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一瓶全喝掉?一瓶酒可是有一斤啊,全部喝掉的話,不死也殘了!”許欣言花容失色地趕緊規勸。
但李浩鐵了心地要給張明一點教訓。
“欣言,我這還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輕饒他了。你知道這杯仙露有多難得嗎?一杯仙露要賣多少錢知道嗎?”
著,他將手中的五糧液重重砸在桌麵上對張明繼續道:“廢話少,要將這瓶酒喝掉,要賠我一萬塊,自己選!”
“什?一萬塊!就一杯酒!?搶錢!”張明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想當初他在kv做服務員,在kv那種坑死爹不償命的地方,也沒有一杯酒賣一萬元的。
“哼!這還是看在欣言麵子上給你的友情價,告訴你,這種酒,就算你拿兩萬塊,也沒地兒能買到。”
李浩篤定張明就是一個窮屌絲,他哪拿得出一萬塊賠他。
果然,麵對賠償一萬塊和吹一瓶5°的五糧液,張明果斷地選擇了喝酒。
他正要從李浩手接過五糧液,這時,許欣言趕緊阻止道:“張明你別喝,這多酒喝下去你會死的,大不了這一萬塊錢我替你賠。”
畢竟張明是因為她才失手打翻這杯酒的,盡管她還不清楚,這杯酒到底有什問題,但看到張明因為她受罰,心中還是很過意不去。
許欣言的話讓張明心中頭一暖,“原來這妮子竟然這關心我,哈哈~既然你願意替我賠一萬塊錢,那從現在起,我就愛你一萬年!”
“欣言,你這樣做有考慮我的感受嗎?”見許欣言竟然提出替張明出錢,李浩的心頭一股醋勁將他的怒火燃燒得更旺。
許欣言見狀一時無措,張明卻搖搖頭:“我打翻的酒,怎好意思要你來賠錢呢?我還是嚐試一下喝酒吧!”
著,他從李浩的手接過五糧液問道:“李公子,我喝完這瓶酒就算了事,對嗎?”
“我就不信喝不死你!”李浩心中暗道,他坐回椅子上倚著靠背,一副看戲地樣子點點頭:“我一向話算話,隻要你一口氣喝完,仙露這事我就既往不咎。”
“好吧,那我試試~”張明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接著,就見他嘴對著瓶口灌了起來。
“咕嘟~咕嘟~”
張明開始他的表演,許欣言一臉的的驚慌,而李浩則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眯著眼看著。
“咕嘟~咕嘟~”
張明依舊灌酒,轉眼瓶中酒已少了一半,那酒滑過咽喉發出的聲音還是像一開始那樣清脆。許欣言顯得更加驚慌,而李浩卻漸漸皺起了眉頭。
又過了二十秒,瓶中酒一掃而空。
“媽的,上千塊一瓶的好酒,可一滴都不能浪費咯。”隻見張明伸出舌頭舔掉了懸在瓶口的最後一滴酒,然後當著李浩的麵將瓶口朝下晃了晃,示意酒已幹光。
“我靠!人才啊!”李浩瞠目結舌地看著張明,“媽的,這家夥到底什來頭?是我的克星嗎?”
“這~這家夥這能喝?真是個奇怪的家夥!”許欣言的表情已經驚訝到無以複加。
“張明,你沒事吧?要我們去醫院看看,一口氣吹了一瓶白酒,很容易胃出血的。”她扶著張明,生怕他跌倒似地關切道。
“沒事兒,我好的很!”
張明搖搖頭,繼而又對李浩:“李公子,你自己的,一口氣喝完你就不再追究!”
完,他將酒瓶放在了李浩的麵前又補了一句道:“嗯!果然是好酒。”
李浩氣得臉色土灰,可有不能發作,畢竟有言在先。他哪知道,張明這家夥,打在村就獲得了一個名號:千杯不醉。
一瓶白酒而已,還不夠他開胃的。想當年在村,他跟爺爺兩人可是一頓就幹掉了整整一大壇自家釀的米酒啊!
飯桌的氣氛吃成這個樣子,自然沒法再一起吃下去,於是許欣言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帶著張明匆匆地離開了皇冠大酒店。
當然,酒後不開車這一項最近本的交通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酒店這高端,服務自然也很到位,他們請了一個代駕,將他們送回許欣言的家。
“姓張的這子,果然看穿了我給李浩的那兩杯酒有問題!”
周靖仁坐在監控室,將包間發生的一切清清楚楚地看在眼。
從許欣言家離開後,他就一直感覺張明這子不簡單,也十分肯定,附在許輝言身上的鬼絕對是被張明給收走了。於是故意設了這一個局來證明他的推測。
他給李浩的那兩杯所謂的仙露其實是被下了蠱的蠱酒,並且蠱的氣息很濃,稍有道行的人,一聞就能察覺到其中的玄妙。
“可為什白的時候,我離他那近,卻還是根本感受不到他身上有一絲道行呢?沒有道行,那他究竟是怎看透我那兩杯酒的?”
“這子,著實叫人好奇啊!”
周靖仁閉目坐在椅子上,心中又想到了對策。
一回到家中,許欣言忍不住地問道:“張明,李浩給我的那杯酒是不是有問題,所以你才阻止我喝?”
許欣言的問題也正是張明想問的,阻止她喝那杯酒是沉落雁的意思,具體原因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杯酒的確有問題,但具體問題我暫時不便告訴你。”張明故弄玄虛地搖搖頭,裝著一副深沉的樣子。
“張明這家夥,怎這奇怪?”許欣言心中暗自念道,不過她心中卻十分信任張明。
“奇怪,我這是怎了?為什無緣無故地這相信他的話?”她看著張明,心頭不禁揪了一下。
之後,許欣言將備用的臥室收拾了一下,給張明暫住。畢竟色已晚,這個時候讓張明回滬城,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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