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我的打工生活與愛情(一)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不信天上掉餡餅 本章:番外十一:我的打工生活與愛情(一)

    一

    我剛到GD打工那年1歲,現在已經差不多快七年了。其中大部分時間是在GD省DZ市一家台資鞋廠度過的。我在家讀過一個很爛的中專,學統計學。除了談戀愛,基本上什都沒學會。但這張破爛中專文憑在見工的時候很幫了我一些忙,讓我分到了總務課。大概負責招工的人認為學統計學的人應該頭腦清楚、邏輯嚴謹,很適合做後勤行政工作。當然我具備這兩種素質,但都是生的,和統計學毫無瓜葛。事實上我的統計學得一塌糊塗。

    或許你也知道,在工廠,生產現場比較難做,總務課管後勤行政,相對就要輕鬆一些。這很符合我懶惰的本性,使我能在工廠一做七年不挪窩,而且還想要繼續做下去。因為熬過七年之後,我已經做到總務主任了。

    在工廠這段時間,我認識了魏文馨和花蕊。這兩個女人和我關係非常密切,魏文馨是我老婆(文馨這名字後來改的,以前叫作魏麗,都很俗),花蕊是我的情人。她們是相當要好的朋友,而花蕊的男朋友又和我交情很不壞。所以這其中發生的問題就相當複雜,不但令我頭大如鬥,我老婆和花蕊的腦袋也很不輕鬆。

    最開始認識她倆大約是四年前的事了。初次相識是在麻將桌上,毫無浪漫可言。一次就見到了她們兩個。

    如果你有過私人工廠工作的經驗,你就會知道,那種生活相當枯燥乏味,有許多規定要忍受。但是這些規定也有一些好處,就是極大地增加了工廠的女孩子出口轉內銷的數量,為我們這些男工創造出相當優異的條件。如你所知,鞋廠是勞動密集型企業,科技含量不大高,女工數量遠遠多於男工,比例大概是:1。而且大都是二十來歲的未婚女工。有了這個前提,像我這種身材長相收入地位都不入流的家夥就有了既娶老婆又泡情人的機會。無論一個女孩子如何的心高氣傲,這一兩年地關下來,也必定心灰意冷,隨便找個看著順眼的男人上床了事,也算不虛度青春年華。

    那是公休,我們幾個熟人在一個主任老鄉的租房搓麻將。對於我們這些文化程度不高的打工仔來,搓麻將是我們所能做的最好的消除無聊的活動之一。

    開始的時候,我手氣不是很好,輸多贏少。魏文馨和花蕊進來時,已經輸了有一百多塊。相當於我一個月工資的十分之一。這個數目不至於影響我的心情,關鍵是手風不順,連帶脾氣就不好起來。當花蕊站到江時虎身邊的時候,我正大罵江時虎是“苕貨”。

    忘了介紹一下自己,我是HB人,姓羅,地位比我高很多不怎把我放在眼的人直接叫我的名字“羅建紅”,不太熟的稱我羅組長,相當熟的就叫我“羅鍋”。但是我既不是羅圈腿,背也不駝。這叫隻是表示親熱。

    江時虎是我的老鄉,在裁斷現場做組長,交情很不壞。花蕊那個時候是他剛交沒多久的女朋友,裁斷品管員。魏文馨是花蕊同宿舍的室友,也是品管員。她和花蕊一塊來玩的。但她才是我的HB老鄉,花蕊不是,花蕊是S南充人。這就是我後來為什娶了魏文馨做老婆的兩個原因。相對而言,花蕊的個性比較急。如果單論外型的話,花蕊更能夠打動我。老實,我比較喜歡那種豐滿些的女孩子。

