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等殷雲出了房間的時候,一樓的八張桌子已經已經各自被人占據,旁邊還站著不少的人,好像在等著看熱鬧一樣,不似昨那般冷清的場麵。
隨著殷雲下樓,一樓眾人的目光也是隨之移動,不過看起來並不是那友善罷了。
議論聲也是隨之響起:
“有沒有搞錯,真的是這個孩做的嗎?看起來瘦弱得和紙一樣啊。”
“這就不清楚了,隻是聽昨晚出手的人是三樓樓梯口左手處房間的客人,應該是他吧,人家不都人不可貌相嗎,不過他長得倒是挺好看的。”
“長得好看有什用,難不成去迎春樓那邊當鴨子?拳頭要硬,這才是男人的道理。”
“一人解決劉氏三兄弟,你他的拳頭硬不硬?”
“那不是聽的嗎?至於真假,還要看他接下來的表現。”
“”
殷雲耳聰目明,自然將這些話一字不差聽了下來。
對此,殷雲隻覺得有些麻煩,昨日他選擇出手便是為了震懾一些宵,不過現在看來顯然是沒有達到他預想的效果。
殷雲也沒有急著出手,隻是自顧自走下樓,打算向那同樣是一副看好戲狀態的店家問些問題。
一樓的八張桌子各自坐著一人,皆是四肢粗壯,麵色凶狠之輩,身旁無人敢與他們同坐,想來已經是這幫人中實力最為出眾的八人。
等到殷雲走下樓後,與殷雲離得最近的一名漢子猛地站起身來,走到殷雲的麵前,低頭俯視著他,目光中盡是不屑,言語中更是沒有絲毫客氣地對殷雲道:“子,以前在這沒有見過你啊,雖然不知道你是哪戶人家的少爺,也不知道你子昨究竟用了什辦法才教訓了,今我虎爺就教你好好做人。”
話剛完,不等這漢子車手,不知何時被殷雲拿在手中的四方凳子已經狠狠砸在了漢子的腦門上。
凳子尖銳的一角瞬間將漢子的腦袋鑿出一個血口,鮮血橫流。
漢子直接暈倒在殷雲的腳下,不省人事。
眾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氣。
乖乖,這娃子出手當真是不留情麵啊,也不知道他這年紀是怎修煉出這一身本事的。
大多數人都沒有注意殷雲方才的舉動,可坐在桌子旁的這幾人,到底還是比其他人強上一些,都有注意到殷雲先前隔空吸起身旁木椅的舉動。
靈氣禦物,這可是靈兵境強者的手段,在坐的七人皆是後悔不已,想不明白自己是腦子抽了,還是怎回事才會打算來出這個風頭。
除了倒在殷雲腳下的這名漢子之外,與殷雲離得第二近的彪形大漢瞅著殷雲手中那正在滴血的木椅心中發怵,趁著殷雲不注意,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已經打算腳底抹油了。
不過在那人屁股剛剛完全離開木椅,打算溜走的時候,一把木椅直接砸在了他的後腦勺。
那人兩眼一黑,摔倒在地,最後想著的是:“老子都打算走了,你還要出手,你這子真不知道什叫作江湖道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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