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完這句話之後,看著胡美的眼睛不再言語。
胡美的笑容僵硬了下來,似乎了發現了什不對勁的地方。
馬則是一頭霧水,這謝警官和嫌疑人有來有回鬥了個不亦樂乎,似乎是謝警官笑到了最後,但一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謝警官的到底是什意思,也猜不出凶手到底是誰。
聰明的讀者朋友可能已經猜出了凶手是誰,但馬不知道很正常,因為案件前期他並沒有參與,一直到張警官走後他才陪審,不知道之前發生的一切,自然找不出胡美證詞麵的破綻所在。
謝看出了馬臉上的疑惑,並沒有去解釋,而是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老大,您那邊情況如何?”
“很順利,二十分鍾之後可以到警局,你那邊呢?”
“也很順利,可以確定之前的猜測。”
“好的,稍等,我們馬上到。”
謝掛上電話,淡淡地看了胡美一眼,已經回過神來的胡美,不但笑容完全消散,臉上也徹底失去了血色。
自從去年刑偵大隊大隊長退休後,警局唯一能被謝警官叫老大的就是張警官,雖然謝警官之後不再言語,但馬從兩人的對話中知道這個案子已經穩了。
審訊室恢複了寂靜,隻剩下或平穩或急促的呼吸聲,但所有人都知道,這隻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罷了,等到張警官趕到之後,將迎來另外一股腥風血雨。
張警官的時間觀念極強,二十分鍾之後,就準時出現在審訊室門口,除了他以外,還有一人跟隨在其身後,這個人正是死者胡莉的丈夫,胡美的父親——武大爺!
武大爺看著臉色蒼白的胡美喃喃道:“孩子,你受苦了!”
“爸!”從一開始就一直和謝硬懟到底的胡美這一刻卻泣不成聲。
父女倆幾步上前哭做一團,無論胡美的行為如何道德敗壞,此刻卻完全是親情流露,沒有半點虛假。
謝看著父女兩人,不知為何心中略有點酸楚,或許是想到了她去世多年的父親吧。
(這請允許我幾句題外話,給大家透露一下謝的身世,這也是謝允許的,每大家在看我這篇文章的時候,謝也在看,實際上在每寫一個大事件之前,我都會征詢一下她的意見,這也是考慮到保護隱私的必要。
今中午我和她通過電話,特意提到了這件案子,謝中午又將細節向我複述了一遍,她講到胡美父女的時候,對胡美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對武大爺卻是充滿了同情,因為在武大爺的身上,她看到了濃濃的父愛。
當我提出大家對她非常喜歡,能否講一講她身世的時候,她沒有猶豫就答應了,這種爽快也是她一貫的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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