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和衣就那樣在一張床上躺了一夜,霍曉曉想,這可能是唯一一次與藺黎軒同床共枕,藺黎軒不記得她,也不喜歡她甚至討厭她,如今隻能用利益將二人牢牢綁在一起,等到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便可以離開他,自己的執念,也便容易放下了。
第二日,二人對著那塊潔白的喜帕,互視一眼,霍曉曉拿出貼身的匕首放在那塊喜帕上:“你來吧。”
藺黎軒:“要的你的血當然是你來!”
霍曉曉:“你是男人當然是你來呀!”
藺黎軒:“你是本王的王妃應當為本王著想,所以應你替本王來!”
霍曉曉:“我不管!我怕疼,我不來!若是漏了餡,你今後日子可就逍遙不了了!你要想清楚!”
藺黎軒:“你!本王是男人,不與你一般計較!”
清早的鬧劇以藺黎軒的失敗告終,他用那匕首在食指劃開道口子,將血滴在喜帕上,二人整理一番,上了去宮的馬車。
一路上,霍曉曉的嘴便沒有停過,看著的藺黎軒忍不住開口:“你是餓死鬼投胎嗎,不能少吃點嗎?”霍曉曉咽下嘴的馬蹄糕,給了藺黎晨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又吃不窮你這王府,看你那氣的,我自昨日早晨至今晨是一口飯都沒吃,成親真是個折磨人的東西,再來一次我可怎受得了。”藺黎軒聽了這話便覺著不舒服,但又尋不出個緣由,莫名煩躁。
“昨日看你的那正經,也忘了問你便信了你,今日倒是想問問,就算是尚書府站在你這,單憑一個尚書府如何能讓本王順利登鼎帝位,你莫不是大話?”藺黎軒問起這話,讓霍曉曉不覺想苦笑,夫妻情分全然是建立在利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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