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的少年,在他們眼中不是人,而是獵物,是奴隸,是禁臠。
狂熱的眼神暴露了太多人的本性,似乎他們都想占為己有。陸殷申皺皺眉,完全不感興趣。
“陸先生不想要這個男孩嗎?”梅卡輕聲問,再一看他殺人的眼神明了,“你看,我這記性怎就這不好?寵妻狂魔是除了妻子之外,任何生命體都不感興趣的變態。”
“你很感興趣?”
“我的取向正常,對男童可沒感覺。”梅卡聳聳肩,堅決否認這一點。
經過一輪緊張的角逐,男童不幸落到一個男人手中,可想而知他今後的生活是怎樣一種水深火熱。
第二個節目更令人刮目相看,在這,人性是一種很脆弱的東西。冷血,殘忍,沒有感情。
同樣的鐵籠子,比方才大了好幾倍,麵關著一隻豹子和一隻獅子。分別待在一側,安安靜靜的趴著。飼養員分別投喂了一塊肉,五分鍾過後,兩隻野獸凶猛的眼神猶如烈火,豹子發出低吼,獅子的情緒也不對。
突然之間,突然到鐵籠子撞擊的聲音都驚嚇到在場的人。豹子瘋了一樣撲過去,開始一場瘋狂的雜交行為。
台下一陣歡呼,還有吹口哨的湊熱鬧的。
一眼掃過去,這每個上流人士都讓人作嘔。平時在外麵衣冠楚楚,名媛淑女,到頭來呢,他們的心思最肮髒。
陸殷申嫌棄的眉頭擰成一團麻花,惡趣味。
實在待不下去,與其在這浪費時間等待線索,不如去找秦沁。陸殷申起身要離開,一分鍾也不想待。
“你這是要去哪?聽說這次的重頭戲就是下個節目,你確定要錯過?”
梅卡再三勸阻,希望陸殷申能留下來一起看完,“要是錯過,你會後悔的。”
“我對你們的遊戲一點也不感興趣。”陸殷申甩手走出人群。
邁著大步,動作飛快。
他不算是好人,可同他們相比,陸殷申覺得自己至少還算是個人,他們連畜生都不配。
主持的人登台,一直賣關子,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奔著最後一個節目來了。在陸地上,可是看不見如此精彩的表演的。
一雙雙眼睛精神抖擻,恨不得貼上去。
期待良久的壓軸,還是鐵籠子,六個人抬出來。
昏迷的女人眼睛上蒙著黑布,同一個籠子還有一頭毛色光亮的雄獅沉睡,台下的人歡呼喊,激動的站起來。
粗俗汙穢的話語想到什說什,慢慢的,男人先是喚醒了女人。消瘦的臉頰像錐子似的,他們的呼喊聲傳入耳畔,女人嚇得臉色更白,她不斷的退縮到鐵籠子的一角,眼睛遮著黑布,這種恐懼是無法用言語能夠形容的。
她的腳掙紮,一不小心踹到了軟綿綿毛茸茸的東西,這就是他們口中的獅子。女人‘啊’的驚呼。
即將要轉彎的陸殷申,心髒猛地一疼,比針紮的還要疼。
這個聲音,是……
下一秒,陸殷申飛快的衝回去,台上的女人不是她還能有誰。這一刻,陸殷申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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