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搶過她的酒瓶摔碎,恨鐵不成鋼,“你怎樣我不管,但你給我記住,當媽的就要有個當媽的樣子。”
陸奇都習慣了這種氛圍,每次吳桐喝的伶仃大醉他就偷偷躲起來把門鎖上,這樣就不會被牽連。
他躲在周楚身後,還是懼怕吳桐。
“小奇不怕,不怕,有阿姨在。”
吳桐神色混沌,她歪著腦袋盯著周楚,笑著搖頭,“,還有比我更可悲的女人,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周楚愛而不得,她不恨,反倒把陸瑋遠唯一的骨血當成親生骨肉疼愛。這也是她留在雍城,一直沒走的真正目的。
當年,她與吳桐練手陷害秦沁,逼得她失蹤五年。如今,為了陸奇的未來,她再次出手中途在快遞手中換掉了鑒定報告。
小奇必須是陸殷申的兒子,隻有這樣,他才有資格繼承陸殷申的一切。這條路,她會鋪好。
“可笑嗎?有比你這樣不愛自己孩子的女人可笑嗎?”
吳桐早就不管不顧了,她瘋瘋癲癲,搖晃著身子站起來,“我的孩子?錯,他不是,他是陸瑋遠犯罪的產物,是我的恥辱,是孽種。”
“你瘋了。”
吳桐歇斯底,周楚一巴掌抽醒她,“我終於知道,為什你無論怎努力也還是比不上秦沁了。吳桐,你就是個人渣,沒有人性的人渣。小奇對你有用他就是你兒子,他如今對你沒用了,就成了恥辱。”
要不是利用陸奇,吳桐也不可能在別墅以女主人的身份自居,更不能和他舉辦婚禮。如今,秦沁回來了,她的美夢破碎。
“那又怎樣?這都是他應該承受的。”
惡毒的目光看向陸奇,嚇得他一哆嗦,“跑?你能跑到哪去?”
“如果你這樣,我會把他帶走。”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兩個女人僵持著,不分勝負,誰也沒打算退讓。
突然,周楚一陣咳嗽,胸口悶疼,她扶著自己平靜下來,“吳桐,小奇是阿遠留下來唯一的血脈,你若是不喜歡他,我從來不介意撫養他。”
撫養一個孩子長大不容易,好在周楚還有不少積蓄,養活他不成問題。
她是愛慘了陸瑋遠,他死了,連他和別人的孩子也一並疼愛。這個女人一生都為了一個男人,她不可悲嗎?
吳桐就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她捧腹哈哈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怎會這可笑呢?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讓你撿便宜?呸,你想的美。”
刁鑽,潑辣,吳桐像個市井潑婦一樣嘴臉難看。她冷笑了片刻,扭著水蛇腰去從新拿酒,也不管陸奇怎樣。
從小得不到陸殷申的疼愛,陸奇就想為什爸爸不喜歡自己,他哪做的不好。想了這多年,他才終於明白,爸爸不是他的親生爸爸。
他拉著周楚的裙擺,“阿姨,我真的不是爸爸的孩子嗎?”
“小奇,你要記住,陸殷申不是你爸爸,他是你的仇人,你爸爸是陸瑋遠曾經陸氏的掌舵人,最厲害的人物。”
“為什,為什他不是我爸爸呢?”
他對陸瑋遠完全沒有印象,也很少聽人提到,“我想要他當我的爸爸,阿姨,我隻想當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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