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茴掛了電話,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薑熹看著燕北冥去洗手間,方才壓低聲音,“怎回事?北和董鬧掰了?”
“可能吧。”燕茴其實對他倆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燕北冥她是不敢去問的,關董更是閉口不言。
“那她怎和冽在一起了?”
“不清楚。”燕茴聳肩,低**手機。
薑熹將目光轉向楚衍。
“姑姑,也不知道,您別這看著我啊。”楚燁一臉無辜,“我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
“話朋友圈都發了什?我怎沒看到。”薑熹擰眉。
幾個輩垂頭不話,基本上很多朋友圈,多是直接屏蔽父母的,這就有些尷尬了。
薑熹似乎忽然明白了什,垂頭一笑,“算了,你們的事我也不想摻和。”
而此刻外麵忽然傳來車聲。
“二叔二嬸,我先去樂團了。”燕秋白立刻遠離是非之地。
現在的局勢有點亂啊。
這楚燁忙著抓人,哥又是一臉寒峭,關董和楚冽也不知道在玩什,自己留下來,難免會被波及。
燕秋白在玄關處換了鞋子,就急匆匆的推門出去,正好撞到要進門的莫韶光。
莫韶光嘴邊還有昨晚被咬破結的血痂,暗紅色,在嘴唇上異常明顯。
“快走快走!”燕秋白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外麵走。
“我還沒和叔叔阿姨打招呼呢。”
“被打了,快走吧!”燕秋白拖不動他,就幹脆直接抱住他的胳膊往外麵走。
莫韶光垂頭看著急不可耐的人,這胳膊和她的胸口若有似無的摩擦,倒是讓莫韶光喉嚨有些幹澀發緊。
莫韶光抽出手。
燕秋白一愣,看著忽然落空的手臂,一臉茫然,“怎了?”
“沒事,走吧。”莫韶光順勢接過她手中的包。
燕秋白都沒反應過來,歪頭看了他幾眼。
忽然伸手出去。
莫韶光餘光瞥見她忽然伸過來的手,下意識的躲開,燕秋白哪是那容易輕易放棄的,直接上前一步,捏住他的臉。
“嘶——”莫韶光倒吸一口涼氣,“你……輕點兒。”
“你躲什,昨占了我便宜,這會兒就要躲了!”燕秋白冷哼,鬆開手,“臉那紅,你是不是做什虧心事了。”
“我躲誰也不會躲著你啊。”莫韶光揉了揉臉,“這不是你抱著我胳膊,就不心,會碰到,咳咳……”
燕秋白擰眉。
“你也知道我對你那點心意,這一大早的,男人很容易失控!”
“你給我滾!”燕秋白一腳就踹在他的腿上。
莫韶光笑了笑,“走吧,快上車。”他倒是混不介意。
戰揚的車子剛剛駛入燕家,便瞧見這兩個人分明是在打情罵俏。
心下狐疑,之前白姐挺不待見勺子哥啊,怎忽然就這要好了。
戰揚進入燕家客廳,心下還在狐疑著,燕茴就直接跳了過去。
雙手抱住他的脖子,戰揚身子一萬,險些被她直接拽到,立刻伸手扶住她的腰。
“好的今陪我去買鞋。”
“嗯。”
“燕茴,你的鞋子還不夠多嘛,又買。”薑熹擰眉。
“學校舞會,我的鞋子和我的禮服都不搭。”燕茴拉著戰揚就往樓上走,“走,先上樓!”
“他倆這……”楚燁沒反應過來,“茴這是開竅了?”
“誰知道這兩個人呢,整膩膩歪歪的,也看不出來什名堂。”
剛剛到了燕茴房間,戰揚還沒反應過來,燕茴就直接跳到了他的身上,戰揚後背靠在門上,懷中的女孩已經低頭吻住了他。
戰揚眸子變得幽邃,摟緊燕茴的腰,不斷加深這個吻。
自從那日在樹林之後,他倆就會尋著無人的地方耳鬢廝磨,倒也沒什別的緊張,就是親個嘴兒也能膩歪幾個時。
完全不知疲倦。
戰揚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將兩個人唇邊的頭發撥到一邊,蹭了蹭她的臉,“是不是很想我?”