    當時我對魏文馨和花蕊都沒有表現出太大的興趣。她們雖然長得姿色不惡,但還不是那種讓人一見就流口水的類型。當然都很年輕,顯得相當水靈。

    花蕊穿一件碎花的白恤衫,牛仔褲。白恤衫是相當廉價粗糙的那種,服裝店0塊錢賣兩件。這也很正常,打工妹五六百塊錢一個月,要過日子要吃零食,有些還要養家,對高檔服裝隻好想一想了。真正高檔的服裝放在她麵前,不告訴標價,她也不一定認得出來。但這不要緊,年輕就是最好的打扮。現在我已經記不大確切花蕊恤衫上的圖案了,隻記得她飽滿的胸部在恤衫下高高鼓漲起來,把胸口那個人頭圖像撐得怪模怪樣,整個人都非常性感。相比之下,魏文馨就要巧樸素得多了。穿一件嫩黃色的廠服,牛仔褲洗得發白。隻是頭發長長的,有點飄逸的味道。

    這都是大概的印象。對於自己的老婆和情人,我是不會費神去記住她們每時每刻的模樣的。我忙著催上家出牌。

    江時虎是我的上家。因為他名字古怪,我們都叫他“僵屍”。他就一本正經地解釋他爸爸姓江,媽媽姓時,他屬虎,所以起這個名字。但這不頂事,我們依舊叫他“僵屍”。他也就認了。這人脾氣潤,打牌慢吞吞的,每出一張牌都好像在考慮國家大事。這種性格導致我後來把他女朋友弄上了床。在這件事上,我承認自己相當的不夠朋友,應該感到慚愧。但是見弱不欺有悖人的本性。

    我罵江時虎“苕貨”,這話滿屋的人除了花蕊誰都明白是“傻瓜”的意思。大家都是老鄉嘛。花蕊跟江時虎沒多長時間,但HB話不難懂,再,光看我的模樣也能知道不是在誇獎江時虎聰明能幹。

    花蕊的性格在這時候表現出來。她瞪了我一眼,眼神相當不友好。她可能沒怎跟我打過交道,但一定知道我是誰。總務組長職務不高,權力很大,在全廠都算個人物,很少有人用瞪的眼光看我。這使我更加不高興,回瞪了過去。要不是礙著江時虎,一定罵出口來。我不是那種很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花蕊不理我,推了推江時虎,大概是想要他出去玩。江時虎這子重色輕友,就有要走的意思。我是輸家,如何肯散局?再正在興頭上,走掉一個就沒得玩了。我們的娛樂本就是那少。

    我就瞪了江時虎一眼,不陰不陽地:不要做這種有異性沒人性的事情。江時虎猶豫起來。他就是這樣的人。這時我們的老鄉主任發了話,要江時虎再打幾圈,等他再約別人來替腳。

    江時虎沒奈何,隻得又坐下來打,並且讓花蕊坐在他旁邊。花蕊就坐下來。房間凳子不夠,魏文馨隻好站著。我剛巧坐在床上,就向旁邊挪了挪,讓魏文馨坐到我旁邊。

    這一折騰,我的手氣轉好起來,連連和牌,不多久把輸出去的全贏回來,還多贏百把塊。江時虎成了大輸家,額頭上滲出冷汗來。我揶揄道: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啊!

    花蕊心中不忿,替了江時虎上場。我知道她是想再贏回去,好揶揄我一番,以資報複。但她手氣一般,隻略贏了一點,所以始終沒有報複的機會。

    我手氣一好,脾氣也好起來,偶爾也和坐在身邊的魏文馨幾句話,她也時不時給我參謀一下。但她牌技毫不高明,所提供的意見自然也沒有多少參考價值。但這不要緊,我們這就算認識了。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艾香味,相當好聞。開始我還以為是洗發水的香味,後來才知道是然的。如你所知,她後來成了我的老婆,我有很多機會聞她全身的各個部位。

    我們搓麻將的事就是這樣的。我沒有想到她倆對我的評價相當一致,隻是表達的話語各不相同。

    花蕊:我第一次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什好人。這話是在我正式引誘她而她經不住誘惑的那個晚上的。

