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位,我們兩個就先走了。”木頭向著采衣二人行了行禮,便轉過身去,走了幾步,腳步慢了下來,好似想起什似得。
“木頭,你怎了?”石頭看木頭這兩的行為有些不同,但又猜不透木頭的心思,便連忙湊過去擔心地問到。
“沒事。”木頭用手緊緊地抓住衣袖,沒有看石頭,便一股腦的向著前方走去。
“木頭,木頭!”石頭眼見這木頭徑直地往前走去,一點兒都不等著自己,便舉起手來,揮舞著向著木頭喊道。
沒想到木頭越走越快,石頭隻能跑在木頭身後,擦了擦臉上的汗,口還嘟囔著:“木頭這時兩犯什毛病啊?”
看著木頭和石頭二人前後離去,伯棠便低下頭對著采衣道:“他們走了。”
采衣便采用左手拿著右手衣袖遮麵,慢慢地轉過身來,用右眼偷偷地瞄了一下,見二人的確走遠了,才鬆了口氣。
伯棠便無奈地搖搖頭,抓起采衣的手,便拉著采衣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喂!”采衣的右手被伯棠拉的生疼,自己還沒站穩,便被他一直拉著,一路上跌跌撞撞的,便沒好氣地道:“你慢點!”
伯棠便停下腳步,但采衣正由於慣性,朝著那右側的門框上撞去。采衣眼看著自己就要裝上門框,便連忙閉上眼睛,沒想到卻沒有她想象得那疼。
采衣閉著眼睛雙手扶著攔著自己的這跟長長的東西,捏了捏,忽然睜開眼睛道:“你?”
“你什你?”伯棠看著采衣道。原來伯棠為了阻擋采衣撞到門框上,用自己的胳膊擋在采衣和這門框之間,采衣這才避免了破相。
完,伯棠便一下子放下手臂,揉了揉剛才被采衣撞到的地方。
“對,對不起。”采衣想伸出手給伯棠揉揉,但又覺得這樣有失禮數。要是梁蕭,自己肯定二話不就拿過來了,但是伯棠,雖然表麵上和他打打鬧鬧,但是自己總是不敢真正一人麵對他。
“難道這就是害羞嗎?”采衣的手像兩個爪子一樣,往前也不是往後也不是,不知道該往哪放。
伯棠便抬起眼來,看了看采衣這樣糾結的模樣,暗自笑笑,用手戳了戳采衣的腦門道:“我看你還是別練劍了!”
“為什?”采衣抬起頭來,一臉不服氣地道,“我憑什不能練劍!”
“你的頭這硬,不如去練鐵頭功,”伯棠便雙手抱肘,倚在門框上,又恢複到原來吊兒郎當的樣子,看著采衣道,“不定啊,你還能成為一代宗師呢!”
“臭道士!”采衣的火起便蹭一下上來了,指著伯棠道,“你是不是想挨揍了?”
伯棠便從門框上起來,板板正正地站在采衣的麵前,這時采衣正好貼近伯棠的胸膛,好像連那呼吸的氣息返到自己的臉上都是暖暖的。
采衣這時候不知道為什,心撲通撲通的,又好像在麵堵了什東西一樣,怎都喘不上氣來。她猛的抬起頭來,看著伯棠正低下頭看著自己,二人兩目相對,采衣這時候才發現原來伯棠比自己高了很多,自己在個頭上就比他差了一大截。
“看看我們兩個的差距,到底是誰揍誰?”伯棠便離采衣的臉更近了一些,低聲道。采衣的臉上有些發熱,她想把自己的視線從那雙黑色的眸子中移開,但好像身體不受控製一般,始終也轉移不開。
“走吧,吃飯去。”伯棠便抬起頭來,抓住愣在原地的采衣,向著屋子內走去。采衣便像隻牽線木偶一般,隨著伯棠怎牽著,都沒有反抗。
“在這等著。”伯棠把采衣帶到方桌之前,按下她的肩膀,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座位上。采衣隻顧著愣在這,眼睛直視著前方,默默地回了聲,“好。”其實她的腦子一點都沒有意識。
采衣緩過神來時,伯棠已經坐在自己的對麵了。她連忙眨了眨眼睛,看到自己麵前有一碗飯和一盤菜。
“這飯菜哪來的?”采衣指著自己麵前的飯菜道。
“從你房間拿來的啊。”伯棠便一邊吃飯,一邊回答著采衣道。
“原來是這樣啊。”采衣便低下頭,雙手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道。
“你不是很餓嗎?”伯棠拿著筷子,看著采衣,一臉不解地問到。
采衣這才立刻抬起頭來,拿起放在自己右手邊的筷子,又端起麵前的碗,道:“是啊,我剛才都忘了。”完,她把臉埋在碗,尷尬地笑笑。
伯棠便皺了皺眉頭,用筷子放在她的碗邊上,使勁將碗往下按,道:“不要這樣吃飯。”
“為什?”采衣露出雙眼,看著伯棠道。
“如果你不怕憋死的話。”伯棠便放下碗筷,身子越過桌子,雙手把采衣手中的碗拿下來。他一手將碗放在采衣的左手中,認真的道:“這隻手托著碗。”完,便抬眼看看采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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