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丞相麵對朕這樣的安排,你是否滿意?”顏澈坐在龍椅之上,寬厚的大手撫摸著龍椅旁邊的扶手,眼底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如墨色一般的眼眸,卻流出淡淡的冰冷。眼底的精光更是讓人不容忽略。
“皇上,已是初冬之際,為何還要去巡視古塔那寒冷的地界?”蕭定遠從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心神不寧,撫摸著柳傾城越來越大的腹部,他的心總是隱約著有一絲的不安。
甚至在夜醒來的那一刻,他猛然之間的坐起,他都覺得滿額頭的冷汗,本來今日他下朝後就準備往家走去,可是還沒有走到宮門口,就看見皇上身邊的人讓他去書房等候。
在皇上還沒有到來的時候,就感覺到心一陣陣的驚慌,等皇上到來的時候卻是這樣一個事實。
古塔在北明的最北邊,是寒苦之地,而且麵臨東賀與南疆,實屬便利交錯,更是邊關要塞。
蕭定遠始終都沒有想明白,為什皇上竟然會讓自己去巡遊,畢竟每次巡遊的官吏都是一些武官或者是王爺,讓丞相出遊還是第一次,更是北明建國以來第一次。
“朕要讓丞相完成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事情。”著顏澈就站了起來,麵對這樣的話語蕭定遠並沒有任何的反駁,隻是雙手做拳。
“臣定當聽從皇上一切吩咐。”
他的樣子讓顏澈嘴角處扯出了一絲弧度,卻沒有更多的表情交付給他。
“既然這樣,朕也就明了,朕讓你去巡視的目的,就是給朕描繪一下邊疆的地圖與政治要塞。”他的話剛剛出來,蕭定遠忽然抬起頭看著麵前年輕卻俊朗無比的男人,有些不可思議。
他難道是老了嗎?他剛才是聽見皇上讓他卻描繪各國政治要塞,這樣不等於是要了他的命嗎?
這樣的事情不應該是細作應該做的嗎?
“丞相似乎還有些疑惑,還是覺得這樣危險的事情不應該交給你去做?”顏澈慢慢從龍椅之上走了下來。他來到了蕭定遠的麵前,看著他的樣子,不由的著話。@$%!
卻讓蕭定遠感覺到一絲費解,一個個謎團仿佛在這一刻,全部填滿了他的腦海。
“皇上,臣不是這個意思。”他的解釋讓顏澈緊接著就又開了口。
“丞相不僅僅是北明的丞相,也是朕的嶽父,如果女婿有事情相求嶽父的話,嶽父會不答應嗎?”他一時間竟然走起來了親情的路線來。
“臣當然會答應,隻是家需要一些時日安頓,臣的妻子如今有了身孕,正是危險之時,這次要是出門最少個月能來回,所以臣有些不放心。”他出來心的擔憂,但是顏澈卻不以未然的搖了搖頭。
“這些都不是理由。朕隻給你5的時間,你自己去解決。”顏澈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太近乎人情。##^%
忽然而來的苛刻,讓蕭定遠隻能點了點頭,卻是滿臉的愁容,他想起早上起立的時候,柳傾城交代自己的事情,他雖然這個時候不太適合,但是還是勉強其難的開了口。
“皇上,賤內早上起來,心緒一直不寧,她讓臣問問皇上,蕭常在最近如何了?”他的話一出來讓顏澈忽然之間笑了,可是明明是臉色掛著笑意,卻帶著一絲傷痕,不過這道傷痕卻是任何人都看不見的。
他答應過蕭墨雅要封鎖她打入冷宮的事情,但是他卻知道偌大個皇宮,難免會有多嘴的人,他是她的父親,他就應該有理由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你真的想知道嗎?”顏澈今日的話似乎讓蕭定遠更加的不明白,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蕭墨雅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已經入了宮,就是皇家的人了。不過為人父的他,還是很擔心著那個心地善良的女兒,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或許底下的父母都是如此的擔憂,活到老操心到老。
“你要是不,朕還真忘記告訴你了呢。夏子。”顏澈並沒有直接回到蕭定遠的話,而是喊來了一隻在門外守護的夏子。蕭定遠皺著眉頭,想不明白皇上的葫蘆到底賣的是什藥來。
蕭定遠是聰明,但是他的聰明是顯示在為皇上出謀劃策上,並不是如此就這半句話而想明白其他。
聽見皇上聲音的夏子便趕緊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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