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會在這個時辰醒來?”慕容洛看著她的起色似乎有了好轉,還以為那是不好的事情要來臨,言語不禁多了一份焦急。
而蕭墨雅卻拉著被子走了下來。而且沒有讓翠兒扶著。
她雖然走的很慢,但是她是真的一個人在行走著。
她慢慢的轉了一個身對著屋子兩個女子微微一笑。
“今的事情你們裝作不知道,否則我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她的話還不等話便聽見慕容洛的話響了起來。
“蕭墨雅到底你發生了什樣的事情不能告訴我,難道我不是你的朋友嗎?為什不告訴我?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慕容洛的話讓蕭墨雅忽然做了一個虛的動作,她趕緊示意著慕容洛不要在話。
而慕容洛忽然被她的動作給弄得有些想不明白,聯想到剛才的所有,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絲頭緒來,可是真的如她所的那樣嗎?
忽然壓低了聲音的蕭墨雅快步的走到了床上,拉著自己的被子不在話,忽然她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臉上帶著一絲蒼白,因為她掐的地方,剛剛好是李貴人之間碰到的地方,所以在一次的用力,讓她的痛上加痛。
而就在這個時候,顏澈忽然出現在了婉如閣內,他眼眸掃過床上的女子,又看了一眼地麵上的慕容洛,便露出了一絲笑意淡淡的開了口。
“你也累了不如回去休息吧。”顏澈的話讓慕容洛微微一笑,雖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什意思,不過她卻可以用自己的辦法來替她著一切。
“皇上,剛才李貴人等人來過了,不過蕭常在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顏澈忽然把所有的目光都投在了她的身上,似乎麵對她的話語有些興致。
“那你看發生了怎樣有趣的事情來。”顏澈讓她也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嘴角處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她的臉,可是腦袋卻想著床上的那個人兒。
“不知道為什蕭常在剛才臉上非常的不好看,而且似乎很痛苦一般,可是臣妾卻有些想不明白,李貴人不過給蕭常在蓋了蓋被子而已呢。”
她的話剛剛完,隻見顏澈的麵容上發生了變化,甚至沒有一絲的猶豫便往床頭走去,眼底處浮現出來的寒意,讓慕容洛眯著眼神對著翠兒露出了一絲會心的笑意來。
“你們先出去。”顏澈大手一擺讓她們兩個人走了出去,而婉如閣內又剩下了顏澈與蕭墨雅兩個人。婉如閣內似乎有一絲絲不易察覺的香氣在緩緩的流動,讓顏澈皺了皺眉頭。
他伸出手撫著她的臉頰,額頭上似乎還有著細的汗珠,他大手拉起了她身子上蓋著的被子,輕輕的拉起她的寢衣,顏澈俊朗的容顏之上浮現出了一絲冰冷,更是一絲堅決。
很快他便給她蓋好了被子,對著門口的位置喊了一句。
“夏子。”他的話仿佛是從地獄傳上來的一樣,讓站在門口的夏子渾身一哆嗦便趕緊走了進來。
雙腿跪地聽著他的吩咐。
“皇上有什事情?”夏子知道今皇上一定是生氣了,否則堅決不會用這樣嚴肅的語氣與自己著話。
“傳朕的旨意,婉如閣以後沒有朕的旨意,除了慕容洛其他人等一律不得進入。”顏澈的話讓在外麵等候的孫子明眼眸複雜的看著顏澈卻沒有開口。
他背著藥箱心卻在想著今日早上的事情。
早晨他記得很是清楚,當他給蕭墨雅診脈的時候,她的脈象已經沒有了中毒的跡象,這是讓他十分驚訝的事情,他理解不了這樣的事情,可是就在他剛剛要開口的時候,卻看見躺在床榻上的蕭墨雅對著他眨了眨眼睛,讓他停止了話的念頭。
孫子明手拿著金針卻改變了穴位,隻是安靜的一如昨日那般心的伺候著。
隨後蕭墨雅對著他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來,讓他雖然不明白但是卻點了點頭。
他歪著頭看著一旁的樹木而陷入了沉思中,如果不是因為服用解藥的話,那蕭墨雅體內的落月沙絕對不會如此快速的解決,而且還是會潛入五髒六腑內,可是他卻知道,她現在的脈象除了一絲微弱外,其他沒有一絲異常。
但是他卻不能出來,這樣的問題,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的。自己的醫術雖然算不上在世華佗吧,但是最起碼也不比任何人差,所以他現在隻能肯定的一件事那就是,蕭墨雅一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服用了解藥白鶴紅。
這是他給自己最好的答案,而顏澈在完話的時候就讓夏子走了出去,瞬便帶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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