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張明迎麵走來,許欣言一臉歉意地:“不好意思,剛才接到電話,家突然有點急事,吃飯的事情隻能等下次了。”
“納尼?”張明一肚子鬱悶,剛才花了那長時間精心打扮,可不能白費了。於是有些不甘心地問:“什事?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許欣言幹脆利落地回複,然後從包掏出車鑰匙。
張明的內心像是刮過一陣蕭瑟的秋風,淒淒涼涼。
“滴滴~”
汽車解鎖聲響,張明順勢望過去,是一輛十萬塊左右的豐田車。
許欣言又跟張明了聲抱歉,然後神色匆匆地上了車。隻留下張明傻不愣登地站在原地,心很失望,有些不知所措。
“咦?黑貓呢?”張明這才發現,沉落雁不知什時候不見了。
這時,許欣言的車在大概五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然後她腦袋伸出窗外對張明喊道:“張明,你過來一下!”
張明心頭一個激靈,不知道許欣言喊他過去幹什。他走到車窗前問道:“怎了,有什事嗎?”
許欣言沒有話,隻是眼神往後排座看了一下。張明隨著許欣言的眼神看過去,竟然發現沉落雁悠然自得地蹲在車後座上。
“我去,你在車上幹什?趕緊下來!”張明厲聲道。
“喵~”
沉落雁置若罔聞地叫了聲,然後打了個哈欠蜷著身子一副要睡覺的樣子。
張明打開後車門要捉她,哪知沉落雁一個魚躍跳到了副駕駛座上。張明又去開副駕駛座的門,可門剛打開,沉落雁又跳回了後座。
“……”許欣言一臉無奈地看著這一人一貓。
張明尷尬地笑了笑:“這死貓,今沒給她吃魚幹,她跟我鬧脾氣呢。”
許欣言內心焦急,於是迫不得已地:“算了,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我真的趕時間。”
張明如願以償地坐進了許欣言的車,然而一路上的氣憤卻很尷尬。許欣言坐在前麵開車,而他則跟沉落雁坐在後排座。
漸漸地,張明發現許欣言將車開出了滬城,於是問道:“咦?你家不在滬城啊?”
“不在,隔壁蘇城的。”許欣言心都是想著趕快回家,所以回答有些應付。
張明見許欣言好像沒興趣跟他話,於是識趣地閉上嘴,隻是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
車開在一條兩行車道的路上,來往的車輛並不多。
這時,一輛破舊的國產車緊貼著許欣言的車呼嘯而過,剛過車頭,就見這輛車猛地一個變道,開到了許欣言的車道上,然後突然車,將車停在了許欣言的車前。
隨著一聲刺耳的急車聲音,許欣言的車撞上了前麵那輛車的車尾,不過並不嚴重。
許欣言係著安全帶,所以沒事。沉落雁身手矯健,所以也沒事。然而張明,卻跌了個狗吃屎,樣子狼狽不堪。
“我靠,前麵那輛車神經病啊!”張明撥弄他的發型罵道。
這時,就見前麵那輛車下來三個壯漢,凶神惡煞地堵在許欣言的車前。三個人從車上下來後,他們的那輛車明顯的向上抬了二十公分,這三人得有多重啊!
一個帶著大金鏈子的光頭走在最前麵,像是這群人的頭目。他狠狠地砸了兩下許欣言的車前蓋罵道:“他媽的,會不會開車?”
許欣言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這群人是來訛詐的,躲在車不敢下去。她急著回家,不想跟這群人糾纏,於是道:“不好意思,是我的錯,多少錢我賠。”
光頭看許欣言著急的樣子,知道她急著要走,於是獅子大開口:“保險杠撞壞了,後大燈也壞了,我還要去補漆,七七八八的,怎也得賠一萬。”
“一萬?”張明看不過去了,這明擺著是敲詐。他從後座下車:“老哥,你這堆破銅爛鐵估計賣也賣不到一萬吧?”
“張明,算了。”許欣言喊道,她真的很著急回家,不想跟這夥兒人糾纏。
張明卻以為許欣言擔心他的安危,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擺擺手,示意許欣言不要害怕。
“我草,你不服是吧?”
光頭那夥兒人見有人要強出頭,身上的戾氣頓然又高漲了許多,各個像是豺狼看到羔羊一樣,氣勢洶洶。
張明自持自己有超能力,自然無畏無懼。他瀟灑自如地走進對方人堆:“我幾位老哥,車撞成啥樣了總得讓我看一眼吧。”
光頭不知張明葫蘆賣的啥藥,眼神示意兩位兄弟別盲動,然後:“管它撞成啥樣了,就得賠一萬,不賠你試試看。”
“我看看啊,到底撞成啥樣子了。”張明完蹲下身子,卻沒有檢查車況,而是雙手捧住車屁股,一起身竟然將整個車屁股抬了起來,後輪離地足足一米。
“我靠!施瓦辛格啊!”一個弟驚得目瞪口呆地喊道。
“明、明顯是施瓦辛格跟史泰龍的合、合體!”另一個弟也嚇得麵如鐵色,結結巴巴地。
“……”光頭嚇得一句話也不出來。
張明一臉輕鬆地問光頭:“老哥,這會兒應該賠多少?”
兩個弟知道張明這家夥不好惹,驚慌失措的看著光頭。他們隻不過是裝裝狠,湊湊數,跟著光頭訛詐點錢花花罷了,真要是動刀動槍地幹起來,他們比誰都熊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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