“你的話真多。”燕茴封住他的嘴。
這送上門的,戰揚自然不會客氣。
兩個人從門口滾到床上,廝磨了一個多時,躺在床上,燕茴趴在他的胸口,不停**著他胸前的紐扣,“戰揚……”
“嗯?”戰揚聲音嘶啞,剛剛身子有了反應,他才停住,此刻正在平複心情,她馨香的呼吸不斷噴灑在他的胸口,簡直是在挑戰他的耐心和緊繃的神經。
“你……”燕茴似乎忽然看到了什,忽然直接翻身,長腿一伸,直接騎在了他的身上。
“唔!”戰揚悶哼一聲。
“怎了?”燕茴一臉懵。
“沒事!”戰揚險些吐血。
大姐啊,你這是準備玩死我啊。
可是下一秒,戰揚才發現,剛剛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此刻燕茴居然直接動手解開他的衣服。
戰揚攥住她的手,“燕茴,你冷靜點!”
“拿開!不然我不客氣了。”燕茴抽出手。
“茴,我們這樣不太好。”戰揚咬了咬嘴唇。
“有什不好的,反正我們都是男女朋友,你時候穿開襠褲我都見過,難不成還怕脫衣服?”
戰揚捏著眉心。
這就是青梅竹馬最不好的地方,自己根本沒有一點秘密啊。
“茴,你稍微克製一點,忍一下……”
戰揚話沒完,衣服就被燕茴直接扯落。
“你這個傷口什時候來的?”燕茴指著他靠近心髒位置的一個彈孔。
戰揚伸手摸了摸,“前不久出任務受了傷。”
燕茴擰眉。
戰揚身上細看的話,大大的傷口很多,隻是趁著蜜色的皮膚,看起來不是很明顯而已,燕茴咬了咬嘴唇,“你怎都沒和我。”
“當兵打仗,受傷是很正常的事情。”戰揚將衣服合上,“叔叔身上的傷不是比我還多嘛,我爸身上不也……”
燕茴俯身,抱住戰揚,“你就非要去當兵嘛,之前我就讓你不要去。”
戰揚伸手箍住她的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怎又提起這事兒了。”
“全國那多人,也不差你一個,你幹嘛非要去啊。”
戰揚輕笑,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和燕茴要去參軍,燕茴愣是足足一周沒有搭理自己。
自己到燕家好多次,她都避而不見。
直到自己要坐車離開,她才紅著眼睛來送自己。
自己本來還想抱抱她來著,卻被她直接推開了。
倒也沒什,隻是給自己塞了一個求的平安福,方才紅著眼睛離開,新兵連三個月,自己無數次夢到那雙眼睛,心難受了很久。
“戰揚,你若是死在了外麵,我就去找別的男人,你別不信……唔——”燕茴話了一半,就被戰揚堵住,一個翻身就把她直接壓在了身上,戰揚直接脫了衣服,欺身壓下。
他們中間隻隔了燕茴身上那薄薄的一層雪紡衫。
這個吻比之前的那些激烈許多,知道燕茴不能喘氣,戰揚方才離開,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燕茴,生生死死,你也隻能是我的!”戰揚對這事兒一向較真。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怪嚇人的。”戰揚嚴肅起來,那眼神和戰北捷有的一拚,真的挺嚇人的。
“你再敢把剛剛的話講一次試試看。”
“所以你千萬別死在外麵。”燕茴咬著嘴唇,伸手摸了摸他的胸口,“受傷了也不一聲……”這傷口離心髒太近,若是有個好歹……
燕茴想著眼睛就通紅一片。
“怎還哭了。”戰揚頓時慌了手腳,“你別啊,茴,別哭……”
“我擔心你嘛!”燕茴抱住他的脖子。
“我會保重自己的。”戰揚一直以為自己能夠給她的東西很多,現在才發現,連最起碼的安全感和照顧她一輩子的承諾,於他來,都顯得如此蒼白。最簡單的東西,自己都無法給她保證。
燕茴咬著牙,時候隻要聽父親出任務,她第二就會看到薑熹眼睛都是腫的,以前或許不太理解,此刻算是深有體會了。
可能出任務之前電話,就會是最後一次聽到他的聲音。
“好了,別哭,你這樣我心難受。”戰揚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隻能把她抱得更緊。
*
關家
關戮禾不喜歡燕北冥,其實更不喜歡楚家人。
誰讓他和楚家交惡呢,他和楚濛都是十分霸道的人,這楚家既然都已經洗白不參與道上的事情了,那就幹脆直接退出好了,可是楚濛非不,非要和他對著幹。
最讓他無語的就是,每次他生了孩子都要給自己寄禮物。
這是什鬼。
顯擺他厲害嘛!
每次滿月酒,周歲宴,都會變著法兒的給關戮禾塞請帖,關戮禾氣瘋了,這一次兩次就算了,居然還生了三個,像是比賽一樣和自己比拚曬孩子。
關戮禾畢竟隻有一個女兒,人家有三個,這怎比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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