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事?”藍嫣一邊納悶地問,一邊迅速往門口走去。
瞳瞳哼了一聲,一雙袖珍手酷酷地抱著肩,沒有回答。
大蒼則是無比熱情地將傳承功法一事告訴了藍嫣,隨即好不好奇地問道:“主人,你快用心感覺一下,自己到底得到了哪方麵的古老巫術傳承?”
藍嫣剛才在回過神來時,就已經從內到外地仔細檢查過自己一番,並沒發現任何異常,而且先前那具龜殼烙印在自己身上的符紋也都消失不見了。
此時大蒼一,才多少有些明白過味來,但,再仔細地檢查自己一番,她不免奇道:“可是,我並沒發現自己得到什功法傳承啊!”
瞳瞳哧笑一聲,道:“真是個白癡女人,那些功法傳承,你尚不能修煉,根本不會在你的靈魂中顯現。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們應該都蜇伏到了你的靈魂深處角落,隻不過細如微塵的它們,以你那點功底,根本就發現不了罷了。”
聽它如此,藍嫣也不再追究此事,趕緊開門走了出去,驚見雲濟還在外麵大廳之中,悠然地躺在他那張躺椅之上。見藍嫣開門走出來,雲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眸中透出幾分讚賞與玩味,道:“沒想到你真的出來了,我還以為,在我離開之前,你根本就不可能走出來了。”
藍嫣衝他恭敬施了一禮,道:“多謝前輩眷顧。”
這個房間,不是她自己挑選來的,乃是雲濟硬逼著她進去的。若非如此,她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什太巫門傳承。
“我都這樣眷顧你了,你還是呼我‘前輩’。不肯叫我一聲主人嗎?”雲濟一邊一邊已經如風一樣飄到了藍嫣身前。因為身材高大,他隻能從高往下俯瞰著藍嫣。
藍嫣鄭重地道:“前輩栽培之恩,晚輩沒齒難忘。但晚輩是自由之身。不會認任何人為主。”
雲濟哈哈大笑起來,道:“藍羽正。你知道若是有人敢跟我出這樣一番話,會是什下場嗎?”
藍嫣道:“不知道。”
她好不坦承,讓雲濟怔了一下,隨即哧笑一聲,道:“可惜紅衣不象你這般修煉過魂力,不然,我應該把這次機會賜給她的。”
藍嫣默了片刻,道:“前輩……可是太巫門的人嗎?”若非如此。她實在想不出,這個雲濟為什會對這這熟悉,居然事先就知道這間傳承功法的古老秘室。她很懷疑,這個雲濟多半和那個楚穹一樣,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被一枚奪命晶魂給取而代之了。
藍嫣腦中正在歪歪,突地就覺腦瓜門上一痛,赫然是那個雲濟用手敲了一下她的腦瓜門。她臉上沒來由的一紅,趕緊退了幾步,道:“前輩……請前輩不要做出這……這種動作。”
至於為什會這樣要求,藍嫣自己都不知道。是以納悶自己為什會出這番話來,又為什要臉紅?
雲濟又是哈哈一笑,道:“我要不敲打一下你。你那腦瓜都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
藍嫣奇道:“難道前輩不是太巫門的人?”
“不是。”雲濟道,“太巫門都是一個滅門好幾萬年前的古老宗門了,當世怎還可能找出太巫門的人來?”
藍嫣嘴巴努了努,很想問一問這家夥是不是奪命晶魂取而代之的,但終於沒有問出口。就算雲濟真的是,但,這件事可是他關乎性命的秘密,換作誰也不可能輕易告訴別人的。
就好象她是借體轉世重生一樣,不但不會把這事告訴別人。還一直在擔心自己是借體重生一事被別人看出來,如芒刺在背。
“走。再不走,咱們就要被長久地關在太巫門了。”雲濟著。一伸手就拉起了藍嫣,帶著他風一樣的竄了出去。
“那是什?”藍嫣眼前的景物全都如影恍過,路過樓梯,居然看到一個黑衣人象個蜘蛛俠一樣趴在樓梯上方的牆壁上。
雲濟淡淡地道:“他們都被樓內的巫術和機關困死了。”
藍嫣嘴角抽了一下,難怪這家夥先前那個悠哉,敢情是早就猜到這三個追殺他的黑衣蒙麵人的下場了。
瞬息間,雲濟已經靠著他那絕世的輕功拉著藍嫣掠過數個山頭,突地就聽頭頂傳來嗷的一聲咆哮,驚得藍嫣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大蒼呼道:“哇塞,這是大蜈蚣的叫聲,那個萬蟲門的首領追來了。”
藍嫣本能地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雲濟,她可沒好了傷疤就忘了疼,當初雲濟是怎把她推給那個萬蟲門首領放出的水蟻的,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雲濟一手仍舊拉著藍嫣,另一隻手卻是已經探入了腰間的奴獸袋,唰的一下將金龜錢錢甩了出去。
那錢錢還真是厲害,都都沒看雲濟一眼,徑直就朝那追蹤過來的萬蟲門首領越老三衝了過去。它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不消片刻,藍嫣就聽到身後傳來轟隆隆的戰鬥聲響。
藍嫣道:“錢錢一個,能對付得了那萬蟲門的首領嗎?”需知那位,身上可不知帶了多少蟲呢?一隻龜,單打獨鬥,或許還可能與那萬蟲門首領一戰,但若是獨自對上他和他的奴蟲,結果還真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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