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黑衣人對準床上的人揮出刀時,發現一刀下去,那床上竟然毫無反應。同時,黑衣人卻沒有發現,在屋子一個角有一粒球滾了進來。
令黑衣人驚訝的是,床上根本就是一個假人,這一發現,讓屋內的三個人暗道不好,上當了!
待那三人想要逃離時,卻發現身體竟然毫無力氣,癱軟得如同一堆爛泥。
“這是怎回事,我想倒!”話一落,一位黑衣人迎麵倒了下去。
緊接著,其他兩位黑衣人也跟著倒發下去。
此時,從麵的暗門走出三個人,其中一位是劉嫂子,另外一位是顧海源派來保護她的丫環,最後一位出來的則是謝靜婭。
丫環迎迎上前將那黑衣人的麵罩都拉了下來,三人同時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端坐在他們麵前的謝靜婭。
他們都在想,到底是什時候,謝靜婭發現他們進來的?
雖然身子綿軟無力,但是三人能看能,隻可惜,在他們中的迷魂香沒有解除時,想咬舌自盡都不行。
劉嫂和迎迎將那三個黑衣人綁了起來。
“這是要做什?”其中一個黑衣人忍不住的問道。
謝靜婭的聲音很輕,在這樣的夜晚,像來自上的一般。
“送你們去該去的地方!”
其中有一位黑衣人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你是怎發現我們的?”
謝靜婭卻是淡然一笑,“你們是俘虜,我憑什就要回答你們的問題。”
“帶下去,別讓他們自殺了!”謝靜婭冷冷的發了一句話。
那三個黑衣人被劉嫂和迎迎連夜弄出了府,送到了張掌櫃處,至於怎從他們嘴套出有用的消息來,自有專門負責刑法的人去考驗他們。
等這一,謝靜婭等了近一個月,每晚上都不敢睡在床上,忍著自己在沒有窗戶的屋子睡了近一個月。
二皇子沒有抓到自己,定還會有別的招在等著她。
第二日,一切事情就像沒有發生過一樣。
謝靜婭這邊無事,謝睿然的院子卻在第三日生出事來,新進府不到半年的阿碧自殺了。
阿碧簽的不是死契,一個年紀輕輕的丫環就死了,對於謝府的名聲來可不是件好事。
謝靜婭很快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這謝睿然真是色膽包,這一世因他而死的丫環這已經是第三個了。
阿碧是個剛烈的女子,因為堪受辱,羞於再麵對心那個他,所以自盡了。這阿碧雖然自盡,卻給自己的家人留了條後路,將自已真正的死因寫在了一張紙上並給了家人。
謝靜婭本想著借阿碧這一事讓謝睿然這一次名聲掃地,甚至抓去大牢呆幾年,可惜的是阿碧的父兄卻是個貪財的。
借著女兒阿碧的死發了一筆橫財,蘇氏為了拿回阿碧的書久,給出了八百兩銀票了事,當場拿回書信被燒成毀。
阿碧的家人拿著那銀票滿心歡喜,沒有一絲為女兒難過的情懷。
四月十四這一晚,趙文宣又一次爬進了謝靜嫣的屋子。
這一次,他來得又急又快,甚至等不了謝靜嫣身邊的丫環婆子歇下便闖進了謝靜嫣的閨房。
好在看見趙文宣的是謝靜嫣的心腹,見到趙文宣,謝靜嫣立馬給我警告讓她們留心外麵,千萬別讓人近了這屋子,要知道,這會府內沒睡下的人怕是很多。
“文宣,你怎這急匆匆的來了。”謝靜嫣壓抑著內心的不悅,表麵還算柔和的問著。
趙文宣卻是一把拉住謝靜嫣的手,眼神即暗又像是透著某種光芒。
“嫣兒,上次你給我的那個香囊可真是個好東西,本世子聽了你的話,想你的時候聞一聞,發現越聞身體便越是讓人控製不住的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這種感覺比進入你的身體還要來得暢快!”
到這時,趙文宣的手竟然有一些擅抖。
“文宣,你這是怎了?”謝靜嫣見著他的反應,問道。
趙文宣拉著她的手,“快,你那還有沒有那香粉,再給我一些,我要聞一聞!”
見著他饑渴的模樣,謝靜嫣問他:“上次的香囊給你裝了好些香粉呢,聞一聞難道還會就沒了?”
“我用那粉著了些火聞,那感覺比單獨聞著香可要爽多了。這都過去幾十了,你那香粉都被我給聞沒了,你趕緊再給我一點吧!”趙文宣又急又癢,恨不得立馬就要聞那東西。
謝靜嫣聽了又是害怕又是驚喜。
“快……快去拿給我……”趙文宣越來越急,身體也開始抖起來,渾身難受無比。
謝靜嫣見著這樣的狀態,嚇得一驚,連忙將剩下的一部份米囊花粉給他。
趙文宣見著那香粉,直接便吸了起來……
那一幕,是謝靜嫣畢生都不可能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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