    魏文馨:我早就知道在麻將桌上認識的人靠不住。

    這話她過很多次,多數時候是笑著的。但在她知道我和花蕊上床之後,隻了一次。得咬牙切齒。

    二

    在我跟魏文馨與花蕊接觸的過程中,發生了許多事情,和跟她們最後形成的關係存在必然聯係,所以要記錄下來。當然這和寫有關,不然沒得話。

    首先是介紹人進廠。這事直接歸我管。事實上總務組長管全廠所有雜七雜八的事情,權力很大。但是這種權力不能濫用,濫用了會被上司修理。

    魏文馨那來找我介紹人進廠,在總務課門外站了好一陣,猶猶豫豫地不敢進來。一直到我有事出去才發現她。她叫了一聲“羅組長”,聲音得像蚊子,臉紅成個關公,樣子十分可愛,令我怦然心動,心想也許可以把她弄上床去。不能有這種想法就判定我是個流氓。看到青春亮麗一點的女孩子就想到上床是男人的本性。再我受的教育不多,眼界十分不廣,想不出男女之間除了上床還有什令人神往的關係。

    魏文馨臉紅了一陣才明來意。大致是她的一個遠房親戚,到這已經有十多,跑得兩條腿都細了還沒有找到工作,看我能不能幫個忙。我就問男的還是女的。魏文馨剛剛恢複了一點正常的臉頰又紅成個蘋果(因為我想要和她上床,所以再用關公的形容詞就不大合適),期期艾艾地是個男的,了之後覺得太麻煩我,又趕緊加了一句:是個高中生。似乎覺得高中生素質要高一些,可以讓我有些回旋的餘地。其實是不是高中生毫不重要。在鞋廠,隻有男女的區別,沒有文憑的區別。就來一個博士後,一樣得去做鞋子。但是這使我警覺起來,覺得有必要弄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引狼入室的傻事不能做。

    要弄清這一點毫不費力。我在總務課混了多年,足夠稱得上“老奸巨滑”。魏文馨不過是個二十歲的女孩子,十足老實,問不到三句就露了底,承認是她的表弟,剛高中畢業從家出來。

    這個答案讓我滿意,但不能掉以輕心。所謂“一表三千”,這個“表”字大有文章。許多古裝戲,可都是表哥表妹成了眷屬。於是我:這個表弟不是你的男朋友吧?要是的話,我可不幫忙。魏文馨連忙解釋:不是不是,絕對不是。真是我表弟。我舅舅家三子。

    我笑起來。她臉更紅了。這明兩件事:一、魏文馨很聰明,明白了我調侃他的意思;二、魏文馨很老實。這種老實後來讓我非常頭痛,我不能揍她,也不能胡亂罵她。因為如果我這樣做了,她就會像孟薑女一樣哭得愁地慘。如你所知,我是個沒受過什良好教育的粗人,在總務課幹了這多年後,罵人已經成為我生命的一部分。偏偏娶了個不經罵的老婆,憋得我相當難受。這女人隻能哄。可是大家都知道,女人哄慣了就會養成一大堆毛病,而且永遠不能改正。

    當時我沒有這驚人的遠見。我的腦水不夠我思考如此長遠複雜的事情。我隻是在想,要哄女人上床,總得先為她做些什。但是我不能答應得太爽快,顯得這件事毫不為難,這樣魏文馨就不會承我的情。考慮這樣的事情,我的腦水還是滿夠的。我假裝很難的樣子,猶豫了好一陣。魏文馨果然上當,著急起來,用低得如同蚊子叫的聲音道:羅組長,你幫我這個忙,我,我請你吃飯。

