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栗本不想起床,渾身肌肉都酸痛,動一下似乎牽動著全身的神經,每一寸肌膚都在提醒她昨夜的瘋狂。但邵栗不好意思,畢竟出門在外。
最終還是爬起來了。洗漱完畢到一樓的時候楠楠已經吃完早餐了,楚羽也已經洗完了碗熬好了醒酒湯,正準備送上樓去給紀閑雲。
“起了,”楚羽,“廚房有粥。”
“嗯好的,謝謝。”邵栗著先去和楠楠了會兒話,才去廚房拿粥。
楚羽盯著邵栗,總覺得她今有些奇怪。
把醒酒湯端到紀閑雲的房間時他還在呼呼大睡,右手搭在額頭上,睡得不是很安穩。屋子充斥著的酒味讓楚羽不住的皺眉,恨不得將紀閑雲整個丟出去。
他把醒酒湯放在書桌上,用腳踢了踢紀閑雲,“喂,快起來。”
紀閑雲嘴嗚嗚咽咽的,像是聽不見他話,他又踢了一腳,紀閑雲還是很迷糊。於是他幹脆一手端著醒酒湯一手捏著紀閑雲的鼻子就往嘴灌。
紀閑雲一哆嗦,酸辣的醒酒湯跑到氣管去,他瞬間就醒了。
“咳咳咳咳!”紀閑雲從床上爬起來,拿起桌上的水咕咚咕咚就往嘴灌,眼淚都被嗆出來了。咳了好一會兒才從濕潤的眼眶中看清楚罪魁禍首的樣子,他聲音都啞了,狠狠的道:“你謀殺嗎?”
楚羽則是雙手抱在胸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醒了?”
紀閑雲又咳了一會兒,直到把氣管的醒酒湯都咳出來,才回答道:“醒了。”
“醒了就趕緊起床進山。”
紀閑雲瞥了楚羽一眼,往床上一躺,“哎呀不行,還是醉,沒醒!”
楚羽重新端起碗,聲音陰冷,:“那再來一碗?”
紀閑雲一骨碌坐起來,罵道:“我謝謝你大爺!”
頭還是痛,紀閑雲揉了揉太陽穴,問楚羽:“幾點了?”
“八點。”
“莫月白呢?已經進山了?”
“還在睡,他昨晚沒睡好,今不去了。”
紀閑雲一聽暴跳如雷,當即罵道:“嘿這龜孫子,自己今要去結果臨陣脫逃了!?”
更讓人生氣的是,這丫居然睡不好就可以不去了?自己醉的連親娘都不認識還要被楚羽灌那王八湯,理何在?
“趕緊的,就等你了。”楚羽罷轉身走了,留下罵罵咧咧的紀閑雲。
徐唯把楠楠交給邵栗,先上樓去收拾進山的裝備去了。
楚羽下樓來的時候隻剩邵栗和楠楠還在客廳,他走過去將手中的藥瓶遞給邵栗,邵栗還未來得及問這是什,楚羽已經搶先一步回答她:“舒緩肌肉酸痛的藥。”
邵栗羞的不敢抬眼看他,他卻是像什都沒發生一樣,和楠楠打了個招呼,也去收拾東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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