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你到底叫什呢?
另一邊,落荒而逃的尉遲晟毓停下來之後,不禁懊惱的拍了拍頭,哎呀呀,他怎就忘了問她的名字了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讓老頭子滿意的兒媳婦,怎就丟了呢?
他那妖異的紫眶望向剛剛和鷺鷥相遇的方向。
你到底叫什呢?
一定會很好聽的,因為錚崢悅耳的名字就應該配傾國傾城的家人嘛
……
不過……我相信,我們馬上就會再次相遇了。
思此,尉遲晟毓笑了笑:希望下一次相遇,你將會完成華麗的脫變。
順便,把你撈得油也撈回來。
然鵝,這個傻乎乎還不忘耍帥的臭子,似乎忘了一件事情。
……
另一邊,鷺鷥恨不得把尉遲晟毓給剁了。
真是的,這人看著長得挺帥氣的,智商怎這捉急呢?口服?他知不知道口服有很多種啊?
是切片口服呢?還是剁碎口服呢?還是煮水口服呢?還是……
鷺鷥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誰知道他一個男孩子家家的,麵子居然比她這個女生還薄?
早知道,就不摸他臉了!誰讓他臉那嫩啊,實話,他到底是不是男生啊?
鷺鷥陷入了沉默中。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盤膝而坐,壓製住體內自動想要晉升的靈力,隨後又過了一會兒,才氣喘籲籲的站了起來。
我塞,不就是思考一下他是不是女的嘛,還感悟了?
這句身體的賦到底有多逆,才能達到這種程度?
看來,得趕快激活靈根,看看到時候的她,到底有多耀眼了。
經過剛才那一頓感悟,鷺鷥對四夕草的吃法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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