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袁一翔,是直隸人,俺出生後家人希望俺以後能一飛衝於是就去請教村中的讀書人。
讀書人聽了俺爸的希望後就給俺起名叫袁一翔了。
至於現在俺是混編一協的一名哨官。
要俺為啥當兵,還不是俺家窮,那時候村口貼有公告俺不識字便去問村的識字的人。
他看完公告後跟我:“啊翔啊,你家不是窮嗎,這公告上寫了,有一個姓袁的大人要練兵,從咱們直隸開始招兵,隻要被選進去了那沒個月可是有一兩的銀子啊。
啊翔啊,你這身子壯的跟一頭牛似的,身家又清白。
時候還跟村中的讀書人後麵識得幾個字這招兵隻要你去了肯定有你的一份啊,你想想你去當了兵後那可是吃皇糧啊每個月還能朝家麵寄上一兩銀子,這要是幾年一過我估摸你連媳婦都能娶得上。
要我啊不定你八百年前和這個袁大人還是一家哩,到時候指不定就像你爹想的那樣一飛衝了。“
俺在聽了識字人的吹噓後被他描繪的景象所誘惑了。
於是俺就想著先去當幾年兵幾年下來還是能在手上攢個幾十兩銀子的,到時候俺再回家種地娶個媳婦好好的孝順俺爹娘。
俺去招兵的地方報過命後,沒幾就通知俺去兵營了。
俺在告別爹娘之後來到了一個叫新農鎮的地方,但是俺還是喜歡叫這個地方叫站,因為這有個火車站。
俺在站的時候訓練感覺累死了。
但是每次俺想到每個月有一兩的銀子俺就堅持了下來。
直到結束俺被分配到了武衛右軍當個士兵,前年又成立了個什北洋常備軍,俺因為吃得了苦於是俺被調到了二鎮當了個官,後來朝廷有編了個什混成一協於是俺又跑到了一協當了個哨官。
俺們的晌銀也從一兩變成了三兩。
這不俺剛從二鎮到一協進駐錦州後上麵就錦州多匪患調了俺去馬自楷大人的手下前去剿匪。
要俺啊,這土匪就該狠狠的打,俺以前在村麵聽老人過這關外的土匪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人物,不僅搶你的財還要你的命。
所以俺們對那土匪是沒什好感的,今俺們既然有機會好好的教訓這些土匪,俺肯定不會槍下留情的。
剿匪很快就開始了,在俺們找到了一處土匪的營寨後,馬自楷大人便讓俺們開始散開來圍住土匪的營寨。
馬自楷大人了這個土匪頭子仗著自己有槍有人動不動就下山搶人搶錢,這山下經過的行商和周圍的村莊受到這些土匪的迫害好久了。
今是時候讓這群作惡多端的土匪受到懲罰了。
於是俺們先帶著自己的幾個手下隱蔽好準備聽馬自楷大人攻擊的命令。
俺們在草叢中蹲了有半時後也沒看見馬自楷大人發出攻擊的命令俺不禁的有些急了難不成就這樣幹等著?
就在俺快等不下去的時候,那群土匪的山寨大門突然開了從麵走出了一群拖拖拉拉的人俺定睛一看這些人身上背著槍走路鬆鬆散散的一看就是土匪。
俺一看到這個情景就急了,這土匪都開始出來準備下去搶劫了怎馬自楷大人還沒有發動攻擊的命令。
於是俺琢磨是不是先開槍,就在這個時候”啪啪啪“的槍聲響起來了連續不斷,那剛出山寨的土匪頓時就倒下了一片,隨後開始匆忙的望山寨內退去。
俺開始意識到馬自楷大人發動攻擊了,這土匪已經開始潰敗了。
雖然現在還在依托這個大門的防禦在反擊,但在俺看來這土匪是防守不了多長時間的。
在袁一翔看來,自己這一方已經集結了三四百人的軍隊而這群土匪撐死了就一百人左右。
而且這土匪的山寨已經被圍住了,被殲滅之是時間長短的問題,更別自己這些人都是進行過專業的訓練而且武器也比那群土匪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剿匪才剛開始土匪就已經縮入了山寨,土匪的火力也被死死的壓製住了。
麵對兩方的交火,要袁一翔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即便袁一翔他們經過了嚴格的訓練,但這畢竟是袁一翔他們第一次真刀真槍的跟別人對打,感受著子彈不斷發出的呼嘯聲,袁一翔不斷的深呼吸來平複心中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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