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月白和紀閑雲叫他這話得摸不著頭腦,好好著屍蠶,怎又扯到易安身上去了?
正欲問時,海馬爹爹又兀自將話題引開了,他道:“那些綠眼的怪物,都是叫這屍蠶給咬了,你們當心那個娃,他是個大巢!”
“什是大巢?”紀閑雲問。
還未等海馬爹爹回答,莫月白卻先道:“培養基。”
海馬爹爹聽不懂培養基是什,紀閑雲卻驚了一跳。
培養基?!那燕豈不是
“被咬了不一定會變成那種怪物對吧?”莫月白問。
海馬爹爹並不正麵回答,隻道:“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做甚?”
罷起身拍拍褲子上的灰,抽著煙往帳中去了。
紀閑雲有點懵,紀閑雲很懵。
“你知道什了?”他脫口問道。
莫月白抽了兩口煙,將剩下的半截往火一扔,起身道:“走吧,看看賀玨會不會氣死。”
劉文昊就這不見了,賀玨的如意算盤被全盤打翻,沒了交差的東西,接下來這幾有得罪受了。
至於燕隻要他不死,那些綠色蟲子還能掀翻了去?
紀閑雲聽見這話,渾身一震,暗道不好,正準備腳底抹油,卻被莫月白一把鉗住。
“紀大公子,你不去好話,我們的工作要成倍增加啊。”
賀玨臨睡前遭受如此一個晴霹靂,果然暴跳如雷,那盞尊貴的大瓷杯差點被他打翻在地。他一張臉綠了又白,最後氣得滿臉通紅,一掌拍在書桌上,怒不可遏。
“誰!給我找出來!誰放他走的?!”
兩人並不搭話,大晚上的帳篷外本就視線不好,鋼牙一群人值守都沒聽見異動,還能指望各自待在帳篷中的人將放走劉文昊的人揪出來?
保不齊放走劉文昊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其他綠眼怪物,沒有人員傷亡已是萬幸,追究這個實在是不太妥當。
“時間不多了。”莫月白提醒他。
賀玨聽見這話更是一個頭兩個大,這叫什事兒?
眼看著馬上進入冬季,隻需將劉文昊交上去,前因後果略一交代,今年的工作就算圓滿劃上了句號。可現下居然讓劉文昊跑了!這意味著什?迎接他們的是一堆堆成山的報告和資料!
賀玨臉色煞是難看,今年還提交不了實際有用的信息,他就等著失業喝西北風吧!若是董事會斷了項目資金,更難向研究院交代。
想到此,賀玨的拳頭越握越緊。
下一秒卻又忽的鬆開了,連帶著緊皺的眉頭一起。他抬頭望向莫月白,眼帶著詢問意味。
“想都別想,”莫月白道:“別我,這所有人加起來,都不一定治得了他。”
阿困的身手他是親眼見過的,他自問沒有這樣的本事能將阿困帶回雲南。
“如果有槍呢?”
“噗!”紀閑雲口中的茶叫這話一驚,盡數噴出。
他嗆了兩口,咳了好一會兒,問他:“什?槍?!”
玩兒這大?哪來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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