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我的命,我嚇了一跳,閻神婆是有真本事的,但是連她老人家都沒有把握能夠保住我的命?幸好,花姐可以,這件事就算自己在怎厚著臉皮也要求得花姐的幫助。
想著花樣,可以閻神婆還是沒有告訴我關於尋命人偶更多的消息,隻好作罷,也幸得老媽帶著雪兒出去買菜了,不然非得來問的和閻神婆什。
現在隻有我一和閻神婆單獨聊,老媽就是一臉的緊張。不過有人關心的感覺還是很好的。去找花姐,她總不會看著我去死吧。
就算死也沒什了,閻神婆告訴我,當我介入照片上的事的時候,老媽和雪兒就安全了,能為保護家人而死,也算得上是一種幸福吧。當然,能不死能好。
我早早的去了鬼樓,但是一直沒有看到花姐,隻有露露等美女各自在忙,我也隻能先幫著做事。
花姐是踩著點來的,鬼樓剛一開門,花姐就從二樓一步一搖的走了下來,我正準備上前,也不知道是什情況,客人們反複約好了一般,一同踏進了剛開的大門。
花姐自然上去熱情招待,我也隻能在露露的白眼中忙碌起來,好幾次有機會找花姐話,但是卻被露露的冷臉壓迫,隻能乖乖的去招呼客人。
直到最後一個客人走了,我才找到機會和花姐話。
“那個,花姐,想求您個事。”
花姐媚笑道:“行,”隨即對著鬼樓的眾女道:“伍子請客,大家去宵夜。”
啊。怎變成我請客了,我不自覺的摸了摸兜的100元錢,其中1000元還是打算付上次的欠賬的。
“你請客,對吧?”花姐笑得如同狐狸一般嫵媚。
我在錢和命麵前,很沒骨氣的選擇了後者,狗腿子一樣,帶著含淚的微笑點頭,招呼眾女。
浩浩蕩蕩的人群殺向夜市攤,而長衫人又混在人群麵打算吃白食,但是我卻沒有什,反正一隻羊是趕,一群羊也是趕,想來老板也不敢問我要錢。
到了地方,夜市攤一個客人都沒有,男孩也不在,隻有老板坐在桌子邊打著瞌睡,一般來這個時候夜市攤也是關門了的,而老板還在,看來老板的確是想做我們的生意,或許是為了見自己去世的親人,當然,也有可能是為了錢,畢竟每次都吃這多,還一分錢不少的人很少見了。
老板睡得很驚醒,雖然就我一個人的腳步也將老板驚醒了過來,見我過去,老板向我的身後張望了一下,雖然老板看不見,但是這一張望,總能給自己一個心理暗示,認為是看見了。
不用我話,老板就將幾張桌子拚了起來,問道:“還是和上次一樣?”
我在花姐的招呼下,點點頭,手一直放在兜,握著錢,不知道為什,這一刻我有種莫名的屈辱感。
酒菜上來,我等花姐吸了一點東西後,才將倪敏的畫拿了出來,花姐拿過去,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詭異的看著我道:“你子是故意的吧,每次都惹大事。”
我一臉懵懂,貌似自己也沒惹過什大事啊,但是我是不會問的,現在我得全身心的拍好花姐的馬屁,讓她不能產生一絲不滿的想法,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命啊。
花姐隨手將畫遞給了一邊的長衫人道:“你也吃了這久的白食了,總得出出力吧。”
長衫人哈哈一笑:“應該的,應……。”隨著接過畫,長衫人的笑聲戛然而止,驚呼出聲:“尋命人偶。”
隨即似乎覺得自己的反應太大,咳嗽一下道:“忙是肯定幫的。但是胖和瘦還沒有找到呢,我實在沒有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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