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愛不婚:首席情深入骨
姚姚震驚不已,“本來填寫好的誌願怎能改就改?”
“對方不是是你的家屬嗎?好像是你的表哥還是什,反正是局提前打電話來好的關係。他要改,是為了孩子,又有領導打招呼,過程自然順利。”
一進江家的大門姚姚便往客廳衝。
也不管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同江心月調情的卓振雄,姚姚提著書包便往樓上衝。
推開書房的門便見江少容正站在落地窗前,一邊打電話一邊回過身來看著她。
她氣紅了眼睛,整個人渾身發抖。
他現在站立的位置正好是麵對前門的,也就是,從剛才進門開始他就已經看到她了。
“正式報到的日期是什時候?那在這之前你的時間應該還算自由?給你準備的禮物收到了嗎,不喜歡的話我再讓人去幫你換一個?是,那就好,我也想你……”
他的話沒完,紅著眼睛的姑娘已經衝進門來,不由分抓住他的衣領墊腳,強行吻住他的雙唇。
電話那邊還有女孩輕聲話的聲音。
那聲音婉轉柔情,綿綿都是情意。
這邊廂姚姚帶著濃濃的憤怒吻上他的唇,更確切地是用“咬”。狠狠地,想著自己被折磨的同時也要令他痛不欲生。
江少容基本上就沒有什表情,低眸淡淡將她望著,看著這隻憤怒的獅子用她微不足道的力量反駁自己。
在她就要放開的時候,他忽然一個大力箍住她的後腰將她往上提。
姚姚還沒來得及掙紮,她的雙唇已經被他撬開,溫暖濕熱的舌頭拚了命地往她嘴鑽。
姚姚唔唔出聲,用力去推卻叫他箍得更緊。
江少容的雙唇帶著灼燒一切的溫度,肆意勾纏廝磨,幾欲令她不能自已。
“少容?少容你還在沒在聽……”
電話那邊傳來姑娘焦急的聲音。
姚姚已經被江少容抵到落地窗前,她的身後就是冰涼的透明玻璃,以及玻璃外江家的花園和正對著的雙開鐵門。
江少容一應吻她吻個不停,換成左手去拿電話,右手去拉姚姚牛仔褲的邊緣。
她雙唇被他堵住不能話,兩隻手瘋了一般去推他扯住自己褲子的大手。
他動作熟練地解開她的褲頭,連帶著麵的貼身物一塊兒用力向下拉去,就在她震驚得不能自已時,他單腿屈膝上前,隔開她試圖並攏的雙腿,一下抵上她的核心——
姚姚差點失聲叫了出來。
江少容這時候放開她的雙唇,貼著她的臉頰對電話的姑娘輕聲:“我在,不管你什我都喜歡聽。”
電話那邊傳來姑娘輕輕的笑聲,又問他這周哪有空,她已經好久沒有看到他了,這段為了高考她閉門學習,也是到了今才敢出來找他,她真是太想他了。
“那就明怎樣?”
江少容話的同時,一隻大手已經向下摸到自己的皮帶,單手將它解開,再鬆開褲頭向下拉去。
姚姚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用力去推他打他,卻被他一把捂住雙唇,就貼在窗玻璃上擠了進來——
她的身子被他推得微微向上,再落下來,盡根將他吃得幹幹淨淨。
太久沒有過這樣的親密,至少是自她從西藏回來以後,他們依次都不曾。
姚姚睜大了眼睛仰頭望他,她混亂的呼吸全都落在他堅實有力的手背上,眼睜睜地看著他緩慢地動作起來。
因為沒有多少前戲,幹澀中她疼他也疼。
“明可以啊!就是明你要上班,我到公司來找你你也不能陪我……那要不這樣吧!我把姚也叫上,反正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也好久沒見了。我把她叫來陪我,等你忙完的時候我再陪你?”
江少容的雙唇輕輕貼住姚姚的耳朵,“放輕鬆,不然我動不了,這樣夾著你也疼不是嗎?”
他聽筒的聲音她聽得一清二楚,是他的未婚妻樂文意。
樂文意,與江家門當戶對的存在,也是她從初中開始一直到現在最好的朋友。
她知道他是故意羞辱她,不過掙紮無用,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大吵大鬧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難堪的隻能是自己。
“幹什,你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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