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早就分手了?還有,你會不會太自戀了一點?”文思詩仰起臉,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看著他,“歐慕池,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會為了你哭哭啼啼的?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會像以前那個笨蛋一樣為你苦守六年?”
頓了半刻,她緩緩地道,“不會了。”
她再也不會給機會讓他嘲笑自己!
“那你現在回去睡覺。”歐慕池認真的望著她,“明天要快速飛回歐洲,會很累。”
聽到他這樣假關心的字眼,文思詩現在隻覺得有些惡心,伸出手狠狠地推開他,“歐慕池,收起你那張惡心的關心嘴臉,別讓我瞧不起你!”
如果想讓她忘記得幹幹淨淨的,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還對她說這些有的沒有。
沒有再多看他一眼,文思詩抬頭挺胸,步伐匆匆地往回奔去。
分手了!
七年的愛戀終於結束了!
文思詩用手重重地捶著自己的胸口,這一次,即使她還有一千一萬個幻想都結束了,她和他,文思詩和歐慕池,終於有鐵格賓館的天台和平分手!
“詩,你去哪?”走廊,歐遲靖看到了一臉木然的文思詩。
他也不是笨人,怎會看不出來文思詩情緒不對勁。
“我想出去走走。”文思詩頭也不抬。
“我陪你!”
“不用了。”她不會出事的,歐老的兩個貼身保鏢幾乎時時刻刻都跟在她一米開外。
沒有再多說什,歐遲靖靜靜地看著她離開的身影,心口的疼痛逐漸蔓延。老天爺真是不公平,明明可以相愛的兩個人偏偏讓他們矛盾重重,為什他要是她的哥哥!為什他不能是歐家的養子!
繁華的大街上,霓虹燈下一個綽約的身影緩緩地往前走著,女人嘛,失戀有什了不起的,她沒有必要為了一場從來就沒有朝正常方向走的戀愛勞心傷神。
這一段感情她一直是那個被動者,她被動地接受著歐慕池的戀愛,現在還被動地分手了。
“歐慕池,你算什,我再也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文思詩仰起臉,語氣帶著濃濃的憂傷。
跟在她身後的保鏢們神色肅穆,密切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生怕有人突然衝出來對她不利。
“文小姐。”察覺到異樣,保鏢們走上前來,小聲地在她的耳邊耳語,“有人跟蹤!”
文思詩眉頭微微擰緊,那些人真是煩死了,為什到現在還在找她的麻煩。
“走吧。”文思詩繼續往前走著,一臉的落漠。
保鏢們的神情更加地凝重,突然,一輛白色的法拉利橫向衝過來,文思詩早就察覺,剛想閃躲,脖間突然一痛,有人從身後直接擊暈了她。
用車撞她,不過是想分散三個人的注意力而已。
從車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圓臉的男人,六爺取下墨鏡,一臉陰沉地盯著麵前這個小丫頭,鼻子重重哼了一聲,“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竟然敢跟我鬥!把她押走!”
漆黑的房間,四周滿是令人窒息的氣息。
文思詩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慢慢地睜開眼睛。四周很暗,她看不到任何的東西,隻能感覺到什東西突然啃向了她的指端。
疼!
文思詩吃痛地縮回了手,那個小東西很快就逃走。
房間有感應燈,她這邊的小小動靜很快就照亮了燈光,許久沒有看到燈光,文思詩有些不適應地用手擋了擋自己的眼睛。
她的手指上還有鮮血,多處肌膚被老鼠啃了一個小洞。
文思詩眉頭微微擰緊,她現在的樣子真是要多落魄就有多落魄。猶豫了一下,她輕輕地敲了一下地板,外麵的人很快就打開門進來,斜著眼睨著她說,“不許亂動,你身上已經被注射了病毒,亂動的話隻會讓病毒擴散得更快!”
“……”文思詩隻得重新躺回地上,神情凝重地盯著麵前的男人,良久開口,“需要這樣勞師動眾?我要見你們六爺!”
保鏢們麵麵相覷,也許他們並沒有想到文思詩已經猜到綁架她的人是六爺。
“如果你們不讓他過來,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他會很失望的。”文思詩微微動了一下,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氣。
難道那個老鼠就是傳遞病毒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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