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一苗脖子一緊,諸葛厲雲的手隻要輕輕用力,足以將她掐死。
“我殺了你。”
“別,冷靜,你先冷靜啊。”張一苗後悔自己這衝動。
諸葛厲雲的臉,就跟大雨前的烏雲,陰沉地可怕,他現在也很冷靜,所以他才要殺了這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該死的女人。
“你知道你剛才做了什嗎?你跟蹤了我這久,難道都不知道有些話是不可以的嗎?”
“什,你知道我跟蹤你。”張一苗愣了,知道還讓她跟蹤,這人有病吧。
諸葛厲雲從她的眼神讀出她心罵人的話,微微用力,跟拎雞似的,讓她雙腳離地。
她的眼白都翻出來,青筋暴起,嘴巴大張,驚恐地想掰開他的手指,但那就是不可撼動的鋼鐵。
加上沒有氧氣的供應,她已經出現了頭暈目眩的跡象。
“不自量力。”諸葛厲雲最最後關頭收手。
她跌坐在地上,全身無力,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拚命地咳嗽。剛才,剛才她差點,就死了!!!
眼淚滑落嘴角,冰涼的觸感,讓她慢慢地恢複理智。
“吧,你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他坐落沙發,一米九幾的身段,挺直而立,嗓音邪魅,似能蠱惑人心。
張一苗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心中的情緒複雜無比,既是氣憤,更有畏懼,盡管她跟蹤了這個男人一個人,但是也沒有料想這男人的陰晴不定,對於他的話,冷硬回答:“沒有,隻有我自己。”
“哼,你自己。你是不是太看得起你自己,要什沒什,還能知道我的行蹤,是誰讓你這做。你最好快點,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耗,否則看你的一副乖乖女的樣子,我一個電話到警局,你他們會這對你呢?”諸葛厲雲的眼底雜糅了似笑非笑,看著就更加讓人心發毛。
警局肯定會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她抓走,然後為了討好掌控著全球大部分金融的gr總裁,隨隨便便就給她安一個罪名,自己下半輩子都有可能在牢度過。
“不要。”她幾乎是尖叫出來,玉米卷的黑色長發,擦過她白嫩未施粉黛的臉,黑白分明,讓人想抓住她的頭發,或者撫摸她光潔飽滿的額頭,親吻她唇間誘人的紅。
諸葛厲雲眼眸微眯,深呼吸一口氣,把那該死不該有的念頭壓抑下去,美人尖緊皺一起,他不言語,但足以讓人畏懼。
“。”他的聲音冷得跟冬的溫度。
“沒有,我隻是想找到我姐姐。你把她藏哪兒了?諸葛厲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對一個女人下手,不是男人。”
張一苗純粹是被嚇瘋了,竟然出這種話。
對一個男人來,不是男人四個字就好比是禁地的封印,現在被張一苗給打開,麵的危險全部釋放出來。她看著諸葛厲雲眼底火苗,迅速地匯聚起來,成為一片火的汪洋。
當他靠近時,張一苗卻隻覺得周圍的氣溫驟降,氣息陰冷。
“把剛才的話再一遍。”他的嗓音含著殺氣。
張一苗又不傻,自然拒絕搖頭,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剛才了不得了的話。
“我讓你再一遍。”他幾乎是從牙縫把這句話給擠出來。
“你讓我我就,我跟你很熟嗎?諸葛厲雲,別以為你是什總裁,我就怕你。為了我姐姐,我就是死我都不會眨一下眼睛。你有本事連我也一起殺了吧。”張一苗硬著頭皮,迎上他那盛怒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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