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澤一臉哭笑不得,這又是想到哪去了,他是這種人?
且不喬瀅來路不明,單是看這女人柔柔弱弱眼睛卻不安分,要是進了後宮還不得攪得翻地覆,還是留在敏王府比較有趣。
“瞎什,朕可不是什人都要的。”孟澤靠在抱枕上懶洋洋地道。
“也是了,這本尊都在宮了,陛下哪還會念著那不過七分相似的贗品呢?”顧南英撅著嘴任勞任怨地捏著,要不是念著讓孟澤給通行令,她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孟澤按住她的手,轉過身去看她,問道:“那阿英告訴朕,到底是為何這般在意阿瑤的存在?”
阿瑤,好一個阿瑤。
“上次不是了嘛,陛下怎總是追著不放。喜歡就介意啊。”顧南英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臉上卻是放肆而任性。
這個理由他信,但一定不是這簡單的。
“那阿英為什不介意旁人?”孟澤將顧南英攬進懷,讓她枕在自己雙腿上。
“旁人?”顧南英不適地挪動了一下背部,秀氣的柳眉蹙起,一臉不解。
這和旁人有什幹係?
孟澤伸手點在她的眉間,輕輕揉動著,道:“嗯,比如常貴妃、和充儀之類的。”
這兩個人,確實也是後宮女人中最為特別的兩位。
常清茹美豔不可方物,入宮之後聖寵不衰,又養育著二皇子;而和充儀溫順得體,與孟澤的情分非比尋常,還育有三皇子。
顧南英是沒想到他會追根究底的,其實連她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什,對向書瑤這般諱莫如深。
明明她憎恨地是常清茹,卻根本不敢出手阻撓她的盛寵,連日常見麵都是能避則避。至於和充儀,兩人意外達成了同盟,她也不曾深究過和充儀對孟澤的感情,就好像不曾放在眼中。
“我可沒不介意,隻是介意的程度不同。陛下分明知道阿爹隻有我阿娘一個女人,是沒有旁人的。”枕在孟澤的腿上,顧南英有一種回到了幼時的錯覺,就好像是枕在阿爹的腿上訴一樣,竟然漸漸地鬆懈了心房,出了早已埋葬在心底的話,“選秀的時候我是不曾想過能選上的。我原以為自己會和阿爹不一樣,不會拘泥在這重重宮牆之中,可以按照自己的心意去救治更多的人,讓自己這雙手可以用用武之地,隻是可惜我終究不是男兒。”
孟澤記得初遇時,顧南英就過更喜歡市井之聲,那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是何人,自己也不知她即將成為自己的後妃,隻覺得她的言論有趣卻並不認同。
其實早些時候,孟澤也曾聽顧北過家中有個神醫,隻是每每細問,卻總被顧北用旁的事情繞了過去,心中惋惜卻也不想強求。如今他算是明白了,早在一開始,顧北就不曾存了讓顧南英入宮的心思。
隻是如今連阿英自己都告訴他,她當初是不願入宮的。或者,她都不曾想過願意不願意,是壓根沒覺得會被選上。
換作兩人不曾相識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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