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看到娜娜房間的燈還亮著。我剛要敲門,卻突然打開了。
“張凡,你回來了?”月宴站在門口道。
“嗯,還沒睡啊?”我對月宴道。
“張凡,你吃飯了嗎?我做好了。”
我看到娜娜房間的課桌上擺滿了很多菜,一動也沒有動,並且還放了兩雙筷子。
“張凡,進來吧。”
我看了月宴一眼,便跟著進屋了。
“張凡,沒吃的話一起吃吧。”月宴道。
“月宴,你一直在等我嗎?我在外麵吃過了。”我對月宴道。我真的不願意對月宴謊,覺得那樣太對不起她了。
月宴笑了笑,笑的有些淒然。
“張凡,不是我要等你哦。是娜娜姐的,要我照顧你下,你可別想多了。既然你吃過了,那你看著我吃好嗎?”月宴道。
我點了點頭,心麵很過意不去。
沒想到月宴做好飯等了我這長時間。
“張凡,你是不是今晚和一個女孩在一起過的平安夜?”月宴邊吃邊道。
我驚了一下,但想也沒想便道:“是的,今晚公司的同時邀請了我。”
“你沒做什壞事吧?”月宴又道。
差,我能做什壞事啊,即使我想做壞事,就是我有這個心,還沒有這個膽子啊。
在這我人生地不熟的,不是不做壞事,而是不敢啊。
我笑了笑對月宴道:“你看我像做壞事的人嗎?”
月宴咳咳了兩聲,然後道:“你最好,不要做壞事,不然的話我告訴娜娜姐去。”
看來月宴真的是把娜娜當成我女朋友了,可我知道我和娜娜隻是朋友,還沒有發展到女朋友那一。
我看了看月宴吃完後,我自己也要回去了,時間真得不早了。
可月宴去拉住了我道:“張凡,你是不是要把碗洗涮下?”
我愣了下,月宴這是要我洗碗?
我卻聽到月宴又道:“張凡,你可別多心啊,你這不是給我洗的,是給娜娜洗的,這些我都是要告訴娜娜姐的。”
好吧,洗碗就洗碗吧。並且也是吃了人家的兩頓飯了。
我一摸水冰涼,尼瑪的不像董月那有暖氣,不是很冷。
“張凡,這暖瓶有熱水。”
倒上熱水,洗滌精,很快的把碗筷刷幹淨了。
“張凡,你明是不是要出差啊?”
我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明娜娜就要來哦,你不去迎接她嗎?”董月道。
時間來不及了吧,我想到。我也不知道徐經理出差,具體明什時候徐經理沒有告訴我啊。
我就問董月:“娜娜明什時候來?”
“明一早。”董月告訴我道。
“好吧,明我去接接她。”
董月聽了很高興,然後道:“那好,明咱倆一起。”
我點了點頭,走出娜娜的房間。
董月在門口了聲:“晚安。”
走出娜娜的房間,習慣性的點燃了一支煙。等娜娜房間的燈滅了之後,我在回屋。
屋依舊是冷的像個冰窖似的,打開太陽,鎖著身在躺在了床上。
明娜娜就要來了,我卻不出心麵是不是高興。
想想劉娜娜,又想了想王邢玉,腦海一陣模糊。
還有今給我打電話的喜悅,和我一起過平安夜的董月。
漸漸的我進入了夢想,卻做了一個夢。
夢麵有王邢玉,劉娜娜,董月,竟然還有月宴。她們個個穿著婚紗站成一排。
而新郎卻不是我。
我大叫著不要,不要。可是她們卻像沒有聽到一樣,還是跟著新郎走進了教堂。
我奮不顧身的衝上去,結果被教堂的兩個男的給拖了出來。
我在教堂的門口,看到領著王邢玉她們的竟然是林少。
沒想到林少傑竟然這花心,一下子娶了四個,媽的一個也沒給我留。
漸漸的看到她們上了轎車,我就在後麵追趕著,嘴大叫著:“不要,不要。”
可是始終沒有人理會我。
後來我醒了,醒來的時候身上一身的冷汗。
幸虧這夢不是真的。
我看了看時間淩晨一點多,披上衣服準備去廁所解一下。
推開房間的門卻看到娜娜的房間竟然還亮著燈。
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都這個時間了,怎還亮著燈那。
我真的想敲開她的門,進去看看什情況。
突然間聽到麵傳來“咳嗽”的聲音。
一連“咳嗽”了還幾下,難道不會是月宴凍感冒了吧。
想到這,我敲了下月宴的門,道:“月宴,我隻張凡,你怎了,不舒服嗎?”
“張凡,我有些發燒,門沒鎖,你過來吧。”
我推開娜娜房間的門,看到月宴正躺在床上,臉色有些微黃。
我摸了下月宴的腦袋,真的有些燙手,看來是發燒了。
這大冷的,尤其是這個地方,連醫院都不好找。
突然想起了,我房間還有些退燒藥,這是我冬準備的。
“月宴,你等等,我給你拿退燒藥去。”
我走到房間,找到退燒藥。
“月宴,你吃下,明帶你看醫生去。”
月宴吃了要,然後喝了口熱水。
“張凡,我好冷。”月宴在床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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