    我又笑起來。這女孩子一點不懂行情。不過如果她請我吃飯,我就有機會**她。在泡妞的技巧中,創造單獨相處的機會很重要。

    打發走魏文馨,我到廠門外看了看那個男孩子,曬得跟鬼一樣黑。GD這地方太陽毒。不過長得還清秀。問了問,覺得真像讀過幾句書的樣子。就想,既然要送人情,不如索性送大一點。剛好我們總務課缺一個舍監,就是他了。要知道,沒有製鞋經驗的男孩子如果分到生產現場很難適應,假使沒有人關照,不用多久就會走人。在總務課就要好一些,我可以關照他。在魏文馨還不是我老婆的時候,這大的人情是一定要還的。當然魏文馨也沒有忘記她的承諾,不久就請我去吃飯。

    按照魏文馨的意思,是要請幾個有麵子的老鄉做陪客,表示對我的尊敬。但是我想趁吃飯的時候**她,因此不能有很多人在場,就沒有答應。我的理由相當的冠冕堂皇。我對她:你一個月才多少工資,請那多人幹嘛?就是請我,也沒有必要。我們是老鄉,給你幫點忙完全應該。

    我這的目的當然是為了給她留一個好印象,顯得我又講義氣又會體貼人,是個相當不錯的男朋友人選。這一招蒙女孩最管用,量她也不能識破。

    在吃飯的過程中,魏文馨一直有點惴惴不安。她在想沒有邀請花蕊怕不好交代。由此可見她那時和花蕊的關係實在非同一般。按她們自己的話是最要好的朋友。後來她最要好的朋友背著她和她老公上了床,所以這種關係可信度並不高。

    那魏文馨穿了件海軍蘭格子恤,一條黑色的短裙,蹬雙白色運動鞋,長發鬆鬆地在腦後紮了一下,我才發現她的本錢也不壞。雖然不豐腴也不單瘦,胸部也過得去。特別在短裙下露出的兩條腿,又白又長,相當引人注目。我覺得緊身短裙對於工廠的女孩子簡直是一大創造,隻要腿部沒有重大缺陷的女孩子,一穿上這種短裙,憑空就多了許多性感。就觀賞性來,一點不輸於風姿綽約的白領麗人。

    魏文馨這刻意打扮,可能是女孩子愛美的性,也可能是看上我了,女為悅己者容。如果是花蕊,我就相信是後一種可能。但是魏文馨,我寧願暫時相信是前一種,免得會錯了意。操之過急,反為不美。

    是她請客,其實全由我作主。我徑直帶她去了附近的麥當勞。在美國,麥當勞如同我們街頭巷尾的吃店一樣,毫不稀奇。但是對於工廠的打工仔來,這地方就很洋氣。不過口味不對,而且價錢如同搶劫,等閑不去受那份洋罪。

    魏文馨見我帶她進麥當勞,嚇了一跳。我就裝出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找個位置讓她坐下來,然後自行要了兩份套餐。魏文馨不知道麥當勞的規矩,還以為餐廳都是先吃飯後付錢。所以錢也是我掏的。但這不要緊,我根本就沒打算讓她請我,而是我請她。這樣一來,就算她再遲鈍,也應該知道我對她有意思了。這就是我的目的。

    總的來,這頓飯的效果還算可以。中間我碰了個釘子。但魏文馨是無意的,這要怪我自己。我抖擻精神,賣弄學問。正像你知道的那樣,我隻讀過一個有名無實的中專,本來沒有什學問好賣弄。不過這些年我看了一些雜七雜八的書。像杜拉斯、徐誌摩之類,勉強也知道一點。要不我怎敢寫?如果每一個在鞋廠打工的中專生都寫了,可能就輪到我們跑到外國去開工廠了。可憐魏文馨一個初中生,工作得像台機器,如何能夠明白“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優美意境?她充其量也就看過一些瓊瑤式的言情。可這些我又不愛看。所以魏文馨就一邊衝我連連點頭一邊翻白眼,讓我有點明珠暗投的惋惜。

