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轉頭看向長衫人,果然,長衫人也正一臉緊張的看著晶棺,臉上絲毫沒有進攻不利的遺憾,反而隱隱有著期待。
果然,攻擊還沒有結束。
我也死死的看向晶棺,想在第一時間看到長衫人的攻擊效果。
並沒有等多久,在晶棺被擊中的地方出現了幾點細的黑斑,而黑斑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大。
我不知道這樣攻擊方式有什用,隻能目不轉睛的看著。
幾點黑斑隨著擴大,漸漸連成了一片,晶棺似乎也反應了過來,從被打開的縫隙中冒出絲絲的白煙,慢慢的飄向黑斑的位置。
白煙一接觸黑斑,就如同水滴入了滾油之中,發出劇烈的“吱吱”聲,而在聲音過後,被白煙籠罩過的地方,黑斑已經明顯沒有了蹤跡。
不過隻一會兒,黑斑又延伸回了剛才的位置,而白煙源源不竭的冒出來,一時間和黑斑形成了拉鋸戰,看樣子短時間之內隻能在那一塊地方進行拉鋸戰了。
長衫人開口了:“花姐,你看著白煙像不像冤氣啊?”
花姐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道:“有點像,但是又有點不同,從來沒有見過。”
花姐和長衫人的話題,我是插不上嘴的,但是黃曉龍卻好歹有個半吊子,也學著花姐觀察了一會兒道:“這個氣,我好像在哪見過。”
所有人都看向了黃曉龍,黃曉龍卻並沒有在意,注意力一直在那從棺中冒出的白煙上,緊鎖著眉頭,一副苦苦思索的樣子。
看了很久,黃曉龍依舊在思索,我將注意力重新回到花姐等人的身上。
“執念。”黃曉龍一聲欣喜的大叫,將我嚇了一跳。
隨即花姐重複了一遍:“執念。”然後恍然大悟道:“冤氣中夾雜著執念,好奇怪。”
我碰了碰身邊的鈴鐺道:“冤死的人有執念有什奇怪的。”
鈴鐺白了我一眼道:“我不是給你過嗎?有執念就是執鬼,有冤氣就是冤鬼,死的時候兩種都有的就要看那種多,那種多就是那種鬼。”
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接著問道:“那兩種都有也不稀奇吧。”
鈴鐺一副你沒救了的表情,道:“一個人能夠同時被兩種強烈的感情主導嗎?”
我想了一會兒,似乎還真的不行,於是依舊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鈴鐺學著大人一樣“歎口氣”道:“打個比方吧,你死得很冤枉,很恨殺死你的人,又很舍不得你的家人。”
“嗯”
“於是呢,你很想洗脫自己的冤屈,洗脫冤屈幹嘛呢?你會想和家人在一起,這個時候,你就會變成執鬼,因為你最深的想法是舍不得家人,然後你一身的冤氣就會消散,這也是冤鬼很少的原因,因為大多數人盼望洗涮冤屈都是希望得到另一種東西,比如親情之類的,很少會出現單純的隻為了伸冤,露露姐要不是發下誓言,估計也成不了冤鬼的,因為他伸冤的目的是為了報仇,這樣隻會變成怨鬼。”
提起露露,我的表情變得很是難看,鈴鐺估計也發現自己無意中提到了露露,於是急忙接著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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