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宗望著躺在床上的霍宗明,看著這個從與自己一起長大,一起學武的親哥哥,誰也不知道此刻他的腦海中映現著什,他的表情似乎有點痛苦,他的表情似乎有點掙紮,他也不知道,為什自己會和他走到這個地步。
沒過多久,霍宗冷冷地笑了一聲,他舉起長劍,“江鷹”無情地刺向了那個人的胸膛。
“江鷹”的刺出帶著一聲鷹唳,這叫聲卻透著無限的悲鳴,是無奈?是不得已?
“噹——”霍宗沒有想到,無情的他卻迎來了一個更無情的臉,他的劍已經被一柄鐵槍頂飛,這槍法實在太快,力量實在太大,再加之他完全沒有防備,這一擊打得他措手不及。
此刻一點銀光已經瞄準了他的咽喉。
同時,六個劍客也紛紛被擊中了要害,宇文逸沒有要他們的性命,但是他們此刻也昏倒在地。
霍宗明緩緩地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他看著霍宗,眼中噙著淚水,“宗!”霍宗明顯然還十分虛弱。
“哼!”霍宗不願麵對他,將頭扭轉了過去。
“親兄弟何必弄成這個局麵呢。”宇文逸話雖這,但是他也知道生活中往往越親的人,傷害起來卻越深。
“你分明已經中了黑蛇之毒!?”霍宗道。
“大部分的毒物最終還是要通過血液,流轉全身而造成傷害的。雖然我吸入了你塗在江鷹上的毒粉,但是我還是有辦法將它隔離在血液之外。”宇文逸道。
“啊秋!”李老頭摸摸自己的鼻子,道:“打個噴嚏,擤擤鼻子,再加上我老頭兒特製的藥水,那就什問題都沒有了。”
“你早知道我的存在了?”霍宗道。
“,你憑借著江鷹能夠感受鴻鶴的存在,難道你就不知道鴻鶴同樣也可以感受江鷹的存在嗎?”宇文逸道。
霍宗冷笑:“是我大意了,成王敗寇,如今我落在了你們的手,隨便您們處置。”
霍宗明顫抖的雙手想要撫摸弟弟的臉龐,霍宗卻再次扭頭。
“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我一直派人打探你的消息,卻一直找不到你,你怎變得這狠心了?”霍宗明道。
“你少在這兒演戲,霍宗明,我恨你,是你奪去了我的所有,我這些年苦練劍法,為的就是打敗你,殺了你!哈哈哈,哈哈哈。”霍宗有點兒激動,他的臉色開始有了變化,變得讓宇文逸有點兒吃驚。
“又是這種毒,這種亂人心智,控製人心的蠱毒。”宇文逸當然想起了李大彪,以及在鹽城一切與這毒有關的事情。
宇文逸趕上一步,迅速封住了霍宗的周身大穴,用真元頂住了他體內的氣流運轉,暫時製止毒性的發作。
這次他有經驗了,他沒有讓霍宗毒發身亡,他當然也在霍宗的頭上,找到了那根“頭發”。
“你是,宗被人下了毒?”霍宗明道。
“是的,你弟弟對你本有一份嫉妒之心,這種毒能夠讓人的擴大,隨之瘋狂,做出本不會做出的事情。”宇文逸道。
“在緬疆,何人擅長用此種蠱毒?”華文海問道。
“毒宗!”霍宗明道。
“毒宗?”眾人異口同聲。
“是的,緬疆由於氣候的原因,容易生長一些奇花異草,一些怪異的動物,當地人也擅長從這些生物中提煉成分,可若論毒物的盛行,那還要從近十年來,一個神秘人物的出現,讓緬疆大陸上出現了不下百種的毒物,而且劇毒無比。緬疆人稱他為毒宗。”霍宗明道。
“毒宗!”宇文逸默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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