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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禧宮內。
隻聽太後問道:皇上,那藩使你怎處理?
宇軒答道:讓其盡早離開,回塞外。
太後點頭,道:這樣就好。皇後那邊呢?
宇軒看著太後,繼而說道:此事跟皇後無關。
聽了話,太後笑了笑,道:皇上莫不是以為憑那塞外小臣敢說出那等狂語,竟與皇後一點關係都沒有?是否想得太過簡單,還是皇上有意袒護皇後?
宇軒聽了,道:母後言過其實。那藩使狂妄自大不可一世,說出的話,不能按常理來看。而皇後,一直安守本分,並不是他說的那樣。是朕不想因此而有損害朕身邊的人。
太後道:就算皇上說的是對的,可事實也如藩使所言,他畢竟進過鸞嬌殿的宮門。要說一點交情都沒有,倒讓人猜疑了。
宇軒道:都不過是宮人們的猜忌,傳言以訛傳訛,事實如何又有幾人知曉。那人不過是進過一次鸞嬌殿,並不能說明什。
聽此,太後正色看向宇軒,眼神淩厲。隻聽她道:皇上愛護皇後是好事,若一味袒護可不是什好事。我倆在這怎說都是無用的,要想清楚這件事,還是要親耳聽聽皇後是怎說的。皇上覺得如何?
太後言辭犀利,在逼迫宇軒順應其意。在這般情境之下,宇軒沒有理由再推脫開去。而他的心中所想,也想親耳聽卿晴說一說。
太後下懿旨,張總管帶著口諭前往鸞嬌殿。
至鸞嬌殿,張總管言明來意,隨即被請入正殿,見過卿晴。待傳過太後口諭,卿晴便隨其往嚴禧宮而去。柒宣染枝尾隨。
步入正殿內,張總管早隱入一旁,卿晴往前走去,見太後高座上方首座,正看著她。而其首下左側竟然坐著宇軒,是卿晴沒有料到的。卿晴雖有過驚訝,倒一閃而過,看著她走來的二人,見她依次行禮問安,沒有分毫緊張慌亂之感,倒是有幾分皇後的威嚴怡度。
太後說道:快扶皇後坐下。
跪著的柒宣染枝先起身來,將卿晴扶起,轉到一側,宇軒的對麵坐下。卿晴朝宇軒看去,原是四目相接的眼神卻轉開了去。
忽聽太後說道:今日請皇後過來,是有些事想問。皇後乃後宮之主,哀家本不該多管閑事,隻是此事有關國體根本,哀家不得不問個清楚。
聽此,卿晴看著太後說道:太後有什要問,盡管問便是。臣妾洗耳恭聽。
太後點頭,道:那哀家就不饒彎子了。前些日子聽聞有關塞外藩使的事,在後宮中傳得沸沸揚揚,畢竟是奴才們嚼舌根,哀家並不在意。
頓一頓,接著道:可哀家卻聽聞說,皇後允那藩使入鸞嬌殿交談,還讓屋的宮女都出去候著,不許人進來。哀家最聽不得後宮妃嬪與他人的閑言碎語,這其中自然有宮人們傳言太過,可既然聽到了,哀家便不能放任不管。遂今日才將皇後請來,想親耳聽聽,可有那種事否?
聽了那話,卿晴早猜到了一二,對於宮中傳言,柒宣每日都會在她耳邊嘮叨一番,她隻當無所謂,畢竟她並無做出身為皇後而出格之事。流言蜚語、以訛傳訛,不過是一時新鮮,待時日過去,自然於旁人心中忘卻,又何必為此說明一二。看來,卿晴所無所謂之事,在太後眼中,卻關乎深宮的條規律例。卿晴並不願由此事引起更大的風波,其後是否會扯出塞外藩使便是楚雲,更是讓她覺得此時有必要好好申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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