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直試探著拉著門環,扣了扣門,敲擊聲傳了出去,這荒廢了的大院子並沒有什反應。
肖直又等了等,繼續敲門,幾分鍾之後,聽到了門內傳來一個稚嫩的聲音。
“是誰?”
“是我。”
麵楞了一下:“你是誰?”
“我是我。”
屋沒有了聲音,大概是在思考要不要開門的事情。
“那個,我說的是名字。不然我不能開門。”
“你先開門,我說了名字你也不認識,不開門看看幹什呢。”
麵有沉默了一會兒,大門緩緩打開。
門內站著一個衣衫破舊的小男孩,大概十三四歲年紀,褲子已經變成了七分褲,看打扮能看出來很窮。
“那個,門童啊,告訴你們少爺,就說有老友來訪。”
門童一看就智商不是很高的樣子,呆呆的看著肖直背著的巨劍。
“喂,聽到沒有,去給你們當家的通報一下吧。”
肖直心想,這小家夥怕不是傻了吧,果然家道中落之後隻能請到傻乎乎的門童了?
“這把劍,是未名劍?”
門童楞了好久之後才恢複了語言能力。
“未名劍是什鬼?我沒聽說過。”
趙天鳴歎了口氣:“所有你不是肖家的後人嗎?”
“這個我可能是?”
“我叫肖直,你說的未名劍是個什東西?”
趙天鳴鬆了口氣:“你作為肖石破的後代,不知道自己家的劍叫什名字嗎?”
“看你說的什話,我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好了你們進來吧。”
“你們家少爺什都跟你說的嗎?你知道的真多。”
趙天鳴對於肖直的腦子已經不抱有什希望了,隻能希望於他的肌肉比較強大了。
“我家就這樣了,還有什錢請傭人,我就是現在趙家唯一的人了。”
好容易找齊了夠所有人坐的板凳,一行人喝著白開水聊了起來。
“趙老弟,你們家怎現在這破落了?趙天奇伯父呢?”
“唉,都是一些江湖恩怨,五年前,有人上門找家父比武,家父不慎落敗,拖了三個月就撒手人寰了。”
趙天鳴一臉的悲傷,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好久,但是這些傷痛好像並沒有過去,反而還在持續發酵。
“沒有了父親的庇護,趙府每況愈下,衢州城的一些勢力如同柴狗一樣,撲了上來,不長時間趙家就敗了!”
看著周圍的歡迎,雖然陳舊,卻還能依稀看出昨日風光。
“這宅子還值不少錢吧?這樣放著有點浪費呀。”
“家父有過交代,讓我無比等到肖世兄過來,讓我務必不能出家宅,要把東西親手交給肖世兄。”
趙天鳴說的眼眶微紅,這五年的日子是真不好過,再守下去,自己怕就要死在這了。
本來趙家還有一些產業,但是趙天奇一死,沒過多久就被本土勢力趁著趙家隻有一個稚童做主,人心渙散,直接就吃掉了。
之後更是但是以後趙家萬一還能翻身,會報複自己,幹脆把趙家往死整。
不過一年時間,偌大一個趙家就灰飛煙滅了。
聊著聊著,趙天鳴不由的回想起了父親被擊敗的那段時間。
“天鳴,不管未來怎樣,你一定要在府上等著肖直的到來,把他家的東西交給他,哪怕是死,我們趙家的兒郎也不能失信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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