    這也不錯。她翻白眼的樣子傻乎乎的,相當惹人愛。

    當然,不聊徐誌摩可以聊些別的。我不是第一次泡妞了,經驗相當豐富。一般來,碰到多讀了點書的女孩子,我就跟她談文學,但要十分心。萬一她學問好過我,就會出洋相。這種可能性非常大。因為真正純文學的東西我也不大懂,裝裝樣子蒙人罷了。像魏文馨這樣的,我也會先談文學。這是因為可以顯得我有學問,唬一唬她,占據心理上的優勢。如果前輩大師知道文學已經墮落到隻能用來唬女孩子,一定氣得不行。但這跟我無關。文學於我來,要是連唬女孩子都派不上用場,還理它幹嘛?我又不能真靠寫過活。

    談過文學之後我就和她各種奇聞趣事,大都是雜誌上看來的,荒誕不經。如果可能,我就偷換日,把其中的主角置換成我自己。這可以讓女孩子以為我閱曆豐富,是個大有本事的人。我們就這瞎扯著,吃著甜絲絲的蘋果派和相當難以下咽的牛肉漢堡。

    等到終於把那份洋落吃完,到了不得不回廠的時候,魏文馨偷偷問我在哪付錢。我笑著:錢早就付了。魏文馨著急起來,:那怎可以?好是我請客的。多少錢,我給你。一邊一邊往外掏錢。我笑著拍了一下她的頭:大家是老鄉嘛。走吧,回去,明還要上班呢。以後有什事隻管來找我。

    這一拍起的作用不。魏文馨止住了往外掏錢的動作,臉紅紅的,乖乖跟我出了餐廳。

    拍這一下也有名堂。如果她對我有意思,就是這種臉紅紅,乖乖的樣子。我心就有了底。萬一對我翻白眼,那也不要緊。我送了個大人情給她,又請她吃麥當勞,這一下便宜總要占的罷?

    三

    花蕊找我幫忙的事首先也是介紹人進廠。但她的方式和魏文馨有點不同。那我正準備去廠門口轉轉,看看招工的情況。如你所知,我們工廠人很多,月流動率不,每都要補充一些新工。當然,通常情況下是供大於求(現在情況變了,招工變得艱難無比,要找一個手腳齊全的女孩子來上班簡直比找三條腿的鵝還難),但總是自己去看看心比較有底。在總務上做事,心思不密的人一定死得相當快。

    江時虎跑了過來跟我今晚上一起去吃飯。我沒怎想就答應了。本來我也不是隨便跟別人出去吃飯的,書上都沒有免費的午餐,別人跟我非親非故,請吃飯一定有原因。有些飯能吃有些飯不能吃。不問清楚了隨便就跑去胡吃一通,恐怕會得消化不良的毛病。

    但江時虎是例外。他是我的老鄉加朋友,像這種關係的人,在廠並不多。我們相互請吃個飯的事情經常有。就算他要讓我給別人幫個忙,那也是靠得住的,不會消化不良。

    我們朋友聚會一般是在工廠附近的穀城餐廳。聽這名字就知道是HB穀城人開的。原因很簡單,附近工廠麵有太多HB人。我們在這打工賺台灣老板的錢,他就在這開餐廳賺我們的錢。結果他賺的錢比我們多得多。這件事雖然很合情理,但是偶爾會讓人想起來生氣,覺得受他剝削。當然這不妨礙我們去他的餐廳吃飯。

    下了班往穀城餐廳一坐,發現花蕊和魏文馨都在。這也很正常。花蕊是江時虎的女朋友,魏文馨是花蕊的死黨,一起吃個飯完全應該,而且看見這兩個女孩子我也很開心。如果我我有第六感覺,可以預感到她們倆今後都會跟我上床,那是扯蛋。隻不過那時我二十四歲,看到所有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都理應心跳加速。如果相反,就有毛病。何況其中一個是我正想泡的,另一個我也有點動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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