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師蝶和鄭晨早早的偷嚐了禁果,在鄭晨上大學後,師蝶也外出打工。
一個是大學的之驕子,一個是洗碗上菜的服務員,自覺身份懸殊的師蝶,開始慢慢的學著忘記鄭晨。
而在這個時候,有個男的正在猛烈的追求師蝶,企圖忘記鄭晨的師蝶,很快投入了男人的懷抱,但是男人卻有著處女情結。
被拋棄的師蝶徹底的墮落了,可是就在她剛剛進入了無盡的深淵的時候,卻意外的收到了鄭晨的信,信中,鄭晨述了自己的思戀,讓這個本來自卑的女人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而這時,師蝶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一起賣的姐妹們,都是賺上一筆錢後,回老家結婚、生子。
這點成為了師蝶的希望,於是開始和鄭晨回到了當初戀愛的感覺。
但是不知道鄭晨怎突然知道了師蝶的現狀,這讓師蝶完全不能接受,她認為是鄭晨害了她一生,於是和鄭晨見麵,知道無法挽回後,自殺了。
對此,鄭晨是充滿了內疚的。
家人知道了師蝶的情況,不敢大張旗鼓,隻能謊稱師蝶是回來的路上,突發疾病,然後草草的安葬。
而就在安葬師蝶的時候,從墓地麵挖出一個金色的蟾蜍雕塑,並且發現了墓地的旁邊竟然還有一個古墓。
師蝶的家人並沒有聲張,而是匆匆將師蝶埋好後,就離開了。
村子太了,消息在被幫忙的幾人傳出來後,引起了鄭大強等無業遊民的注意。
鄭大強和狐朋狗友一起去盜了古墓,然後謊稱打工,離開了村子。
而據鄭大強所,當時金色的蟾蜍正是和師蝶埋在一起的。@$%!
我點了點頭,知道師蝶的過往對於現在的情況沒有絲毫的幫助。但是對比起來,卻更加讓我覺得張姓女子那出自靈魂深處的高貴。
“現在怎辦?”蘇軍問我。
我搖搖頭道:“找到師蝶的墓地,然後解決她。”
“張姓女子呢?”
我看著蘇軍,沒有話。##^%
一名警察走了過來,看著我們之間沉默的氛圍,聲道:“那個蟾蜍已經拚好了。”
我站起來,和蘇軍一起跟著警察走到一邊,就在遠處的桌子上,一隻金色的蟾蜍雕刻物正放在上麵,全身布滿了裂紋和白色的粘合物。
我沒有拿起來,而是仔細的觀察了半響,笑著對蘇軍道:“師蝶,是跑不掉了。”
在蘇軍詫異的目光中,我叫過張老頭吩咐了幾句。
金色蟾蜍和師蝶進行了靈魂融合,所以在金色蟾蜍上也殘留下了師蝶的氣息,而憑借這種氣息,我能夠直接追蹤到師蝶的鬼魂,至於屍體,已經不重要了。
雖然我依舊不太清楚師蝶是如何變成殘魂的,很大的可能是鄭大強盜墓的時候,傷到了師蝶的屍體。
張老頭已經擺好了法案,並且按照我的要求,在村找了一隻雄雞。
我將金色蟾蜍心的放在法案上,用泡過黑狗血的紅色絲線將其綁好,然後點香,燃蠟。
將公雞的雞冠血塗抹在金色蟾蜍的頭頂,然後就默默的等待起來。
站了一會兒,蘇軍看著毫無反應的法案和周圍,開口道:“你在什?這樣就解決師蝶了?”
我搖搖頭道:“紅色絲線是困住師蝶,讓其不能離開一定的範圍,而公雞雞冠血,是至陽之物,塗在金色蟾蜍上,師蝶就會覺得全身如同火燒。”
“那就會出來?”
我繼續搖頭:“不一定,但是她不出來,就會一直被火燒,反正村公雞多,我隔段時間換一隻,看誰頂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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