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唐棣與安玨二人之間的祈願條件所絆,在這個破秘境他倆約等於同體的狀態,一個人受重傷另一個也討不了好,熊弘武照著安玨的後心那發暴擊,沒把安玨直接打滅火算他走運,連帶著唐棣也受了眼中的內傷,衛放不急眼才怪!
熊弘武咳嗽了兩聲,從土堆撐起身子爬起來,吐了一口夾著血絲的唾沫。手死死地抓住那都看不出來本來麵目的鈴鐺不撒手,這鈴鐺被二人對峙的氣場所激,像是被刺激到似的越響越急。
熊弘武被鈴聲所惑心智,眼中早已無清明,紅色的血絲一根根地在眼球中浮現出來,蔓延至眼角,連瞳色都變成了妖異的紅。他站起身歪了歪脖子,像是感受不到疼似的,嘴角裂出一個頗有些邪性的笑容。他腳下一跺,健碩的身體猶如炮彈一般衝向衛放,與他貼身纏鬥起來!
安玨緩了好半天才感覺自己的神智歸了位,有那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的心髒都被打碎了。他左手撐著地,右手扶著自己的左肩,齜牙咧嘴地坐起身,揚起的塵土嗆得他治咳嗽,剛咳了兩聲,就有一些零碎的血塊被他咳了出來。
安玨重重的“呸”了一聲,嘴罵道:“狗日的老糙熊,下手真黑啊,差點兒把小爺魂兒打丟一個!”他嘶的一聲,坐直了身體,接著道:“得趕緊找個身體,不然三天兩頭被揍,他奶奶太吃虧了。”
安玨,哦,不對,玄十二慢慢緩了口氣,但感覺沒有什卵用,腦仁針紮似的疼。動也不敢動,呼吸都費勁,更別提調息內傷了,現在隻得等衛放把熊弘武給揍老實了然後給他和唐棣療傷了。
那邊二人正打的如火如荼,衛放輕巧的一個轉身,躲過了一道凶狠的罡風,一手擰住熊弘武的臂膀,攔腰一踹,就把人踹出去好幾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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