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要出去嗎?”
我剛走到巷中,鄰居家的大媽正提著青綠的蔬菜迎麵走來。
我勉強的笑了笑,算是回應了。
正準備直接離開,突然想找鄰居大媽確認下,她是否認識照片中的孩子。
急忙回身將照片取出來放到大媽眼前道:“大媽,這個孩子你認識嗎?”
大媽看了一眼照片,隨即奇怪的看著我:“一片空白的,你戲耍你大媽呢。”
我強打起精神向大媽道歉,心中湧起一陣不好的預感:自己一家已經很不幸了,為什還要遇到這樣的事?
心有不甘,我又找了幾個人。
有我認識的,也有我不認識的,但是每個人眼中的照片都是一片白色。
看著眾人如同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我隻覺得心中一片冰涼,自己好不容易終於願意去麵對這一切,但是為什媽媽和雪兒能夠看見?
難道所有的恐懼讓我一個人承擔還不夠嗎?
我在外麵呆了很久,才強顏歡笑的回到家,如同嚼蠟般吃完豐盛的晚餐,內心糾結的送走了老媽和雪兒。
沒辦法,明星期一,雪兒還要讀書,而我住的地方離學校比較遠。
將藏在身上的信封放進盒子,事情我必須要搞清楚,哪怕是死亡,也要搞清楚,絕不能讓老媽和雪兒受到傷害,哪怕一絲一毫的傷害。
我強行讓自己振作起來,將收到信之後的所有事回想了一遍,然後細致的思考起來。
信是每三收到一次,每次都有三張照片,第一張比較正常,第二張略顯詭異,拍攝角度來看很明顯照片不可能是殺人犯照的。
那又是誰照的呢?第三張又代表什?鬼?
而且每次收到照片都是人已經被害之後,收到了已經基本沒什挽救餘地,難道隻是為了讓自己欣賞或者受到驚嚇?
完全沒有任何的頭緒,我將所有的照片按照分類和時間擺在床上,詳細的看起第三類照片,也就是最詭異的照片。
假如第一張是目標,第二張是死亡,那第三張必然會代表一個意思,至於鬼,我承認我怕,但是對於是否真的存在,我也隻能是半信半疑。
之前快被嚇得崩潰的我從來沒有這樣細致的看過這些照片,現在仔細看才發現,照片中很多的背景都是自己見過的,畢竟這是我居住的城市。
而最重要的是每一張照片的背景中都能模糊的看到一個建築的輪廓,就如同另一張照片的拓印。
我強忍著恐懼,仔細對比了一下,照片中模糊的輪廓是一棟白色的歐式建築,樣式大概是民國的,房子並不高,隻有三層。
我越看這個建築就越覺得眼熟,但是卻始終想不起來。不過既然有印象,那這個房子應該不遠,因為我作為一個半宅男,從出生到現在,除了少數的幾次旅遊外,幾乎就沒有離開自己住所太遠過。
房子越看越熟,於是我起身走到電腦前,在本地的論壇發了一條帖子詢問起來,作為論壇的老鳥,我的帖子的關注度向來是很高的。
論壇閑人很多,還沒等到晚上,帖子下麵就多了一些回複。
星月輪轉:沙發。
調集後:板凳。
大大方方:樓主打算買房?
……
直接過濾了幾條廢話後,終於在下方看到了一條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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