西的。”她,“不過我所有的東西基本都已經給老師看了,作為一種推理的遊戲去猜我的苦惱來打發時間或許也不錯呢。”她笑著,“這次就原諒我不直接講出來了。”
端木辰搖搖頭,她便進去了。外邊夜色漆黑,隱隱中有些晦暗的人影走過,看不清是誰,到底在做些什。
一切都諱莫如深。
他又看起了那本厚厚的日記,有什沒有直接出來的呢。
時候的經曆導致了輕度自虐與性格孤僻,然後,自虐與孤僻又導致了什呢,因果必然是存在的,他一直這認為。
果然還是沒有頭緒呀,他沉沉地睡著了。
隻是卻突來一個淫靡的夢,清晨醒來的時候還是暈暈沉沉的,他搖搖頭,夢的場景也模糊了,卻不至於完全忘記。他又搖搖頭,便進了浴室,打開水才發現是冷的,整個人一下子就被淋得失去了意識似乎。
“老師感冒了?”下課的時候關曉樂問,“什時候開始的?”
“沒什大事的,就是不心著涼了。”他又打了個噴嚏,擦擦鼻涕,無力地坐著。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也就不用了,我的身體也不至於這差的。”他,關曉樂又交代了兩句,也就沒有再什,隻是與木佳子一起聊著。
胡雨萌看過來,她似乎也沒有睡好,有些無精打采,打著哈欠,索性就枕著圍巾趴在桌上,夏雨下巴抵著桌子,呆呆看著她。
回到辦公室,秦芳文看了他這樣,:“下午就回家休息吧,反正也沒有課。”
“不了。”
“如果覺得難受就不要硬撐了的好。”她坐下來,給端木辰倒了杯水。
“可沒有硬撐。”
“好吧。”她笑道,“昨思璐這周會和同學出去玩兩,明你就在家休息吧。”
“也好。”
“她也開朗了許多呢。”
“她學習挺好的。”
“嗯。”秦芳文笑道,“還是托你的福。”
“還是看個人的造化。”端木辰笑道。
“你這感冒了倒有些仙氣。”秦芳文聽到“造化”這個詞,有些好笑。
“不定仙人也是這萎靡不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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