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至西山，夜幕垂河。

    “我車停在那邊，就先走了啊。”淺悅手指西南邊，腳步一轉，準備走。

    “你別急，捎我一路。”近思將車鑰匙遞給冷夜:“你在這邊駕駛證帶了吧。”

    “帶了，我上個月才辦的，能用吧。”冷夜問。

    “行行行，車這兩借你了。”

    “阿凝，他們兩個……”冷夜話還未落音，就聽憐月。

    “你不覺得淺悅和予鳶言行舉止很像嗎？”她停步。

    “有一點。”冷夜點頭。

    “淺悅有男朋友，都快結婚了，別多想啦。”憐月看冷夜的樣子應該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就不再繼續。一會兒，她似想起了什，突然拉著冷夜的手:“你駕駛證如果帶了，我在酒店桌子上看到的是什？”

    “怎可能，我特意……”冷夜從口袋掏出一個本子。

    “那是護照！”憐月大驚，但她很快揚唇笑:“看，我帶了。”

    “你不是才19？哪來的？”冷夜拿過她手上的駕駛證，細細端詳。

    屬於林淺凝的駕駛證。

    “我當年改名字用的熏衣的你忘了？我現在都4了。”憐月拿回駕駛證，那上麵的照片拍的一點都不好看。

    “那什時候轉的中國駕駛證？”冷夜又問。

    “去香港的時候楨曦會有用，本來考香港的，後來我考大陸的，就帶我考了大陸的。”憐月看著駕駛證，開開心心。

    “嗯，挺聰明。”冷夜攬了她的肩，也是太熟了，憐月聞所未聞。

    憐月自然是在駕駛室，冷夜準備坐前座，突然想起以前予鳶最不喜人坐前座，便想去後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