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來這的都是見過世麵的,當然也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之輩,程先生要是覺得自己做不到,又何必強忍著呢?”雅靜著調笑般的望著程岩,語氣也異常的挑逗,“還是,其實你那方麵不行呢?”
程岩要被眼前這個女人氣死,短短幾句話,又意味不明地他沒見過世麵又嘲他不行的,還諷他明明不是柳下惠之輩強行裝什呢?紀雪芙怎給他找的人,這樣下去他別養傷了,很快能氣出內傷。
放眼平時他沒受到牽製的時候,從來都是他調戲別人的料,哪有眼前這姑娘的事兒?程岩在她的對麵坐下,瞪了雅靜一眼,開始若無其事的吃飯。
“得好聽,你別是打著貼身服務的名義寸步不離,實際是公會派來監視別人的吧?”程岩喝完一碗養胃粥,在雅靜幫他添海參湯的時候,突然道。
“這你就想多了,”雅靜手中的湯匙有那一秒的停頓,被程岩看在眼,她把碗放到程岩麵前,“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服務好會員,你想得太多了。你不會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上次程岩無故受公會成員的迫害,紀雪芙給他帶來公會補償的時候,也有什定位器之類的裝置,從那時起,他就覺得公會對會員的掌控感很強。程岩才不願意把自己的隱私也主動透漏給公會,若是他們有自己的辦法查到,他倒寧願他們費些功夫。
“是啊,虧心事我做的太多都已經完全不覺得心虧了,”程岩一邊慢條斯理的吃著美食,一邊道,“比如,做一些冰戀阿,秀色可餐之類的事,有時候還強迫別人做呢。”
“阿西!你個變態!”雅靜顯然懂得程岩在什,筷子一扔,一臉嫌棄得到一邊喝著咖啡。
程岩端著碗遮住,得逞般的偷笑著,放下碗又變成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還有一點無辜地望著雅靜。
雅靜簡直要氣得跳腳了,這個表情明顯實在學她,這個臭男人。
“你不再吃點了嗎,可是一整沒吃飯呢?”程岩見雅靜明顯被惡心到的樣子,又立馬裝出一副可惜的表情,“白白浪費了這一桌子美食,港式甜點,牛蛙,鮭魚,海參嘖嘖。”
“我吃飽了。”這四個字,雅靜得咬牙切齒。
“是嗎,那我就獨自享用咯。”程岩著,好心的提醒她道,“順便提一句,現在是晚上十點半,喝那多咖啡心睡不著。那我們就可以做一些類似我剛剛的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程先生,為避免您這兩日的黑白顛倒,今晚您需要早點休息,明我會在早上六點鍾叫您,去做身體康複類的鍛煉,下午會再做一次藥浴。”雅靜裝作沒聽到程岩的話,強行轉移了話題,起了明日的行程。#)&!
“好的。”程岩笑了笑,對雅靜的安排欣然接受。
“那程先生慢用,我先去為今晚的按摩服務做一下準備。”雅靜完,也沒等程岩同意,自己就先溜了出去。心不停地吐槽,她竟然給一個大變態服務,聯想著程岩之前一直的克製,難怪他一直忍得很難受的樣子,原來他是喜歡那種嗜好的變態。
雅靜直接去浴室洗澡換衣服,她一邊給自己安慰,一邊控製不住的想,她是個畫麵感很強的人,又特別擅長聯想。所以程岩一提到拿幾個詞語,她就立即想到之前看過的一些禁片。唉,暈死,好想申請換人阿,如果舒默在就好了,她那聰明一定有很多主意。真的是,有一句p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邊,程岩一個人獨自享用著美食。晚飯結束,程岩喊了服務員來收拾房間,自己去洗漱衝了個澡,窩在床上玩起之前就經常玩的遊戲,“大吉大利今晚吃雞”,他登錄上去,用英文和搭檔對話。比起搶物資進行槍戰,他最喜歡和別人進行對話,這個會遇到很多不同國家的人,有些人很有意思。
他記得有一次遇到一個同胞,開始兩人用的都是英語,那個人問他是哪的,程岩是中國的,那個人還不相信。可能是程岩有在國外讀書的原因,英語講的一直不錯,沒有口音,很多外國人都以為他是美籍華人,但是美國人聽他話就會聽出他不是土生土長的美籍華人。$^@^
程岩就換上了中國式英語,對麵那個男生立即哈哈地笑起來,又問是哪個城市,他信口胡謅了一串英語。程岩聽他口音問他是不是東北人,他是海的。兩人就一邊很愉快的聊,一邊打遊戲。
兩人開車的時候,遇到了其他人進行了槍戰,打贏了之後車子都壞了。在圈外空氣中是有毒的,他們倆隻能跑,但是血掉的太快了,換急救包的速度都抵不上,他馬上就趴在了地上。這個遊戲是,如果一個人趴在地上快死了,需要同伴手扶他的背部來救,超過十秒就可以活過來。那個海人明明都快跑到圈內了,看到程岩趴在了地上,又跑回來想救他,可惜程岩很快就陣亡了。程岩那次真的要感動死了,感歎了好久還是同胞好啊。
這次,程岩遇到個喜歡裝意大利腔調英語的人,但是他能聽出來不是意大利人。程岩就用英語和他對話,問他:“你是哪的?”
“意大利。”那個人。
“別騙人了,我知道你不是。”程岩回道。
“好吧,其實我是俄羅斯人。”那個人又換成了俄羅斯口音。
“不要總是騙人,你要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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