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岩見主菜已經上齊，紀雪芙一直在專心的吃菜，沒有聊的意思，程岩也就不再保持沉默，問了今一直困擾他的問題。

    “現在你可以和我為什會換代理人了嗎？”程岩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酒，比起紅酒，這時他更想喝一些烈酒，比如茅台之類的。

    “你想知道什？”紀雪芙挑著自己盤子的冷菜，她似乎不知道該從何起。今一，應該是她迄今為止的人生中，最為感性的一。

    “很多，比如，會員入會之後代理人不是就再也不會變更的嗎？”程岩想著，他以為隻要入會之後，代理人就永遠都不會換，“如果，考慮到成本問題。原本兩人之間很契合，換人之後又要重新磨合，需要時間，這些都是成本吧？”

    “你覺得公會會考慮成本問題嗎？”紀雪芙優雅的切著自己盤子的牛排，手法嫻熟，“不過，為了更加注重會員的忠誠度，一般是不會換代理人的。除非，會員的成長速度過快，代理人已經無法提供相應的資源協助。會員可以申請更換代理人，公會才會進行更換手續。”

    “當然，會員晉升到最高級別的時候，會有正常的流程，更換相應級別的代理人。”紀雪芙繼續著，科普似的給他解釋，“我們代理人也是有級別之分的，上次借用人脈資源的時候，你也知道我隻是vip核心成員較為低端的級別。”

    “你是什級別？”程岩好奇的問道，他記得上次用紀雪芙的授權碼就看到一些國內一線明星的人脈資源，如果是高端級別的哪得是多驚人的人脈圈阿。

    “大使。”紀雪芙隻是道出了一個級別名稱，並沒過多解釋，程岩聽了並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他隻好又問了一句：“那，上午見到的那個劉嘉舒，她是什級別？”

    “四翼使。”紀雪芙欽佩的回道。

    程岩似懂非懂的點了下頭，他以前在一本書中曾看過，把使分為上中下的階級，沒個階級又有三級，比如下三級中就是使，大使女孩，權使，這個階級被稱作聖靈的階級。紀雪芙所應該和這個東西類似，隻是可能級別的種類有所不同。

    “那按照你的意思來，我即不屬於晉升到最高級別的會員，也不輸於代理人無法提供相應資源輔助的範圍，為什會換代理人呢？程岩聽了紀雪芙的解釋，問道。

    “因為，你的情況很特殊。”紀雪芙在想用什比較合適的辭，“第一，你的能力是新人當中最強的，包括已經被遺棄的高鴻在內，都不及你的三分之二。第二，高鴻利用公會資源對你進行打擊報複，但是我卻沒有及時向公會舉報，由此造成了你受傷被陷害以及公會損失了一名成員，這是我的失職。”

    “所以，鑒於這兩個方麵，公會認為我不適合再繼續做你的代理人，便進行了更換。”紀雪芙盡量言簡意賅，完她看了一眼程岩，是否已經明白她所的。

    “那，就算是這樣，我不能拒絕嗎？”程岩還是非常不解，他認為公會的處決是很武斷的，“代理人是否適合，難道不是會員本人更有發言權嗎？”

    “理論上是這樣，但是公會什時候在意過個人的想法呢？”紀雪芙笑著問他，拿起酒杯與程岩的杯子碰了一下，自己仰頭喝下，“你不記得你是如何成為會員的嗎？被選中的人是沒用反抗的權利的。”

    “被命運選中的人，是無法逃脫命運本身的。”紀雪芙想到宿命論，妖嬈的眼神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更加迷離幻彩。

    程岩不知是被她的話所蠱惑，還是被她的神態所攫住，隻感到身體緊繃心卻飛揚到雲霄之外，有那一秒，他甚至覺得現在是夜晚，他們在自己的餐桌上吃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

    如果不是服務員來上甜品，程岩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旖旎之中。紀雪芙則專注在剛上的巧克力慕斯球和紅絲絨蛋糕上麵，她喜歡這家餐廳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在於這家餐後的精致甜品，據是聘請的法國拿到f的甜品大師駐店製作，每一道都是用心出品，做出的甜品不僅顏值高，對味蕾來也是很好的享受。

    之後的時間，兩人都安靜得在用餐，誰也沒有打擾誰，他們兩個似乎是兩條相交的直線，交叉過後就再也沒有交集。由遠及近的相見於此，由近及遠的又相互遠離。也許，這就是紀雪芙所的命運吧。

    下午，程岩打車把紀雪芙送回家，便回到了他那許久未回的雙橋湖別墅。果然，院子內的綠植都已經落了很多葉子，花圃還長出了一些雜草，房間也是有種灰蒙蒙的感覺，桌子上一抹有層很薄的灰塵。程岩一直搞不明白，為什關著窗戶都還有灰塵原來房子大也不是多舒心的一件事阿，沒有保姆什都要自己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