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獨秀派遣的副官營救,曇之語和東宮雲裳終於安然回到了海港處,可緊追而來的屋滿哪願意讓曇之語就此逃脫,雙方一番爭執,在桑穀特使從屋滿口中得知曇之語竟然可以克製陰陽師功法之後,終於決定不顧一切將曇之語搶下,但緊接著,卻是早有準備的獨秀以劍招示警,於是……
一直在海港外不遠處嚴陣以待的百艘艦船見到獨秀的璀璨劍招暗號,立時相應起來,隨著一聲聲吆喝,很快,砰然聲四起,一個個漆黑的炮彈電射而出,目標正是獨秀等人前方的桑穀島士兵和大群陰陽師,道道尖利銳鳴伴隨著聲聲淒厲嘶喊,桑穀眾人已然是傷亡一片。
看著下方曇之語等人已經井然撤退回到船上,而一眾被桑穀特使和屋滿指揮上前想要奪人的兵衛和陰陽師以及妖鬼們在隆隆炮火中倒下,獨秀嘴角不由翹起,心念:就等你們給我這個機會呢,一群野狼,不先給你點教訓,如何對得起被海匪們肆虐的沿岸百姓們!這豈是一點口頭的虛無承諾就想對付過去的事?
看著遠處臉色慘白的桑穀特使,獨秀朗聲再喝:“桑穀特使,聽好了,你們暗地派遣海匪為禍我中土百姓在先,欲對我這個中土特使殺人滅口在後,無一不是足夠挑起雙方戰爭的大逆之事,今次先給你一個警告,很快我會再回來,到時候,若還不能給我一個足夠滿意的答複,就不光是你這一個桑穀前島,而是整個桑穀群島都會在我的火炮之中化作灰燼!”
罷,獨秀回到艦船之上,旁邊副官上前問道:“接下來是往南邊去嗎?”
獨秀看了眼遠處炮火中的桑穀島上特使和屋滿滿懷不忿的眼神,“急什,繞島轉一圈,把整個桑穀島炮火能夠得到的城市全給我轟一遍,我要讓他疼到骨子,讓他知道侵犯我中土會有何種代價!”
副官眼神頓時亮起,“是!這就通知下去!”心中卻是對這個名頭雖大卻接觸沒多久的學城獨秀終於產生了發自內心的尊敬,這才是為將者不可缺少的煞氣!若隻是用一些外交手段處理此事,雖然大家也樂得省心,但對獨秀這個即將擔任他們好長一段時間的領袖來講,威信遠遠不夠,在這遠離家鄉的大海之上,缺少威信,可是什樣的意外事件都可能發生。
船隊繼續繞行桑穀島,一邊炮火不斷對著沿岸城市轟隆作響,獨秀則繞到船後甲板上,看著曇之語一行人以及,那個被黑布包裹著的“大家夥”。
“你們到底弄回來了個什東西?”獨秀看向曇之語問道。
曇之語嘿嘿笑著,上前把黑布拉了下來,頓時一陣徹骨寒意從石碑上湧出,獨秀都不禁打了個寒顫,表情怪異的問道:“你們不會真的把人家祖墳給扒了吧?弄個碑回來幹什?”
“你看你,就別要這玩意兒,非要費勁把這大個家夥弄回來!”瓔珞嘟著嘴對曇之語吐槽道。
“哈哈!”曇之語忍不住大笑,跟著道:“這時他們桑穀島陰陽師們用來吸引妖鬼等邪物的東西,不知道用什煉製的,邪氣森森,上麵陣法更是鋪了一層又一層,確實是非凡之物!”
“話雖如此……”獨秀看了看這個鬼氣森森的東西,“就算珍貴,你能控製的了它嗎?別回頭我這艦隊變得到處都是冤魂厲鬼。”
“這個放心,他們陰陽師的東西我也大概懂一些,而且我有使用這東西的最好方法。”著曇之語從布袋中取出玲瓏暫居的那塊玉佩,“你看這個。”
“這是?”獨秀洗洗看了看,跟著忽然抬頭訝然道:“這是個冤魂?”
頓了頓,獨秀忽的反應過來,繼續道:“也對,按你的功能來看,確實隻有冤魂才能更有效的利用這個石碑,不過這邊的所謂陰陽師也真是夠奇怪的,明明是學的過去陰陽門的東西,偏要和他們過去的巫術往一塊硬湊,弄出現在這副不倫不類的樣子,真是夠暴殄物的。”
“你知道他們陰陽師是學自陰陽門的傳承?”曇之語卻是頓時驚詫問道。
“怎了?不過我也就知道個大概,陰陽門已經完全失傳,隻有少數東西被儒門道門吸收,現在知道陰陽門的人確實不多了,我也是根據一些記載大致推測的罷了。”著看了看曇之語,“看你這樣子,對這個很在意?”
“嘿嘿!一直沒過,我修煉的其實就是陰陽門的功法,所以聽你所言才有些意外。”曇之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哦?”獨秀雙眼亮起,“我看記載中,曾經的陰陽門可是非常厲害的,之語兄弟你有此機緣,也是幸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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