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並不遠,或許也是為了照顧病人,周燕和她孩子的病床被安排在了一間病房麵。
我透過門上的窗戶看了一下,醫生正在給周燕處理傷口,而周燕則麵目死灰的躺在病床上,整個人都沒有了什精神。
而孩子身上則插滿了管子,正在觀察,隱約可以聽到幾個醫生討論孩子的病情。
那個男人正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低頭捂臉,看不清楚表情。
不過孩子雖然離開了男人的懷抱,但是生氣依然在被男人肩膀上的蟾蜍吸收,隻是應該是距離原因,速度慢上了不少。
醫生很快出來,我急忙坐在一邊假裝玩手機,而就在醫生經過的旁邊的時候,我聽見一名醫生歎氣的對同事道:“孩估計是不行了,現在還沒有找到原因。”
醫生著話離開,我也明白,孩目前估計很不容樂觀。
醫生走後沒多久,病房麵就傳來了男人壓抑的哭聲,讓人聽得心酸。
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搞不明白,再強大的邪神也是不可能自己去尋找祭品的,必然是有人許願,並且自願奉上祭品才行,但是看男人的表現,似乎真的並不知道邪神的事,而且對孩子的愛也是很真實的,這點我能夠從男人的表現中看出來。
隻是邪神又是哪來的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的情緒很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指責周燕,我也不好進去,再進去什?
想了想,我離開了醫院,先回到旅館畫了一張符紙,這是黃曉龍教我的,主要是鞏固神魂的,也正適合現在孩的情況,隻是我初學乍練,效果不會太好,我估計著大約效果隻能夠持續一。
匆匆的回到醫院,我直接進入了病房,現在正是吃飯的時間,男人並不在,估計是去弄吃的了,男人一走,孩的生氣沒在被吸,整個人顯得平和了很多,隻是呼吸依然微弱。
我一進去,正看著孩子發呆的周燕奇怪的看著我道:“你找誰?”
我在周燕緊張的目光中將門關上,周燕是迷信的,我覺得可以直接告訴她。
我開口道:“這是張老頭讓我送來的,可以保證孩子一的安全,現在他正在想辦法。”我將手中的折成三角的符紙遞了過去。
周燕的眼睛一亮,哭著道:“謝謝,謝謝,我孩子還有救嗎?”
“別急?”我開口安慰:“我,他正在想辦法。”
周燕點點頭,正要開口,隻見男人拿著飯盒推門走了進來,看見我,頓時一愣,用奇怪的目光看向周燕。
我沒想到男人回來得這快,腦筋一轉,開口對周燕道:“周姐,這就是姐夫吧。”
周燕的反應也很快,心的將符紙藏進被子,道:“是啊。”
我趕緊給男人打招呼,男人並不知道我是誰,依舊疲憊的對我點點頭,疑惑的看向周燕。
周燕開口介紹道:“這是我們單位的,剛才碰見了。”
“哦”男人哦了一聲才友好的和我了幾句,我這才知道了男人的名字:鄭晨。
反正都被撞見了,我幹脆的問起了孩子的事,鄭晨隻以為是周燕告訴我的,也沒有在意而是唉聲歎氣的道:“我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孽,你侄子從三年前,就一直昏昏欲睡的,當時我們也沒有在意,結果越來越嚴重,現在每能夠醒上1、個時就是萬幸了。”
我點點頭,隨口安慰了幾句後,問道:“醫生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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