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您讓奴婢查的東西都已經查好了。”那丫環畢恭畢敬的站在自家主子麵前,難得的是一身大戶人家的丫環裝扮讓她不夠出色的姿容卻多了幾分大家閨秀的穩重。
那主子聽著丫環轉述事情的經過,一邊淡淡的抬起頭來,露出那出色的姿容,端莊而秀美,隻不過在聽著轉述的一些經過時,便其中的一些細節所惹怒,臉上難免出現一絲不滿的怒容。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本姐這抬舉她都沒有用!”那聲音冰冷而淡漠。
丫環靜靜的處在一旁,聽著接下來主人的發話。
“那老婆子三年前就該受苦了,現在又多養了她三年,該是還與謝家的時候,這一次,若是蘇氏還沒把握住,本姐就先滅了她!”她美麗的容顏多了幾分不易察閱的殺氣。
當她抬眼微笑時,時而風情嫵媚,時而端莊大方……
“是,奴婢明白,馬上就去將這事情辦妥。”得了令的丫環很快便退了出去,腳步輕而快速,一看便知是有些內家功夫的人。
那被喚作姐的女子對著身邊的另一丫環道:“素心,擺琴!”
這樣花開滿枝園的季節,便是這家姐最愛在院中撫琴的季節。
很快,院子響起了如流水般聲音的琴音,再用不了多久,便有蝴蝶朝著她的方向聚攏,那幅畫麵就如同她在京城女院選美賽時那驚鴻的一瞥,放眼整個京城,能用琴聲召喚得動蝴蝶的人唯有薛佳凝一人。
無數的公侯才子都為她而傾慕,隻可惜,她甚少在公眾場合彈琴,那吸引蝴蝶的一首曲子更成了京城的名曲,忠靖侯府的門檻差點被踏破,最後,薛佳妮在太後的保媒之下,被指配嫁與她的表兄六皇子為正妃,她的婚期比起謝靜婭的婚期晚了兩個月有餘。
謝府內,在蘇氏被謝安邦訓打的第三日,就傳遍了整個謝府。
蘇氏因著臉上有傷,整整兩日借著身體抱恙沒有出門。
出了走水一事之後,謝靜嫣整個人差點崩潰掉,她把自己唯一的希望寄托於在父親的身上,誰知道謝安邦不僅一兩銀子的嫁妝都不願意出,反倒將蘇氏打了一頓……
出嫁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謝靜怡那邊滿麵春風,而她這邊簡直就是比那烏雲還要陰暗。
“娘,我們要怎辦?”謝靜嫣現在也隻能指望著蘇氏在這關鍵的時候頂得上。
蘇氏的臉並沒有完全消下去,嘴角的淤青還殘存著。
一切本是按著計劃好好的執行著,卻不曾想連老都不幫她們。
“謝靜婭那個賤人,她到底是什東西做的,怎就會偷龍轉鳳的呢。”謝靜嫣氣得急切,“娘,這筆帳我們還是得找謝靜五妹妹算才是,我們的嫁妝是因為她的算計才沒了的,無論如何,都得從她的嘴挖出來。”
蘇氏也想啊,可是她們要怎去挖?
“那你告訴我,要怎去從那個賤人手去搶?”蘇氏的臉色很是難看,自從謝靜婭回歸後,她就沒過一的太平日子。
謝靜嫣心怒火衝,“本來她死了,當初她的嫁妝是給了我的,可是她偏偏活著回來了,嫁妝得還給她也就罷了,偏偏她為了保護自己的嫁妝害得我的嫁妝被燒,這筆帳不找她應該找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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