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十二睜開眼睛道:“涼拌!”
“從此處往回走約莫不到半之距,有一處洞口......”
“咳咳,我咋沒看到?”熊弘武疑惑地問。
玄十二十分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悶悶地說道:“你當時就是個受了刺激的瘋牛,看我跟看殺父仇人似的,一腳把我踹出去好幾十尺,吃了滿嘴灰,要不然我怎會發現這個地方。”
熊弘武聞言,回想起自己記憶中零星的發狂時的記憶,有些尷尬,訕訕地不說話了。
玄十二舔了舔嘴唇,接回被熊弘武打斷的話:“這洞吧......與一般的洞不太一樣......”他的神情十分糾結,似是努力的在找形容詞但卻無能為力,最後隻說了一句有些莫名其奧妙的話:“我覺得我們要到最後了。”
...
沒準是玄十二那句似是而非的話作祟,去找他說的那個黑洞的時候唐棣心一直在打鼓,像是有一隻鼓樂隊似的乒乒乓乓的在心髒中演奏,敲打得他口幹舌燥的。
烏黑的沉鴻槍拖著半殘的熊弘武不情不願地跟在衛放身後,熊弘武仗著胳膊被衛放給捏的稀碎,坐地上就開始耍賴,大聲嚷嚷著自己是傷病號走不動,非得要衛放背著他走。
衛放聽了,二話沒說用靈力把熊弘武給捆了個結結實實,麵無表情地指揮著湊在唐棣身邊刷臉企圖和他培養感情的沉鴻槍,拖著他就走。
沉鴻槍迫於主人淫威,隻得老實幹活,不僅如此,還被剝奪了在唐棣身邊露臉的權利,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衛放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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