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最舒服的季節就是春,但是對於家在南方的朋友們來,春季幾乎隻存在年曆,唯一勉強算得上能讓人感受到一絲春意的時間,或許就是三月末四月初那短短十餘。
而我們今要講的事件,就發生在這個原本應該心情舒爽的短暫春。
這早晨,我和楊姐前腳跟後腳走進辦公室門,楊姐明顯早上是跑過來的,方方正正的腦門上冒出細細的汗珠,鏡片上也蒙著一層水霧,酷似訓練之後再帶上一副眼鏡的李雲龍。
我笑道:楊姐,今跑步上班啊,你身材這好,難道還準備減肥?
楊姐一巴掌直接拍我腦瓜子上,笑罵道:你越來越放肆了,比我兒子差不多大還敢調笑你楊姐,心我一腳把你踹出去。
哈哈,我這好的助手踹跑了哪找,楊姐肯定舍不得。
楊姐笑了一聲正待話,手機響了,拿起一接聽,傳來張警官熟悉的身音:老楊,今忙不忙,不忙的話,和我去一趟縣,有個案子要你幫忙。
楊姐滿口答應,和張警官約好在中心等他,具體情況見麵再。
楊姐掛了電話,和我對視一眼,心知又有事情要忙活了。
但當時的我們並沒有想到這個算不上太曲折的案件,在結案之後,居然會讓自詡神經大條的我們,心無比悲涼。
這次來接我們依舊是個子不高、臉上帶著可愛嬰兒肥的謝,在趕往縣的路上,謝向我們詳細介紹了這次事件的經過。
在謝的介紹中,讓我們一起回到事件的最初吧。
在縣邊境山區的一個山村,剛過完年後的某中午,事件女主角的父親老趙(化名),正在村一戶人家的家幫忙壘豬圈。
“老趙,你在嗎?”
忽然聽到外麵有人喊自己,仿佛是自己鄰居的聲音,老趙忙應了一聲。
鄰居錢大嬸是個胖子,跑得氣喘籲籲的,一手撐住院門一手捂住心口,喘了幾口大氣道:老趙,快回家看看吧,你家的狗把你大外甥給咬傷了!
老趙聞言大驚,忙放下心手的活計,和家主打了個招呼,匆匆忙忙就往家走。
自己家養的那條叫哈兒的中華田園犬,性子很溫馴很乖巧,怎會突然咬人呢,而且是咬的是平日經常給它喂食的大外甥。
幫工的地方離家不遠,十幾分鍾就到家了。
一入家門,發現屋早已經亂成一團:大外甥臉色蒼白,手上鮮血淋漓,看樣子被咬得不輕,自己的老婆正抱著大外甥嚎啕大哭;屋的角落自己的啞巴女兒正哆哆嗦嗦地蹲在那,安撫著嘴角還掛著幾縷鮮血,不停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咽”聲音的土狗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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